呼!
話落,常磐妝舞也跟著出現在鏡妝舞身後。
抬手間,時間極限劍便已拿在手中,劍尖正對著鏡妝舞。
現在的畫面就很詭異。
鏡妝舞一腳將暗忍死死踩在地上,而常磐妝舞則拿著劍對準鏡妝舞的後背。
咋一听沒什麼,可關鍵是,如果不仔細分辨的話,常磐妝舞與鏡妝舞所變身的Zi-O幾乎一模一樣。
正在一旁喘氣的Shinobi,看著面前的這一幕,也愣住了。
直覺告訴他,這兩人也是假面騎士,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們的模樣會這麼奇怪
還有,為什麼這兩人所變身的騎士會是一模一樣的?
難道就像那些黑暗忍者一樣,她們是量產的?
這個想法剛一出現,Shinobi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鏡妝舞一招秒殺暗忍的一幕,還深深刻在腦海中。
如果她們真是量產,他不敢想象,她們背後的勢力有多龐大。
還有她們背後勢力的目的,是否會成為繼黑暗忍者之後,第二個危害人類的邪惡組織。
Shinobi迫切想要得到答案。
可惜,無論是常磐妝舞還是鏡妝舞,兩人的注意力都在對方身上,無暇去關注他。
一腳踹開半死不活的暗忍,鏡妝舞靠在枯樹上,調笑道︰「好久不見呀,有沒有想我?」
常磐妝舞正欲懟鏡妝舞一句,鏡妝舞卻做了一個收聲的動作。
微笑道︰「別這麼凶嘛,其實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
鏡妝舞的目光掃過Shinobi與生死未卜的暗忍。
明明是在微笑,可Shinobi卻感受到了幾乎如實質的寒意。
收回目光,鏡妝舞笑道︰「這里並不是什麼異世界,而是你的夢嗯,好吧,這個說法也並不準確,建議你醒來後去問問萬能的沃茲。」
原來這一切都是夢
常磐妝舞不由松了口氣。
看向鏡妝舞的目光也稍稍變了變。
「所以這一次,你又要做什麼?」
她不相信鏡妝舞只是單純良心發現,準備幫她月兌離一下困境。
按沃茲的說法,只要她能想象得到多惡,鏡妝舞就能有多惡。
絕對不要相信鏡妝舞會存在什麼良善之心。
鏡妝舞攤攤手,無奈道︰「別這樣嘛,我只是不想讓你繼續在這浪費時間罷了,不管你信不信,這次我真的只是單純想幫幫你。」
從始至終,她想獲得身體控制權的想法從來沒有過一絲一毫的改變。
只要可以,她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只是很可惜,在這個夢境中,哪怕她擊敗了常磐妝舞也沒有辦法。
只有鏡世界才是她的主場。
說完自己想說的,鏡妝舞又突然抬起了時間極限劍,率先朝常磐妝舞斬來。
常磐妝舞下意識抬劍擋住。
兩柄一模一樣的長劍互相交錯。
常磐妝舞咬著牙道︰「果然不能信你的鬼話!」
「嗯哼。」鏡妝舞不置可否。
多說無益嘛。
刺啦!
再次抬劍猛砍。
但是一時之間,兩人卻陷入了僵持狀態。
現在的常磐妝舞已經能跟上她的節奏了。
一番交鋒之後,鏡妝舞身形暴退。
看著已經開始逐漸壓制自己的常磐妝舞,鏡妝舞微微嘆了口氣。
沒辦法了,只能用點陰損手段了。
反正這里是夢境,就算不是夢境,她也沒什麼心里負擔。
抬劍起身,常磐妝舞主動朝鏡妝舞迎了過來。
嗡!
時間極限劍發出一聲清脆的震鳴。
刺眼的白芒劃過,猛地斬落到地面,鏡妝舞跟著滾落到一旁。
不過看著再次提劍的常磐妝舞,鏡妝舞卻露出了一抹笑意。
「謝啦。」
說罷,鏡妝舞突然伸手,一把抓住還處于懵逼狀態的Shinobi。
面對常磐妝舞迎面斬來的終結技,鏡妝舞直接把Shinobi當做盾牌,扔了過去。
此時的Shinobi,剛經歷了暗忍的虐打,正處于重傷狀態,連說話都有點困難,更別說自救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劍芒朝自己落下。
轟 !
劍芒落下,Shinobi下意識閉上眼楮。
但是等了很久,想象中的疼痛,以及死亡前的折磨卻並沒有到來。
與此同時,一道悶哼卻讓Shinobi睜開了眼楮。
鏡妝舞一劍將常磐妝舞彈飛而出,看著癱在地上的Shinobi,不禁搖了搖頭,不屑道︰「一個虛構出來的人物你都下不了手,不知道該說你善良還是聖母呢?」
「咳咳不要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
撐著劍,常磐妝舞艱難的起身。
這個問題就像當初在異類空我的那個世界一樣,人們以為假面騎士是虛構的。
常磐妝舞不想和鏡妝舞過多言語。
同樣,見常磐妝舞起身,鏡妝舞微微一笑,抬劍,形同鬼魅一般閃爍至常磐妝舞跟前。
寒光奕奕的白芒當頭斬下。
常磐妝舞的意識隨之陷入了一片黑暗。
「魔王陛下,你開門啊!」
「魔王陛下,你不要躲在里面不出聲!」
「你有本事咳咳,不好意思,串詞了。」
咳嗽一聲,沃茲看著緊閉的臥室門,一臉擔憂。
這都快一天了,要不是叔公說沒啥大問題,他都準備沖進去了。
當然,現在也差不多。
這麼久不開門,沃茲實在擔心常磐妝舞的安危。
咬咬牙,沃茲一勇,只能擰開了門把手,朝著里面輕輕一推。
臥室門打開。
沃茲大概是第二次,進入常磐妝舞的閨房。
內置還是熟悉的樣子這些不重要!
沃茲略顯慌亂地看向床鋪的位置。
扭頭的一瞬間,恰好對上了一雙略顯迷茫的眼楮。
沃茲?
這里好像是她的臥室來著,沃茲為什麼在這里
還有,他為什麼捂著鼻子?
常磐妝舞感覺頭有點痛。
她好像經歷了一些挺糟心的事情,不過好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常磐妝舞微微喘了口氣。
沃茲捂住鼻子,看見沒有大礙的常磐妝舞,算是放下心來。
不過旋即,沃茲就臉色異樣的朝屋外跑去。
順手帶上門。
沃茲靠在牆上,小心髒撲通撲通亂跳。
松開手,一滴滴的鮮血正順著鼻子慢慢往下流。
原來,魔王陛下習慣那樣睡覺。
他又知道一條魔王陛下隱藏的習慣。
而且對他來說還是極為刺激的習慣。
你知道那一幕,對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來說,有多刺激嗎?
不好!一想起來鼻血又開留了。
沃茲慌忙用手堵住鼻孔,隨後像是做賊似的,一臉心虛的回到樓下。
片刻後,沃茲在樓下听到了樓上傳來的跺地聲,還有幾道模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