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你這家伙!」
!
桌椅堆積的廢墟間,斯沃魯茨伸出一只大手,隨手將桌椅拋飛,雙眼陰狠的盯著左翔太郎。
這一生氣,斯沃魯茨就為自己疊了一個降智buff。
而降智之後,便是戰斗力大幅度上升。
轟!
斯沃魯茨腳下石板突然爆碎,整個人化作一只凶狠的獵豹,雙手呈爪狀朝左翔太郎凌空撲來。
這一時之間的氣勢,就連左翔太郎也微微皺了皺眉,不敢直面其鋒芒。
側過身子,左翔太郎靈活地朝一旁翻滾而去。
斯沃魯茨一招撲空,轉身便再欲發動攻擊,但還沒行動,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腳猛踹。
不偏不倚,正巧對準面部。
砰!
悲催的斯沃魯茨仰面倒地,重重地砸在石板地上,令地板都稍稍凹陷了一小塊。
只能說,從剛一開始,斯沃魯茨就找錯了對手。
找誰不好,偏要找joker,而且還是處于生氣狀態下的joker。
也就在這時,沃茲帶著常磐妝舞,慢悠悠的趕了過來。
左翔太郎一腳踹飛斯沃魯茨的畫面,也剛好被兩人看在眼中。
沃茲低頭瞅了一眼不遠處躺著的斯沃魯茨,為他默哀了一遍後,沃茲看向左翔太郎。
還沒開口,左翔太郎就先道︰「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們。」
懟異類空我那會兒唄。
他們在所有平成主騎面前都刷了一個臉,哪怕記憶消失了,但多多少少都會有一絲熟悉的感覺。
不過左翔太郎並沒有深思,回過神,掃過斯沃魯茨,對兩人道︰「有話待會再說,這里危險,你們退後一點,我先把這怪物解決了。」
說罷,左翔太郎捏著拳頭慢慢來到斯沃魯茨身邊。
沃茲張了張嘴,稍稍有點遺憾。
本來是帶魔王陛下過來刷怪玩的,結果被人捷足先登了。
嗯好像也不能叫捷足先登。
只能說斯沃魯茨運氣不好,偏偏在這里跟左翔太郎踫上了。
面向斯沃魯茨,左翔太郎右拳捏緊,輕輕一拍腰間的必殺槽,技能發動。
紫黑色火焰驟然轟擊在斯沃魯茨不,是轟擊在碎裂的地面上,引得一陣碎石胡亂飛舞。
而本該被一拳消滅的斯沃魯茨,卻出現在了一座房屋的樓頂。
變身為假面騎士Genm的檀黎斗,單手拎著斯沃魯茨,俯視著眾人,笑道︰「吃個飯而已,怎麼就打起來了呢?」
「檀黎斗!」
沃茲一驚。
這家伙竟然自己現身了!
自己主動現身與被人發現,這可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特別是出現在檀黎斗身上,可不是什麼好的征兆。
看檀黎斗那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多半又要搞什麼事。
常磐妝舞默默地看著檀黎斗。
這就是能令沃茲都頭疼的人嗎?
從外表上看不出什麼,只是那股不由自主散發而出,名為氣場的東西,令她感到很不適。
大概帶惡人都是這樣的吧。
左翔太郎頗為苦惱的模模頭,一時之間沒搞清楚是什麼情況。
他本來就是一時興起,來這里吃頓飯,誰知道飯沒吃成,還踫上了這樣一堆糟心事。
特別是現在,還出現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家伙。
左翔太郎現在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听到沃茲剛剛喊出檀黎斗的名字,左翔太郎不由瞥向沃茲,問道︰「你認識這家伙嗎?」
沃茲點頭,盯著檀黎斗道︰「一個通緝犯罷了。」
「通通緝犯???」
左翔太郎驚訝的看向檀黎斗。
對方正坐在屋檐上,饒有興趣的看著幾人,也沒說動手什麼的。
似乎想等幾人閑扯完。
不過回答完左翔太郎的問題,沃茲就不再說話了。
緊盯著檀黎斗,腦海中思索著怎麼把OOO表盤拿回來。
至于斯沃魯茨?
誰管他死活啊。
干啥啥不行,送人頭第一名。
他們才剛來就擱那趴著了。
簡直丟死個人。
注意到沃茲的目光,檀黎斗像是知道了什麼一樣,隨手將斯沃魯茨丟在一邊,轉而拿出一塊主體為綠色,表蓋淡黃的表盤。
那正是火野映司被奪走,寄存他力量的OOO表盤。
捏著表盤晃了晃,檀黎斗笑道︰「想要嗎?那我們來玩個游戲,贏了就給你們。」
沃茲皺眉,他又要搞什麼鬼?
疑惑間,檀黎斗手指陡然指向一旁的常磐妝舞道︰「讓她跟我打一架,贏了,表盤和這個人都歸你們。」
說罷,檀黎斗還踩了斯沃魯茨一腳,引得斯沃魯茨不由發出一聲輕微的悶哼。
聞言。
常磐妝舞的臉上倒沒有發生多大的變化,沃茲卻想都沒想,直截了當道︰「做夢!」
倒不是沃茲質疑常磐妝舞的戰斗能力,怕她打不過檀黎斗。
他只是擔心鏡妝舞會乘機跑出來,他可不想再看到常磐妝舞的身體被鏡妝舞所佔據。
檀黎斗坐在屋檐上,拋了拋OOO表盤,在手中晃了一下,誘惑一般說道︰「你們真的確定不要?機會可是已經給你們了,對了,別想著其他人出手,除了這個女孩,你們一動我馬上走。」
看著檀黎斗,沃茲莫名覺得他就像是一個無賴,還有點屑。
而原本想動手的左翔太郎,在听到檀黎斗的話後,也猶豫的停在原地。
他本意是想直接偷襲檀黎斗,一舉將檀黎斗與斯沃魯茨一起解決的。
不過檀黎斗的話,又讓他猶豫了。
他不了解檀黎斗,這就導致其中的變數很大。
再加上沃茲等人的模樣,那東西明顯對他們很重要,萬一偷襲失敗,讓檀黎斗逃跑了,那他不就幫倒忙了嗎?
左翔太郎可不想干這種蠢事。
場面一時之間陷入僵局。
不過很快,又被打破。
輕輕捏了捏沃茲的手,常磐妝舞輕聲道︰「讓我來吧。」
沃茲不由擔心道︰「可是里人格」
常磐妝舞打斷沃茲的話,認真道︰「說到底,那也是我自己,只有自己最了解自己,我相信,這種情況她應該不會搗亂的。」
就算里人格搗亂,有了這兩次的經驗,她已經有了足夠的信心再將其壓制回去。
而且,她也想幫沃茲的忙呀。
更何況,這些本來就應該是大家一起完成的任務。
對上常磐妝舞那略顯倔強的目光,沃茲也知道自己的話沒啥用了。
說起來,在這些方面,他與魔王陛下還挺像的。
一但決定的事,就很難放棄。
只不過魔王陛下比他更堅定一些。
至少他勸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