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四十歲的老男人與二十歲的渣男(二合一大章)

作者︰寒衣伴楚歌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我出去逛一圈。」

看了半天,沃茲感覺有點無聊。

招呼一聲,又溜了出去。

剛把門帶上,還沒走幾步,就听到背後傳來一陣驚呼。

這熟悉的味道

沃茲回頭。

果然,一堆花痴護士間,身批白大褂的鏡飛彩,一臉冷酷地走了過來。

在路過沃茲身邊時,鏡飛彩突然停住腳步,冷酷的臉上露出稍許疑惑,「你來這算了,我這剛好缺個人,跟我過來。」

迷糊間,沃茲跟鏡飛彩來到一間更衣室。

隨手將幾件外科手術衣扔給沃茲,鏡飛彩冷淡道︰「穿上。」

拿著衣服看了看,沃茲沉吟片刻後道︰「你有沒有覺得這一刻,你很像拔劍無情的渣男?」

鏡飛彩嘴角一陣抽搐,但仍然維持著面上的冷酷,只是語氣稍稍有些急躁了,催促道︰「別廢話了,趕快。」

沃茲搖搖頭只覺無趣。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人設吧。

走進更衣室,沃茲迅速換好手術衣。

對著鏡子照了照,沃茲只覺一陣別扭。

倒不是說衣服難看什麼的。

畢竟是手術衣,又不是穿出去的便服。

他只是覺得衣服太緊,還有那種特殊的消毒水的味道,猛然間接觸的話,確實有點受不了。

咚咚。

敲門聲傳來,鏡飛彩在外面催促。

沃茲只能無奈的打開門。

瞥了沃茲一眼,隨口說了一句「跟上」。

鏡飛彩帶著沃茲走進了手術室。

看著面前的一大堆手術工具,沃茲陷入了沉默。

他就隨便溜達一下都能被抓來當工具人,早知道應該把蓋茨帶來的。

不過衣服都穿上了,沃茲最終還是老老實實地認命。

「鉗子。」

「喏。」

工具人的工作開始了。

一個小時後,沃茲從手術室走了出來。

手術並沒有結束,鏡飛彩嫌他手腳太笨,把他趕出來了。

人生第一次,沃茲也體驗到了蓋茨才能享受的待遇。

回到辦公室,門也剛好打開。

寶生永夢先一步走了出來,面對沃茲詢問的目光,寶生永夢搖了搖頭,無奈道︰「抱歉,這事我無能為力,我待會給你們聯系心理醫」

「不用了。」

常磐妝舞跟著出來,出聲打斷了寶生永夢的話。

「可是」寶生永夢還想說什麼,常磐妝舞卻搖頭道︰「剛剛的情況寶生醫生你也看到了,我的情況,至少以目前的醫學技術來說,根本沒有效果,繼續下去也只是單純的浪費時間。」

聞言,寶生永夢沉默地點了點頭。

發生在常磐妝舞身上的一幕,的確嚇了他一跳。

沃茲不明白什麼情況,不過常磐妝舞給他使了個眼色後,主動拉起他的手,離開了醫院。

看著兩人的背影,寶生永夢不禁嘆了口氣,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的眉宇間,隱隱還有一絲擔憂。

醫院外。

常磐妝舞主動說起在辦公室發生的事情。

「在寶生醫生說完後,那家伙就強行奪過身體的控制權,對寶生醫生發起了攻擊。」

常磐妝舞眉頭緊蹙,若不是關鍵時刻她及時奪回身體的控制權,後果不敢想象。

听罷,沃茲雖然有心想要幫忙,但卻無能為力。

唯一的倚仗《逢魔降臨錄》,早已成了一本參考書,很多劇情甚至並沒有記錄在其中,或者與書中所記錄的內容有大量偏移。

如果不是還有一個系統的存在,沃茲一度懷疑自己穿越者的身份。

別的穿越者同時期都秒天秒地,裝比裝得飛起時,他還在慢慢的苟,猥瑣發育。

遇到事情也不能第一時間找到解決的辦法。

這個穿越者當得未免也太憋屈了一點。

常磐妝舞注意到沃茲的表情變化,忍不住捏了捏他的大手,輕聲道︰「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的,畢竟,這是我自己的問題,而且,總是依靠別人,是無法成為一個合格的王的。」

「可我是一個家臣,家臣幫王解決問題,本就是理所應當。」

「再說」沃茲看向常磐妝舞略顯蒼白的側臉,「除了這個身份以外,我們現在還有一層情侶的關系,我以男朋友的身份幫助我的女朋友,應該沒啥問題吧?」

雖然早已把話說通,甚至叔公,還有蓋茨他們,都知道倆人在交往。

但像沃茲這樣直白的說出男女朋友,臉皮較薄的常磐妝舞當即就抽出手,跑到一旁,小臉通紅,心跳加快,久久不能平復。

為什麼那個笨蛋可以毫不在意地說出這種話?

難道他不覺得很尷尬嗎?

沃茲是不知道常磐妝舞的想法,如果知道了,恐怕會笑出聲來。

他們現在都能在家中和校園里旁若無人的牽手了,為什麼還要在意這種莫名其妙的尷尬?

只能說女孩子的心思很難猜。

「魔王陛下,我們還是先回家吧。」

過了片刻,沃茲主動出聲,打破寂靜。

聞言,常磐妝舞微微扭頭,輕輕揉了揉臉頰,好似這樣就能將臉上的異樣驅散一樣。

做完這個自我欺騙的動作後,常磐妝舞這才裝作無事人的樣子,回到沃茲的身邊。

對于剛才的事,兩人都沒再提。

鏡妝舞的問題,沃茲肯定是會幫忙想辦法解決的,這個常磐妝舞也阻止不了,那就只能隨他了。

而她自己呢,也不能就這樣躺平等沃茲給自己解決。

她也得好好想想,如何處理鏡妝舞,或者說,她們兩人能好好談一談。

畢竟,鏡妝舞想要的好像就只是單純佔據她的身體。

但如果就像現在這樣,其實誰也佔不了好處。

回到家中,待吃完晚飯後,沃茲準備再去檀氏集團瞅一圈。

這一次,不需要沃茲威脅。

蓋茨主動拿了幾塊表盤放在兜里,並且換上了修卡作戰服,待全副武裝之後,跟上了沃茲的腳步。

常磐妝舞雖然也想跟著一起去,不過想到自己的情況,還是將這個念頭壓了下去。

還是解決鏡妝舞的問題要緊。

「還是跟之前一樣嗎?」蓋茨問道。

瞥了蓋茨一眼,沃茲道︰「你喜歡玩塔防游戲,我也沒意見。」

「鬼才喜歡玩塔防游戲!」蓋茨冷哼一聲,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如果不是拳頭不夠硬,誰會喜歡當工具人呢?

沉默中,兩人來到了一條對蓋茨來說極為陌生的街道。

「等等,不是說去檀氏集團嗎?來這里干什麼?」

沃茲扭過頭看著蓋茨,緩緩露出了一個略顯猙獰的微笑。

「當然是收拾不听話的孩子!」

蓋茨不明所以。

與此同時,另一處的櫻井水奈突然放下碗筷,神色凝重。

「怎麼了?」

說話的是櫻井水奈的媽媽,櫻井由紀。

與櫻井水奈相比,兩個人就好似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唯一與櫻井水奈不同的,是兩人截然不同的氣質。

如果說櫻井水奈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個憨憨。

那櫻井由紀給人的第一印象則是優雅端莊。

坐在櫻井由紀身邊的,還有櫻井水奈的爸爸。

櫻井策。

知道有人在想什麼,不過很遺憾,櫻井水奈那憨憨性格,也不是遺傳自櫻井策。

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櫻井水奈,櫻井策淡淡道︰「估模著又有老師來家訪了吧。」

「水奈?」櫻井由紀看向女兒。

櫻井水奈拿筷子戳著碗,小聲道︰「隔壁班的老師要來家訪。」

這個時候,她就必須得裝作和沃茲不認識了。

否則指不定老爸又要亂說些什麼。

听到櫻井水奈的回答。

櫻井由紀露出無奈之色,而櫻井策則露出微笑。

自己的女兒,他還能不了解嗎?

咚咚咚。

大門被叩響。

櫻井水奈剛想動,就被櫻井策一個眼神定在原地。

對妻子笑了笑,櫻井策道︰「我去開門。」

快步來到大門前,櫻井策一把將門打開。

門外沃茲早已做好準備。

看著門內的櫻井策,笑了笑,招呼道︰「您就是櫻井水奈的爸爸吧不如我稱呼您為伯父好了。」

「伯父」

看著沃茲,櫻井策默默點頭。

叫伯父也沒什麼問題,畢竟沃茲現在也才22歲。

只是櫻井策稍稍有些不適應,畢竟以往來家訪的老師,大多都是與他同齡的,像沃茲這樣年輕的,還是第一個。

沃茲走進屋時,一直跟在身後的蓋茨也一同走了進來。

不過因為蓋茨穿著作戰服的原因,在黑夜之中突然鑽出來一個人,也著實將櫻井策嚇了一跳。

「臥槽!」

「?!」

「誒誒!伯父,別動手!這是我一個學生!」

沃茲一回頭,就看見櫻井策舉起掃把,準備給蓋茨來一棍。

這一棍要落實,怕是就不太好收場了。

還好沃茲叫得及時,櫻井策拿著掃把,放在蓋茨頭頂,隨後默默收了回去。

看著蓋茨的衣著,櫻井策嘴角略微抽搐,昧著良心道︰「咳小伙子挺挺潮流的。」

何止是潮流啊,這外星人看了都有一種回家的感覺。

現在的年輕人啊

櫻井策也沒問蓋茨是來干什麼的,搖搖頭,走進了屋中。

對于蓋茨的衣著,沃茲也是一陣頭疼。

這事得怪他,怪他沒給蓋茨說。

為了避免嚇到里面的人,給蓋茨叮囑了一句後,沃茲一個人進了屋中,將蓋茨一個人留在了屋外。

來到屋里,照例招呼了一聲櫻井由紀,看到一臉不爽的櫻井水奈,沃茲對櫻井家有了個大概了解。

嗯,一家三口,只有櫻井水奈一個人是憨憨。

待櫻井策和櫻井由紀坐定。

沃茲這才露出嚴肅的表情。

別以為他說收拾櫻井水奈是在開玩笑。

今天非得讓她體驗一次社會的險惡不可。

「好了,老師,您請說吧。」櫻井由紀道。

聞言,沃茲微微點頭。

他沒有按照正常流程走,而是吐苦水一般,將櫻井水奈的一些騷操作全部吐了出來。

就像是告狀一樣。

可是在听完沃茲的話後。

櫻井策和櫻井由紀互相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盡是無奈。

看著沃茲,櫻井由紀苦笑道︰「這些問題其他老師也說過。」

沃茲︰「???」

那為啥櫻井水奈還是這樣子?

這個疑惑剛出來,沃茲又很快得到了解答。

因為他在兩人眼中看到了一個名叫「溺愛」的東西。

溺愛這個詞,好像是貶義詞來著。

不過沃茲倒不覺得有什麼。

雖說對于櫻井水奈的一些憨憨行為很不滿,但櫻井水奈卻是沒有什麼壞心思的。

否則魔王陛下也不會與她成為閨蜜。

「嘖。」

躲在一旁的櫻井水奈看了沃茲一眼,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就這還想制裁她?

無視櫻井水奈,沃茲只能轉而和櫻井水奈的父母嘮起了嗑。

起初,櫻井水奈還並不明白沃茲想做什麼。

直到她那不靠譜的老爸主動將她兒時的一些糗事說出來後

沃茲也回以了她一個得意的笑容。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

想要打敗對手,就要徹底了解對手。

既然告狀不好使,那他就打探一些櫻井水奈不想讓他知道的消息吧。

櫻井水奈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那不靠譜的老爸張口就來,將她兒時的糗事,全部告訴沃茲。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哪里出錯了。

兩人越聊越投機,到最後甚至開始稱兄道弟,有了一絲惺惺相惜之感。

就很莫名其妙!

老爸你一個四十歲的老男人,是如何和一個二十歲的渣男惺惺相惜的?

櫻井水奈忍不住要去阻止兩人,可還沒過去,就被一臉笑意的櫻井由紀攔住。

「水奈,該睡覺了。」

「噢。」櫻井水奈弱弱回應。

在外面她肆意妄為,但在家里,櫻井水奈卻一直是一個乖孩子的形象。

惡狠狠地瞪了沃茲一眼,櫻井水奈快速上了樓。

眼不見心不煩!

櫻井由紀微笑著搖頭,看向沃茲與櫻井策,隨後離開了客廳,將地方留給了話題越變越奇怪的兩人。

「老弟啊,你是不是在華夏生活過一段時間?」

沃茲稍稍一驚,大腦清醒了一下,疑惑道︰「為什麼這樣說?」

櫻井策拿過桌上的啤酒灌了一口道︰「因為我說的一些話,只有華夏人,或者在華夏生活很長一段時間的人才接得上來。」

櫻井策眼中流露出一絲懷念。

聞言,沃茲的目光也變得稍許奇怪。

櫻井策不說他還沒注意。

櫻井策和他開玩笑的時候,就帶著很明顯的華夏風格。

各種爛梗,段子,隨口就來。

沒有經歷過長時間的華夏網絡文化洗禮,根本做不到這種程度。

「」

想到了一種可能性,沃茲看向櫻井策的目光,陡然變得驚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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