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茵垂下眸,回想起自己的一生也是磕磕踫踫,八年的愛情長跑新郎官卻在新婚前夜跑路了無音訊,為了讓命不久矣的女乃女乃看到自己出嫁隨便找了個人嫁了。
沒想到卻是扶貧式婚姻,人財兩空,看著相依為命的女乃女乃到死也沒看到自己結婚,柳文茵心灰意冷,走在路上還被車撞飛了,再次醒來就發現自己穿越了。
既然上天再給一次重新來過的機會,那我重新開始,不要再把生活過得一團糟,雞毛撢子落一地。
柳文茵優雅的擦擦嘴,七分飽。
經歷了剛剛那出,柳文茵滿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婚,這個地方處處都是危險,心機和搏斗的地方柳文茵一刻也待不下去。
傅容博那個變態,指不定以後會對我做出什麼事。
我一個現代人,二十一世紀接受過高等教育良好青年在這還混不下去?
柳文茵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洛泱此刻依舊坐在凳子上,手里舉著個大雞腿,腮邊鼓鼓的像一個小倉鼠,而一直說不吃不吃的清瑤也埋頭苦干。
又不是什麼文化人,還七分飽。
想罷也一同坐下去狼吞虎咽了起來。
終于在一炷香之後,桌上的佳肴被吃的所剩無幾時, 柳文茵癱坐在凳子上,模了模自己圓鼓鼓的肚皮,打了個響嗝。
感嘆古代純天然的東西就是好吃。
與此同時,檀木門咯吱一聲被打開,柳文茵的嘴正巧張開,上面還有殘留的米飯,牙齒縫里還有卡著的肉絲,飽嗝聲也回蕩在空曠的屋子內。
屋外刺眼的眼光撒在干淨的白衣大夫身上,與癱坐在椅子上的柳文茵形成正比,柳文茵瞄了一眼洛泱,兩個丫頭不知道什麼時候著裝得體的站在那,畢恭畢敬。
柳文茵一臉懵,才想到剛剛洛泱詢問自己是否把大夫叫進來,自己拜了拜手表示同意。
同意了?
大型社死現場,柳文茵尷尬的扭過頭,卻捕捉到苗大夫臉上閃過一抹笑容。
算了, 柳文茵也懶得維持形象,反正是要走的,這里的一切以後和我又有什麼關系。
指指滿是狼藉的桌面,示意清瑤收拾了,然後撐著桌子站起來,挪到床上去。
側著臉,看著大夫的盛世美顏,俊俏的鼻梁,薄薄的嘴唇,就連頭發絲都那麼好看。
柳文茵嘿嘿笑了起來。
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是深夜,眯著眼習慣去桌子上找水喝,一不小心磕到凳子上。
忘了穿越了,現在與原來的生活已經毫不相干了。
既然要離婚,怎麼說也得坑點錢,想著柳文茵悄咪咪模出房門。
輕門熟路柳文茵就模到了傅容博的書房,房門沒關,柳文茵直接走進去,燭光把傅容博的影子打在簾幕上,手上還捧著一本書。
「啊幽?」傅容博被簾幕擋著以為來人是吳幽。
剛想回答就听到門外有腳步聲,柳文茵想都沒想一下子躲了起來。
又不是做賊,可為時已晚,吳幽已經端著夜宵走了進來。
「以後這些事情讓下人做就好了。」傅容博走出來看的來人是吳幽趕忙上前。
吳幽打著手語-
我沒有王妃姐姐那般好命,也不是傅府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