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沒反應過來。」
他說的是實話,因為剛剛他往旁邊走是身體的自然反應,不是他控制的,那房梁下落的速度也實在是快。
「請杵作。」
中年男人現在已經無暇顧及慕修墨,這人是在他面前死的,還是林家小姐,他擺月兌不了這個責任。
慕修墨站在一邊倒是落得清閑,心中無比好奇這好端端的房梁怎麼會忽然掉下來,還正好砸在了林芬芬的腦袋上,一切都很是可疑。
杵作很快就來了,檢查發現林芬芬還懷了三個月的身孕。
慕修墨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覺得自己頭上綠油油的,他差一點娶了的女人竟然懷了三個月身孕,豈不是再等幾天就顯懷了。
他十分無語,看著那個自稱是他舅舅的男人越發的不滿意。
那男人看起來也挺驚訝的,像是之前並不知曉這件事情一樣。
「我之前並不知曉他懷孕這件事,是覺得你們兩個無比般配。」
面對中年男人的解釋,慕修墨一點都不相信。
「你先解決好這件事情吧,無需跟我解釋。」
他根本就沒把這男人真的當自己的舅舅,說來這件事情也巧,這里面要是沒點問題他根本不相信。
另一邊白錦歡本來是氣勢洶洶的想要沖上門來的。
可是到了門口的時候,看到到處都掛著紅綢子覺得非常的不對勁兒,手中的刀也被小猴也在半路上奪走扔了。
「這是怎麼回事,這家里要辦喜事嗎?」
兩個人站在外面,白錦歡看著小侯爺問道。
「沒听說啊,他家要是辦喜事兒我沒道理不知道。」
小侯爺的消息網還是可以的。
「不管了,你知道後門嗎?咱們進去後門找找慕修墨。」
白錦歡的主意還是挺多的,尤其是看到這種高門大戶,想著偷偷的把慕修墨帶走。
「知道,你跟我來吧。」
小侯爺帶著白錦歡來到了一處後門,兩個人鬼鬼祟祟的進了去。
小侯爺是來過幾次的,對里面還挺熟悉,七拐八拐的帶著白錦歡來到了大廳,果然在大廳之中看到了慕修墨,看到了倒在地上滿是血的女人。
「我的天,她怎麼死了。」
小侯爺驚呼了一聲,被白錦歡給捂住了嘴巴。
「小點聲,你是想被所有人知道咱們兩個偷偷進來了嗎?」
白錦歡真的是很嫌棄小侯爺,兩個人可是偷偷進來的,這個時候大喊大叫是怕沒有被發現麼。
「你放開我,我小點聲就是了。」
被一個女人給捂住了嘴,他感覺十分丟人。
兩個人繼續前進,好在慕修墨此刻就站在大廳的外面,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
他也是想著趁亂悄悄離開,只是還沒來得及動作,就感覺自己身後的衣服被人輕輕的扯了一下。
疑惑的回過頭,就看到了白錦歡和小侯爺站在自己的身後。
「我們來救你,快跟我們走。」
三個人本來就站在邊緣,而且林芬芬死了是大事兒,現在服里面的人幾乎都聚集在那里,自然方便了她們三個人離開。
等到徹底出了大門之後,小侯爺才敢說話。
「可是憋死我了,不能說話真難受。」
白錦歡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這才關切的看著你慕修墨問道︰「怎麼樣,你有沒有受傷?」
對上白錦歡那關心的眼神,慕修墨搖了搖頭。
「我沒受傷,咱們回去吧。」
走了幾步,白錦歡卻覺得這麼回去的話那個男人還會抓慕修墨。
「不行,我們不能回家。」
小侯爺本來正在想那個林家小姐死了的事情,被白錦歡忽然這麼大聲說話給嚇了一跳,也很快反應過來。
「對,你們不能回家,要是回家了的話我們所做的一切就全都前功盡棄了。」
慕修墨微微皺眉,那家人在這城中勢力並不小,他們藏到哪里會被發現的。
「可是……」他剛想做出自己的想法,覺得有些無助,被小侯爺給打斷了。
「我知道你們的顧慮,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地方,他們保證找不到。」
「哪里?」
白錦歡剛剛想了很多地方,可是都沒有合適的。
沒有讓他們找不到,除了出城之外,就是去有權勢的人家,和他們又不認識,一時間有些迷茫。
「去我家啊,我家他們絕對不敢搜查。」
慕修墨和白錦歡對視了一眼,覺得去侯府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那家人可不敢去侯府調查。
「那樣是不是太打擾了。」
慕修墨有些猶豫,他們兩個都只是普通人,去侯府明顯不太妥當。
小侯爺卻已經給兩個人做了決定。
「你們不要再猶豫了,這件事情就這麼定了,就去我家,只有去那里他們才找不到。」
最終兩個人還是屈服了,直接去了侯府。
另一邊,中年男人看著杵作檢查完林芬芬的尸體之後,才想起已經好一會兒沒有看到慕修墨了。
他掃視了周圍一圈,都沒有看到慕修墨的身影,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滿臉不悅。
「慕修墨呢?」
他問府中的下人,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
這人剛剛還站在那兒呢,總不能憑空消失吧。
「給我立刻去找。」
可是即使他讓人搜遍了整個府,依舊沒有慕修墨的身影,這個時候慕修墨和白錦歡已經順利的住進了侯府。
「該死,竟然讓他跑了。」
他費了這麼大的功夫,最終不但想做的事情沒做成,還讓林芬芬被房梁給砸死了,怎麼說怎麼倒霉。
尤其是面對林家的事情,林家雖然沒什麼權勢,但那一家極其貪婪,要想解決這件事情也不是特別的簡單,讓他想想就覺得腦袋疼。
「今天,你必須給我們林家一個說法。」
林家的人氣勢洶洶的看著中年男人說道。
中年男人非常頭疼,他已經讓手下去調查這次房梁忽然掉下來的原因了。
正常來講房梁根本就掉不下來,明顯是有人故意為之,只是不知那人為何要針對林芬芬。
他才不相信慕修墨所謂的那一套克妻的言論,很明顯是人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