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不是我閑得慌,是她們害怕呀~畢竟她們這周值日,每天要早到,而早上學校里人少不說,關鍵是她們還掌握了自己嚇自己的能力……」星野空沖著光華她們努了努嘴,笑著回應道。
「誹謗!他誹謗啊!」光華急吼吼的跳出來證明自己不是,但效果嘛……頗有種不打自招的感覺。
「唉,如果害怕的話,那就來我們空手道部嘛,既練身體,又練膽氣。」冢本數美見狀無奈的搖搖頭,隨即又替社團招人。
「空手道啊……還是算了吧,太苦了,而且……小蘭就是空手道部的,但她也對那種東西感到害怕……」光華想也不想就婉拒了,她見過小蘭她們的訓練,那訓練量加到她身上,絕對能讓她縮水變成蓮華的!
況且,就算是空手道也改變不了一個人怕恐怖事物的心理。
小蘭張了張嘴,卻發現無力反駁。
「……」冢本數美看了看小蘭也無語了,小蘭什麼都好,戰斗力也是拔尖的,就是有一樣,跟小孩子一樣害怕靈異事物。
沒奈何,她走進倉庫,來到一扇天窗下,指著半開的窗口說道︰「如果你們是要查所謂的哭聲,那真相就是這扇天窗!那天恰好窗戶的鎖壞了,沒關上,恰好又有風從這里灌進來,也就產生了所謂的哭聲……」
「真相竟然這麼簡單!」光華目瞪口呆,「說好的如泣如訴呢?」
「本來就很簡單,只不過以訛傳訛之後就離譜了。」冢本數美無奈的說道。
正說著,有雨絲從天窗飄了進來,外面也傳來嘩啦啦的雨聲。
「阿空,你長得高,關一下吧。」冢本數美微笑著叫道。
「好 !」星野空當即就去關窗。
「糟糕,我沒帶傘!」
「我也沒帶!」
「我有帶……」
「一把也不夠啊……」
光華等人見真的下雨了,頓時一陣驚呼。
冢本數美開口道︰「那就先找個地方避雨吧,反正是陣雨,來得快去的也快,況且你們不是要調查靈異事件嗎?正好,我要去圖書館,你們既然是在調查,那肯定也會去那里吧?」
「含恨的圖書館!」園子月兌口而出。
「要不要取這種邪門的名字啊?搞得我以後都不敢去圖書館了!」光華吐槽道。
「走吧。」冢本數美在給保板英彰的課桌重新蓋上布後,率先走出了倉庫。
其他人也趕緊跟著出去,听園子講述在圖書館發生的靈異事件。
「小埋,有什麼發現嗎?」星野空看到小埋停留在保板英彰的課桌前,仔細觀察了好一會兒。
小埋掀開布的一角,指著桌上的一個簽名,說道︰「阿空,你看到這個簽名了嗎?」
星野空點點頭,「一早就看到了,看情況就是課桌的主人保板英彰寫的。」
可惜不是個‘早’,不然大家就跟閏土、 、阿q等人一樣,都是迅哥的好朋友了。
「嗯,而且是用鉛筆寫的!」小埋著重強調道。
「呃……」星野空听著她話里有話,不禁疑惑的道,「是鉛筆沒錯,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不在保板英彰,而在……」小埋看了一眼已經走出去的同伴,趕緊道,「我們也過去吧。」
說著,她快步離開。
「早上來的時候書都亂七八糟的放在外面,就是保板英彰曾經借過的書,而且是連著四天,四天啊!」
「不管怎麼想,這都是無法再看這些書的保板的怨念,深深的怨念啊……」
園子在前面聳人听聞的說著‘含恨的圖書館’的由來。
星野空關好倉門,跟小埋落在後面,一邊听著園子的解說,一邊向小埋問道︰「對了,小埋,你剛才說的問題在哪里?」
「嗯,阿空,你覺得鉛筆寫在課桌上的東西能保存多久?」小埋反問道。
「這得看情況吧,如果經常用,手一扒拉,寫在桌上的東西就印在袖子上了,字跡也糊掉了,所以想要一直留下去,還得學迅哥兒在課桌上刻字,那才是永流傳。」星野空說道,「不過,保板英彰去世了,桌上簽名能保存,也就不奇怪了。」
「那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這張課桌還能被保留,而不是被使用?我仔細看過了,這張課桌積累了不少的灰塵,應該是從保板英彰過世後,就沒有再清理過,因為一旦清理,簽名勢必會消失。」小埋沉聲說道。
「呃……也對哦,正常來說,學生不再讀書了,課桌就會被學弟學妹使用,不會無緣無故的專門保留下來……難道是因為意外死亡的緣故,所以學校專門保留?」星野空猜測道。
「應該不是,這種事情對學校而言並不光彩,就算想要留下,也不會直接堆放在大家都會過來的體育倉庫,這不是直接告訴大家,學校曾經有人意外死亡嘛。」小埋搖頭道。
「確實,而且以校長那摳摳搜搜的個性,能繼續用就絕對不會閑置!」星野空想起校長那勤儉節約的美德,不禁汗顏。
「所以,這是有人特意將課桌保存下來的,我個人感覺可能是保板的家人,因為他們還想保留自家孩子在這所學校中的痕跡。」小埋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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