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保鏢公司目前沒有人能夠幫我培訓,我又沒有時間,所以就你來幫我培訓吧。」
江妍溪說完喝了杯酒。
「好,我都听江小姐的。」
影一口答應,但內心還是有些失落。
他覺得自己這簡直是小才大用,但為了報答江妍溪的救命之恩,他什麼都願意做。
江妍溪除了讓影幫自己培訓那些保鏢以外,另一方面也打算幫影提高他的能力。
如果影的能力能夠再強一點的話。
雖然他現在實力尚可,但既然會出現被人綁走的情況,說明還是不夠。
談論完正事之後,幾個人也就徹底的放松下來開始喝酒,江妍溪跟白冰兩個人喝的有些醉醺醺的。
江妍溪打算到外面吹吹風,她晃晃悠悠的坐在游泳池邊上。
深夜的風伴隨一絲涼意,也不由的讓人心都逐漸放松。
隨後,她感覺到身後一人出現,白冰也坐在她旁邊。
她舉起杯示意,轉過了頭不再看江研溪。
「影這件事情就謝謝你了。」
語氣很別扭,但江研溪能感受到她的真心。
「舉手之勞而已,我答應過你的。」
江妍溪笑了,把酒一飲而盡。
要說的已經說出口,白冰沒有再說什麼了。
兩個人之間難得和平相處,各自的享受自己的寧靜。
「白冰,我問一下你,你是不是喜歡傅宇宸啊?」
酒醉壯人膽,江妍溪平時斷然不會說出口的話在酒精的催動下月兌口而出。
話罷,自己也覺得有些唐突。
白冰倒是沒有想到,江妍溪會這麼直白的給說了出來,原本微紅的臉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大隻果。
「嗯。」
白冰也坦然承認了,她需要冷靜,索性把鞋子踢掉。
「我確實是喜歡傅宇宸,喜歡他好久了,從他救了我,給我新生活那一刻…」
她承認的坦然,江研溪有些不知所措。
正想著怎麼緩解尷尬,白冰緩緩開口。
「我出生在越南的平民窟,我母親是一個妓女,每天帶著不同的男人回家,她也沒有怎麼管我,我父親是一個酒鬼,整天喝的伶仃大醉。」
「他們也沒有人去管我,我考試成績怎麼樣,有沒有吃飽他們也不會去理會,後來家里面發生了一些事情,他們決定把我賣了。」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白冰語氣明顯沉重了一些。
「他們打算把我賣給一個又老又胖還丑的男人,因為他給了對他們而言足夠好的價格。他們趁著我不注意把我跟他關在同一個房子里,」
那個時候白冰還很小,面對這種情況她就能夠不斷的哀求,不斷的哭訴,想要逃離那里,她拼命的拍打著房間門,想要父母放他出去。
但是她的父母早就離開這里了,母親拿著這筆錢去找了另外一個男人,父親拿著這筆錢又去買了點酒喝。
沒有人會去在意白冰究竟是怎麼樣的,也沒有人在意她到底願不願意做這種事情。
就在白冰放棄希望決定自殺的一刻,門忽然被打開了,傅宇宸猶如天神一般的出現在白冰面前,他逆著光把那個男人給殺了。
「從那以後他就是我心中的那個男人,也是我心中的那一束光,如果不是他的話,我早就應該死在五年前的那一天了。」
把這一切都給說了,出來之後,白冰也徹底的放松了下來。
「他把我帶回了這里,創建了紅龍騰會,一步一步的把我訓練成現在這一副模樣,我很感謝他,他給了我第二個生命。」
白冰說到這看向了江妍溪。
「一開始我確實是很討厭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或許還有希望,但是現在仔細想想也是我自己犯的蠢,他從來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也沒有對我動心過。」
「五年了,我也該認清自己也應該放棄了,你放心吧,以後我不會再糾纏著他了,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我也不會阻攔了。」
江妍溪也坦然一笑,拿著空酒杯和她一踫。
「祝新生活,祝現在的你。」
白冰笑了,有些無奈。
「其實他也從來沒有給過我任何的希望,只是我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痴心妄想,現在我想開來了,祝更好的我們。」
酒越喝越來香,江研溪干脆回去拿了一瓶酒。
兩個人不知道喝了多少,等傅宇宸發現的時候,她們早就已經喝得爛醉如泥。
傅宇宸靠近江妍溪身邊,就聞到了她身上那濃濃的酒味,手里還拿著一個空著的紅酒杯。
「把白冰送回房間好好休息。」
傅宇宸以公主抱的形式把江妍溪抱起來,送回自己的房間。
江妍溪躺在床上,整個人還迷糊著,隱約看到床邊的人在月兌衣服。
醒了醒了!月復肌月復肌!
江研溪吃力的睜開眼,片刻都不移開目光。
「怎麼,看上癮了?」傅宇宸睥睨著,帶著調侃的意味。
「酒鬼。」
「嘻嘻嘻,心情好,時間也好,你也好。」
江妍溪搖搖晃晃地爬起來走到了傅宇宸身邊。
「你,真好看。」
傅宇宸衣服半露著。
「 嗯。」
傅宇宸不喜別人說他好看,因為這張臉,他不知吃了多少虧。
到這話從江妍溪口中說出莫名讓他歡喜。
「你怎麼就這麼好看?」
江妍溪小臉通紅嘴巴微微的嘟起,身上獨特的淡香加上酒香,仿佛一朵盛開艷麗的花,帶著致命的誘惑力。
「他們都說嘴巴薄的男人最薄情,也不知道你嘴巴軟不軟?」
江妍溪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傅宇宸的嘴上。
「你沒感覺到嗎?」
「還是你想用別的方式感覺有多軟。」
傅宇宸的聲音有些沙啞,漆黑的眸子深邃的像是能把人吸進去,他把江妍溪的手拿了下來,輕輕的吻了一下。
「小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江妍溪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眼楮里面都是傅宇宸的倒影。
「那幾天。」
傅宇宸低下頭輕輕的吻上了他夢寐以求紅唇。
微風吹拂,吹的人心蕩漾,也吹的兩人心中似乎有什麼在慢慢放下所有防備緊緊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