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僵持

作者︰旺仔老夫子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卉子?我不知道啊。今天抓了很多人,現在都在院子里一個個排著隊等著做筆錄呢。不行你自己去看看吧。」張爵搖了搖頭說道。

「哎,我就不去了,等等讓溫蒂幫我去看看吧。還有,想請張隊幫個忙。」天羽有些許遲疑的說道。

一听天羽有事要幫忙,張爵毫不猶豫的說︰「盡管說,只要在我能力範圍內的一定幫。」

天羽輕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說著︰「哎,就是這個卉子的事情。說起來她淪落到這里上班,和我也有一定的關系,人品肯定沒問題,只是因為一些事情才會在這里上班的。」說著天羽將卉子的一些事情大致給張爵說了一下。

「哦,這樣啊。既然你都保證了,那我肯定相信你,這樣吧,讓溫蒂把她找出來先做筆錄然後就可以走了。」張爵听聞也不是什麼大事便直接答應了下來。

「不過小羽啊,要我說,你不要覺得自責,她對你的感情你小時候又不知道,她也沒有對你表白過。在一個你那會消失還不是因為家里出了事情。一切和你沒有多大的關系,而且你也是受害者,所以你也不用覺得是你害了她。要我說,這就是造化弄人。一切都是天意。」張爵走到天羽身旁伸出手搭在天羽的肩膀說道。

「這一點我也很清楚,只不過她也是為了來找我才淪落至此的,我這麼做,也是多少想讓自己心里能好過一些罷了。」對于張爵說的天羽自己也清楚。

在天羽看來,卉子作為小時候的好朋友,她對于自己這份感情的付出。天羽也只想為了她,做一點當朋友力所能及的事情,也能讓她在以後能夠安安穩穩的生活下去就好。

「看來還是要我出馬啊,你們兩個大老爺們就在這里好好待著吧。這點事還要我給你擦屁屁。哎…」雖然溫蒂很同情卉子膽子,有那個女生願意自己心愛的人心里還有別人,雖然只是朋友但是,還是有些不舒服。溫蒂看似滿不在乎的說著,在路過天羽身邊的時候趁其不備,狠狠的掐了天羽的腰。

頓時天羽感覺腰上傳來一陣疼痛,差點喊出聲來,天羽會頭看去只看到溫蒂那瀟灑離去的背影。

張爵的余光看到了自己妹妹著行雲流水的動作,心中也不由得想笑。只能暗自祈禱,天羽兄弟好自為之吧。

寬闊的操場上,許許多多的人一個個的排著隊等待著錄口供。溫蒂來到操場,見還有這麼多人,于是問到︰「卉子在麼?」

人群中面容憔悴神情有些恍惚的卉子完全沒有听見有人在叫她,就這樣呆呆的傻站著。卉子怎麼也沒想到,地下拳場竟然被一窩端了,而自己和一眾服務員也都被一同帶到警局來。

前些天還在想著,天羽給自己說的那個健身房的工作還挺好,如果真的能去他那里上班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而卉子本就打算再干上一段時間等爺爺女乃女乃的病好些了,換個工作。整天在這麼陰暗切暴力的場所待著,不知不覺中,自己的脾氣也會被影響到,導致現在動不動就發脾氣。

而就在卉子剛有要離開對我想法,突如其來的抓捕行動讓卉子整個人都處于在一個不敢置信的心態中。卉子還沉浸在思緒中。旁邊的一個服務員推了推卉子,說︰「卉子,卉子。」

感覺到有人不斷的在叫自己卉子看相身旁的服務員,疑惑的問︰「嗯…怎麼了?」

「卉子有人找你,都叫你好幾遍了。」說著這個服務員給卉子指著人群外的一個身影。

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在卉子的眼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的眼楮,使勁的揉了揉眼楮後,又朝那個人看去。

她怎麼在這里。就在卉子想著溫蒂怎麼會出現在這里的時候。溫蒂已經準備離開了。

就在溫蒂認為卉子應該已經錄完口供離開了,自己也準備離開的時候。身後有人叫住了自己,回頭看去,人群中一個發型凌亂,面容有些憔悴的人,正是卉子。

「溫蒂,我在這。」卉子見狀連忙叫住溫蒂。

「你跟我走吧,我來給你錄口供」溫蒂嚴肅的說道。

這時,卉子才想道之前天羽給自己介紹溫蒂的時候說她就是警察來著,而且怎麼就這麼巧,剛好自己就在溫蒂所在的警局。卉子乖乖的跟了上去。

來到了大廳,卉子看到有許許多多的人在錄口供做記錄。自己被溫蒂帶到了一個沒人的桌子前,溫蒂也開始給自己做起了口供。

一系列的問題記錄完後,溫蒂對卉子說道︰「我也之前看到有個人比較像你于是就問問,沒想到竟然真的是你。」

卉子尷尬的笑著︰「我之前不願意說我在哪里上班,就是因為,這個工作實在是不光彩,所以才瞞著你的,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溫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沒事,我還是很相信你的人品的,一晚上沒休息了,你也早早回去休息吧。」

「嗯,謝謝你了,改天我請你們吃飯。千萬不要推月兌,這次你幫我我我也要好好的回報你。」說完卉子欣然的笑了。

溫蒂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將卉子送出警局後便又回到了,天羽他們所在的審問室。

一進門,溫蒂看張爵一個人在屋里呆著,又看了看關著響尾的屋子里,天羽正在說著什麼,響尾似笑非笑的注視著天羽。

「進去多久了?」

「嗯,大概十幾分鐘了吧,你剛走天羽就進去了。這麼久,也不見響尾有什麼反應,最多就是面部表情的變化。」張爵一臉惆悵的說道。

溫蒂注視著屋內的一舉一動,思索了良久也沒有什麼辦法,于是說「看樣子這個家伙是油鹽不進了,還有沒有別的辦法翹開他的嘴巴?」

「不知道,現在就看天羽能問出什麼了。」說完張爵和溫蒂兩人便靜靜的在外面關注里面的發展情況。

與此同時,天羽面對著毫無畏懼的響尾也是沒有任何辦法。

忽然天羽想到了之前蘇煙婉強行催眠蔡永霖時得出的一些消息,于是天羽也開始對響尾搞起了心里戰︰「哎…不知道蔡永霖什麼時候行刑啊,我在想要不要帶你去看看他是怎麼死的。哦,對了想起來了,蔡永霖之前好像給我說了一下關于你們幾個人的事情。來借此機會請求講死刑改為無期。」

「嗯?他當時給我說什麼了呢?」天羽優哉游哉的在屋里轉悠著。而此時天羽的余光看到了響尾臉上有一點慌張閃過。

「我是該叫你葉公子,還是叫你天羽呢?」響尾陰沉的注視著天羽。

一晚上都沒有開口的響尾終于開口了,天羽也停下了腳步︰「哎,你認識我?我這麼有名麼?」

「哼…不過是一個當年沒有被殺死的漏網之魚罷了。」響尾不屑的說道。

「哦,看來強羅漢吧我的事情給你們說過啊,看來他有點怕我了。」坐在響尾對面天羽露出柔和的笑容又說道︰「說說他是怎麼說我的。」

響尾冷哼一聲卻不在說話,同時將眼楮閉了起來。

「響尾老哥是不是困了,要不這樣咱們速戰速決,趕緊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你也好早點回到牢房去休息。」見響尾還是不理自己。

天羽淡淡的說道︰「我算算你給蔡永霖送去了多少人。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天羽慢慢的數著的同時一直在觀察著響尾的表情。從一開始有些皺眉頭,之後便沒了反應。

「啊,對了,我听說你身手不錯,一瞬就講背叛你的小弟給打死了。」

此話一出響尾緩緩的睜開了眼楮。

「嘿嘿,響尾哥,你看我知道的也挺多的,就是有一些東西不太清楚所以就想請教一下你。你看啊早早交代你輕松我也輕松。」天羽看似隨意的說,其實天羽內心也慌得一批。

「看來那個叛徒沒有死啊,給你說了挺多的麼。」響尾在說話的時候,沒有一絲情感好似一個千萬年的冰塊,散發著冷意。

「其實很多人都說了,不止他,比如蔡永霖,鳳九兒,蕭龍,卡梅隆,等等,總之還有很多人都說了你的一些事情。」

「哦,是麼,如果都都說了,你們應該直接給我判刑,而不是在這和我廢話了。」響尾戲謔的看著天羽。

「其實你很清楚我的目的,我無非就是想除掉羅漢而已,你何必要護著他呢,你把和干的一些勾當交代了,說不定也能減刑。何樂而不為呢?」

「哼,減刑?我也沒犯什麼事,我不就是開了個地下拳館,最多也就是洗錢。判個十幾二十年,交交罰款。不就過去了嗎?。再說了,那些死了的人,又不是我打死的。是那些全是拳手打死的,你要找找他們去,和我們有什麼關系。」

「還有什麼處理尸體我都不知道我只是負責開了個場地,一切事情都是由刀疤臉打理的。我也就是一個月來查一次賬而已,至于你說我打死什麼小弟?這事我好像沒什麼印象。要不你把蕭龍叫來我們對質一下?」響尾壓根就不承認這些事。

不過確實也如響尾所說,如果一切證據都已經有了,何必在這兒盤問呢。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見還是什麼都問不出來,天羽無奈只能先想別的辦法了。這樣僵持下去不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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