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碑排行第一。」
有的修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自覺地感嘆道,
「這件事若是被靈界和仙界的諸多強大道統知道了,恐怕會因為這小子而瘋狂。」
是的,一個凡塵位面的修士卻超越三界萬千種族,被天碑排在第一,這種事情,好像還是三界戰場有史以來第一次。
「如果我能夠成為天碑第一,還需要擔心得不到強大傳承?」
听到了眾人的談話,向著琉璃閣走去的蘇耀直接內心無言。
別看這群人說的成為天碑第一能夠有多大的好處,但若是真的成為天碑第一,他們就或許沒機會像現在這樣擁有談笑風生的興致了。
嗯,在這些人看來,成為天碑第一是一件幸運的事情,但在蘇耀看來,成為天碑第一不僅不能得到任何好處,還有可能讓自己成為一個靶子,成為三界戰場諸多天驕想要擊敗的人。
天可憐見,蘇耀在得到了玄武精血,修煉出了玄武真身後,就只想要通過琉璃閣的途徑去了解為秦薇重塑肉身需要的各種材料,幫助重塑肉身好嗎。
但按照現在這種情況,不管蘇耀是否願意,似乎都要被想要登上天碑第一的那些絕代天驕給盯上了。
其實,有時候,蘇耀也很自負,覺得自己不會比三界戰場的任何一個人差,但前提是大家都站在同一水平線上。
可現在,蘇耀的修為不過元嬰六星,那些想要登上天碑第一的怪物,想來修為基本上都是元嬰巔峰境界的強者,在這種情況下,蘇耀是真的想要躲起來。
懷著這樣的復雜心情,蘇耀終歸還是漸漸向著琉璃閣走去。
但蘇耀還沒有靠近琉璃閣,就感覺到了無數道神識落在了自己身上,似乎是想要將自己看透一般。
感受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諸多神識,蘇耀有種想要罵娘的沖動,但還是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從琉璃閣前走過。
直到許久,蘇耀才感覺那一道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神識散去。
雖然早就知道天碑排行在三界戰場擴散後,自己有可能會被盯上,可自己還沒有回到琉璃閣,琉璃閣就被這麼多人監視,還是有點超乎蘇耀意料了。
「琉璃閣是不能回了,就是不知道靜兒和蕭光怎麼樣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蘇耀的臉上多了幾分無奈。
這個時候,蘇耀非常想要知道那所謂的天碑排行是怎麼排名的,竟然將自己一個無名小輩列在天碑第一,這不是想要害死自己嗎?
心中這樣想著,蘇耀覺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天碑排行的情況,看一下有可能會來挑戰自己的人都是什麼情況。
天碑排行是三界戰場的風向標,不管是來自三界諸多位面的天驕還是三界戰場原本存在的生靈,都會對這件事感興趣,也正是如此,蘇耀一下子就買到了一枚記載了天碑排行的玉簡。
當神識掃過玉簡,那蘇耀兩個大字還是讓蘇耀眼楮發直。
「蘇耀,元嬰六星,天古界!」
這也幸虧沒有把我的容貌刻上去,不然,真的是想躲都躲不了。
在將天碑排行榜瀏覽了一遍後,蘇耀來到了銀月樓,想要看一下除了天碑排行榜出現,三界戰場還出現了什麼事。
「來自凡塵位面的天驕位列天碑第一,這還真是讓人有些意外。」
蘇耀進入銀月樓就听到有人在談論天碑的事情,直接就近找了個位置坐下,點了一壺小酒和幾碟小菜,準備看一下旁人是怎麼看待這天碑排行的。
「誰說不是呢?」
一個元嬰五星的修士喝了一杯酒,道,
「一個元嬰六星的小子,將一群元嬰巔峰的強者壓在底下愛,恐怕沒有幾個人會服氣。」
「你還別說,先前蘇耀暫住琉璃閣,一些位列天碑的強者為了能夠第一個跟蘇耀交手,讓自己在天碑上的排名更高,早就盯著琉璃閣了。」
「這個我知道,前幾天我從琉璃閣經過就察覺到了數十道神識盯著自己。」
「現在,琉璃閣的人都不敢隨意外出了。」
琉璃谷是靈界的強大道統,可能夠位列天碑的存在,基本上都是來自靈界和仙界的強大道統,這些道統可不會畏懼琉璃谷。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知道琉璃閣外有不少人在監視琉璃谷,李慧等人也不甘多說什麼。
「現在這情況,如果我是蘇耀,是絕對不可能回琉璃閣的。」
听到了眾人的談話,蘇耀的心中無言。
李慧等人現在被如此之多的勢力監視,還真的是自己的責任,更何況,蘇靜和蕭光還有可能在琉璃閣中呢。
想到這里,蘇耀覺得或許自己不能一直這麼躲著了。
就在蘇耀起身,打算想辦法讓諸多勢力解除對琉璃閣的監視之時,又一句話傳入了蘇耀的耳中,
「其實那些派人監視琉璃閣的人也知道蘇耀未必會在意琉璃谷的眾位仙子,除了監視琉璃閣外,還派了不少人去尋找蘇耀的妹妹,蘇靜,想要用蘇靜來逼迫蘇耀現身。」
「靜兒。」
听到蘇靜的名字,蘇耀的心猛地一沉,
「她不是應該在琉璃閣中嗎?」
「之前蘇靜不是也跟蘇耀一樣暫住在琉璃閣里嗎?」
「想要找到蘇靜,直接讓琉璃谷的人將其交出來就是。」
雖然心中不滿,但蘇耀還是想給說話的人點贊。
這也就是蘇耀真的不認識眼前這人,不然還真的有可能以為眼前這人認識自己,並且認出了自己,刻意暴露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給自己。
「說來也巧,蘇靜在知道蘇耀離開琉璃閣,前往神獸大墓後就跟著蕭光出去歷練了,不然還真的有可能成為甕中之鱉。」
「看樣子蘇耀就算是想要躲,也會被天碑上的諸多天驕給逼出來。」
听到琉璃閣被包圍,蘇靜正在被尋找,有人不自覺地發出了一聲感慨。
「誰讓蘇耀沒有那個實力卻佔據了一個本不該屬于他的位置呢。」
說話的語氣之中沒有絲毫的同情,反倒是帶著幾分嘲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