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第一次吃人以後除了殺了它,其余的什麼辦法都沒有。
三口都誠心的感謝了這位金丹修士。
他們也有房間休息,還有陣法,不過要是瑞水獸想要破壞,那是一下就能毀了。
進了陣法以後三口傳閱了玉簡。其實這個任務真的不算是困難。
還有一個時辰就要喂它了,會有弟子送上來獸肉。
蘇媛媛問長臂猿,鎮妖塔醒了沒有。
得知還沒有醒,心里吐槽嫌棄了一番。真是沒用的東西,用它的時候還在睡。
「我去試試。」
「我去。」怎麼能讓媳婦去干危險的事情?
「我試試,七階妖獸應該有思想了。沒事的,就是九階妖獸我都有把握。」
「我陪著你一起。」
蘇媛媛無所謂的,送獸肉的來了,他們兩個就過去喂。
瑞水獸懶洋洋的吃著。它現在還撐著,吃這些也就是磨牙。
蘇媛媛想要知道它的想法,不過它只是三五歲孩子的心智。知道的也是非常的有限。
這次的投喂並沒有出什麼狀況,而且譚紹庭該用清潔術也收拾干淨了。
剩下的就是他們的自由時間。
三天後,那位金丹修士再次的過來,看著三個弟子沒事,再次的囑咐他們。
「我馬上就要離開。馬上也會有人過來接手這工作。」
三口再次的感激了人家。
「咱們的任務是一個月。不知道有沒有人接手了。」齊雯吐槽。
「今天晚上咱們過去看看御靈。」
「是呢,看看他的情況。顧爾升說他非常的不正常。」
「行吧。」
他們知道再次的有金丹修士過來,蘇媛媛眯著眼楮,這是景靈的那個徒弟,現在沒有了師父當靠山也是不行了。
這個人可是一個非常惡心的人,這次一起收拾了。
三人去拜見了,魏啟靈也就是擺擺手。
晚上一家人在魏啟靈離開後,進了空間。
御靈的山峰他們很快就找到。
蘇媛媛直貼的架著空間到了御靈的面前。
「他居然被窮奇奪舍了?」
父女兩個也是非常的吃驚,「妖獸奪舍人修?」
「是啊,是御靈想要認主窮奇,沒想到被窮奇給奪舍了。
上次它的神魂真的受傷的挺嚴重的。」
這下三口也放心了很多。
顧爾升出來了,「能知道更多嗎?我想知道它為什麼會在這個界面?繁星界掉落了,一直也沒有修士飛升,我調查了很久,一直沒有結果。」
蘇媛媛認真的讀取窮奇的心聲,得到有用的消息並不多。
「應該是被什麼屏蔽了,或者說需要觸發。」
「嗯。需要怎麼觸發?」
「這個我也不知道。」
「那咱們是繼續調查還是離開?」
「離開吧,現在還不是時候。」
蘇媛媛沒有意見,她架著空間去了御獸宗宗主的房間,也得到了很多有用的消息。
原來窮奇一直都想要恢復,他現在也不知道窮奇奪舍了御靈。還以為窮奇被御靈認主成功了。
還知道了御獸宗這幾百年的齷齪的事情。
既然這樣也沒有必要在御獸宗待著,直接的架著空間離開了。
一直離開御獸宗很遠的地方,一家人才從空間里出來。齊雯還是給師傅發消息。
不過就說是顧爾升發現的窮奇奪舍了御靈。
慕天的消息非常的快,讓他們沒事就回去,要盡快的離開御獸宗的地盤。
囑咐完了徒弟,連夜玄天宗的幾個大佬商量著這件事
顧爾升發現的他們當然相信了。
「師叔,現在窮奇應該沒有多大的能力了。」
「老祖沒有說什麼,就先這樣吧,不過要盯著御獸宗,窮奇想要恢復一定需要什麼,我想著上次的血池應該就是窮奇用的。緊盯著御獸宗吧。」
一家人離開了御獸宗地盤,去了海邊,這邊有顧爾升的洞府。
恢復了本身的面目,也不著急就是坐在普通的飛舟前進。
剛剛到了海邊。踫上了熟人了。
「蘇道友。」
「碧柔仙子。」
兩個女人相視一笑。
道衍和譚紹庭兩人也互相行禮。現在都是元嬰三階的修士了,兩人也是同輩的修士。
道衍非常吃驚,沒想到那個時候的築基,金丹現在已經成了和他一樣的元嬰修士。
是人家太優秀,還是自己太菜?
道衍和碧柔給齊雯行禮,雖然只是金丹,但是人家師傅第一。
一行人去了茶社。
碧柔現在也是結丹修士了,「蘇道友,你是不是也是元嬰真君了?」
蘇媛媛笑著點頭「是啊,僥幸結嬰了。」
碧柔嘆氣「不是僥幸,那是你的能力,恭喜你了,對了你的道號呢?」
「自由。」
「自由真君?」
蘇媛媛笑著點頭她喜歡自由,但是一直也沒有自由。有時候她就想著什麼是自由?自己追求的自由又是什麼?
不過並沒有妨害她的想要叫這個道號。
「你們這是來歷練?」
蘇媛媛笑著點頭「是啊,我們三口出來轉轉。」
「要在這里待一段嗎!咱們可以一起去獵殺海獸,我個人覺得非常的鍛煉。」
蘇媛媛當然不會有意見的,這兩人除了愛情不被接受,其余的真的挺好的。
一起去海邊也是挺有意思的,其實人還是群居動物,還是需要同伴的。
「那就去我們家?」
蘇媛媛笑著搖頭「那樣太麻煩了,我們有玲瓏屋,夠我們三口用了,就在海邊好了。」
碧柔笑了「我們也有,咱們當鄰居。」
兩人相視一笑。碧柔看著蘇媛媛「咱們出去走走?」
蘇媛媛笑著點頭,兩人走在海邊。
「我真的想要孩子,不知道蘇道友有沒有辦法?」
蘇媛媛笑了笑「我真的沒有什麼秘方。
你一定好奇南宮行雲孩子的事情。我丈夫和他怎麼說的我也知道一些。
可是你們的情況並不一樣。南宮行雲有很多的女人,我丈夫只是是告訴他只有兩人經常的在一起有孩子的可能性才會大。」
碧柔相信蘇媛媛的話,她看著海面。「其實我們兩個只是在一起過一次,他總是覺得他對不起我。覺得是他不配為人師表,是他耽誤了我,讓我現在沒有宗門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