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金蠶納毒

第六十七節  金蠶納毒

青龍、玄武、朱雀、白虎四象就不用說了,出身高貴天生不凡。勾陳更像是一個‘衙內’,有著高貴血脈縱橫所以僅次于四象,騰蛇不過一種會飛的蛇憑什麼居于四象之下和勾陳並列?

騰蛇靠的就是凶殘殘忍,它的實力足夠強大所以才能壓住其他返祖蛇類凶獸,也是因為實力足夠強大所以才能將龍骨和真血贈以水族換來水族大軍進入金陵。

若不是騰蛇給得太多了,蛟龍一族是不可能敢于率領水族大軍入侵金陵的,因為水族大軍大多還是水中戰力,一旦進入陸地受到的限制太大了。

另外就是人族現在早已經實力遠超于凶獸一組,蛟龍一族雖然很強大甚至要比蛇族強大。但是它們一樣害怕人類的報復,若不是蛟龍族族長真的已經壽命大限將至,又卡在八級巔峰多年,蛟龍一族不會堵上全部來侵犯金陵。

某種程度是蛟龍族會比蛇族對待人族更狠辣,它們沒有選擇了,要麼族長突破進入九級,人族的報復將會聲大事小,要麼族長突破失敗,蛟龍一族大半被人族屠戮殆盡。

現在蛟龍一族在等待機會,人族陳兵于城關也在防備蛇族,蛇族已經密密麻麻地趴在了城下。

楚逸肉眼可見的就是大量森蚺正在城關不遠處游蕩,目的顯而易見,這些是蛇族的‘敢死隊’森蚺智力低下,而且身大體粗,無疑是最好的肉盾,死後也會成為人族城牆之前的屏障,幫助攀登。

蚺蛇

《居易錄》

蚺蛇長九十丈吞蟻,六十丈吞象,三十丈吞虎豹。凡蛇盤處,必在壬地。

金陵城歷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應該是飽經戰火,可惜金陵人向來自由浪漫慣了,即便這個時候城關守軍都沒有多少本地人,城關守軍也少有從黑暗年代走來的人,此時此刻很多軍人比楚逸還緊張。

楚逸就親眼看見一旁比自己大不了多少歲的軍人面色發白,手掌用力握著槍械但是豆大的汗珠已經浸濕了衣衫。

金陵城承平已久,和平年代麻痹了很多軍人,他們不是害怕純粹是緊張未曾經歷過,一場戰爭後活下來的才是老兵,老兵才是軍隊的核心。

楚逸正在觀察城下密密麻麻的蛇潮,人群中一片嘩然,楚逸趕緊抬頭騰蛇和巴蛇來了。

此時此刻騰蛇和巴蛇無比囂張,陰冷巨大的體型遠不如昨天看起來溫和,蕭厲師兄幾人再次飛出城外,只不過今天那位八級強者也出現在外了。

楚逸和城關之上的人目光焦點都在天空上,所有人都不想戰爭開始,但是如果有必要也沒人會拒絕,永遠不要懷疑華夏軍人的戰斗力。

談判還沒開始就已經破裂了,人族還未開始張口,騰蛇就已經一聲嘶吼,緊接著就是巴蛇巨大體型的顯現,蕭厲師兄幾人聯手才勉強擋住巴蛇隊城池的攻擊。

騰蛇卻和人族八級強者對峙而立,誰也沒有先動手,盟約規定八級強者不得干涉戰爭,否則人族凶獸共誅之。

騰蛇一聲吼聲之後,人們只見到無數的蛇族開始朝著人族城關前進,無人知曉金陵水系中的蛟龍一族也听聞了。

水族還未有動靜,蛇族第一波攻勢已經來了,一堆色彩鮮艷的蛇類凶獸嘴里噴出五花八門的毒煙,還有一些青色的蛇族可能是風元素熟悉,熟練地操控風勢將毒霧朝著人族城關移去。

毒霧未至,僅僅是絢爛的顏色就可以知道必然毒性極強,楚逸有些緊張,他擔心受傷中毒的戰士太多了醫護可能救治不過來。

結果白擔心了,人族也有風元素覺醒者,城關之上各顯神通,毒霧明顯被僵持住了,飄不到人族這一方,人族歡呼聲剛起,天空上的騰蛇突然羽翅一震,接下來毒霧摧枯拉朽地就飄往城關之上。

歐陽北海一聲怒吼,「孽畜爾敢?」

騰蛇緊接著振翅朝他撲來,他也沒有手軟直接化身一匹獨角龍馬,腳踏雲煙開始跟騰蛇爭鋒。

盟約規定八級不得干涉戰爭卻沒有說不得戰斗,天上的是八級強者專屬的戰斗,巴蛇已經被蕭厲師兄幾人引走了,它巨大的身形甚至要比騰蛇的威懾力更重。

高階戰力專屬的層次楚逸插不上手,甚至連旁觀的資格都沒有,城關上的戰斗楚逸卻可以親身經歷,他看見騰蛇施了‘黑手’以後,毒霧緩慢堅定地朝著城管飄來,人族風元素覺醒者盡管很努力但仍然無法改變。

此時一位身穿彩色長袍的怪人走出來,嘴里喊著莫名其妙的話語,然後猛地化為一只一人寬五六米長的巨大金色蠶蟲,楚逸發愣之際,金蠶一張口,彩色毒霧都被吸納進入蠶口。

楚逸看著金蠶的大嘴就像是個‘無底洞’一般,毒霧爭先恐後地涌入,內心一陣‘臥槽’!

萬物相生相克,金蠶是蠱中毒王,這位是極限系異獸金蠶體,自幼修習蠱蟲,自身百毒不侵,這才敢這麼吸納毒霧。換作一般人早就毒死了。

金蠶

相傳蠶叢教人養蠶,每年給每家每戶一只金頭蠶,後來蠶變多了就不給了,埋在江邊成了蠶墓。

金蠶蠱出現在蜀中,每天吃蜀錦,怕刺蝟。

傳說是一種毒蟲,金色,喂給它蜀錦,取其糞便放入飲食中能毒死人。可以讓人發橫財暴富,但很難差使,不怕水火刀槍。多用金銀藏在盒子里,把蠶放里面,仍在路上,等人撿了來擺月兌它。叫做嫁金蠶。

稽神錄寫金蠶在石頭中,一層層包起來,像蠐螬,可以讓錢自己來。

《蜀中廣記》

本草金蠶始于蜀中狀如蠶金色日食蜀錦四寸寰宇記成都聖壽寺有青衣神祠神即蠶叢氏也相傳蠶叢氏始教人養蠶時,家給一金蠶。後聚而弗給,瘞之江上為蠶墓宋魯應龍閑括異雲金蠶色如金食以蜀錦取其遺糞置飲食中毒人必死善能致他財使人暴富遣之極難雖水火兵刃不能害多以金銀藏篋置其中投之路隅人或收之以去謂之嫁金蠶也

《稽神錄》

右千牛兵曹王文秉,丹陽人,世善刻石。其祖嘗為浙西廉使裴璩彩碑于積石之下,得一自然圓石,如球形。式加礱斫,乃重疊如殼相包,斫之至今,其大如拳。破視之,中有一蠶,如蠐螬,蠕蠕能動,人不能識,因棄之。數年,浙西亂,王出奔,至蜀下,與鄉人夜會,語及青蚨西送還錢事。坐中或雲「人欲求富,莫如得石中金蠶蓄之,則寶貨自至矣。」問其形狀,則石中蠐螬也。

《棗林雜俎  》

蠱蟲,北海所無。獨西南方有之,閩廣滇貴延綏臨洮俱有。閩字從蟲,謂金蠶也。

《玉芝堂談薈  》

鐵山圍叢談金蠶毒始自蜀中近及湖廣兩粵頗多有人舍去則謂之嫁金蠶加以黃金釵器置道左俾他人的焉郁林守為吾言常見福清縣有訟遭金蠶毒者縣官求之不得蹤或獻謀取兩刺蝟入捕必獲矣金蠶畏蝟蝟入其家金蠶則不敢動雖匿榻下牆罅果為兩蝟擒出亦可駭也北史隋獨叔其外家先事貓鬼上令蘇威雜案之而婢徐阿尼供言本從母家來常事貓鬼每以子日夜祀之貓鬼每殺人被殺者家財遂移于畜貓鬼家于是免死除名宋史干二年夏曾徙永州諸縣民之畜蠱者三百二十六家于縣之僻處不得復齒于鄉閩謝在杭曰蠱蟲北海所無獨西南方有之閩廣滇貴中延綏臨洮俱有但其方不同耳大約以端午日取蛇蜈蚣蜥蜴蜘蛛之屬聚為一起听其自咬其他盡死獨留其一則毒之尤矣以時祭之俾其行毒毒初行必試一人若無過客則以家中一人當之中毒者絞痛吐逆十指俱黑嚼豆不腥含礬不苦是其驗也其毒發十載近發一時初發可用甘草菉豆解之真麻油吐之三月以後不可為矣隋書雲其害屢世相傳不自侯景之亂殺戮殆盡蠱家多既無主人故飛游道路中之則殞今此俗移于滇中每遇夜中則此蟲飛出飲水其光如星鮑照詩所謂吹蠱痛行暉也又有桃生蟲食雞魚之類皆變為生者又能易人手足及心肝腎腸之屬及死視之皆木石也又金蠶毒川築有之食以蜀錦其色如金取其糞置飲食中毒人必死能致他人財物祀之者多致富夷堅志所載有得物者夜而蛇至其人知其蠱也遂捉而啖之至今飲酒數斗而臥帖然無恙也余崇禎乙亥備員閩臬時值審決其一因為惠安林文防畜蠱害人初救解輒愈嗣仇其族寘毒食中漸覺月復痛手足俱軟吐蛇身死尸軟如綿死後復有細蛇自口中溢出證確論死曾親見其獄牘稱畜蠱之家飛塵不集又雲蠱毒上不逾莆之楓亭下不過泉之洛陽橋亦一異聞也又讀沈存中筆談雲予在中書較正閱雷州奏牘有人為鄉民詛死問其狀鄉民能以熟食之俄頃膾炙之類悉復為生肉又之則生肉遂活牛者復為牛羊者復為羊但小耳更之則漸大既而復之則還為熟肉人有食其肉覺月復中婬婬而動必以金帛求解金帛不至則月復裂而死所食牛羊自裂中出耳談貴州蠻民雜處多閟術能以木易人之足郡丞某過其地記室二人皆游于婬地一人與婬其夫怨之易其一足一人不與婬婦怨之易其一足明日躑躅于庭丞知逮其人始邀歸作法而足如故又黔築有變鬼人能魅人至死有游僧至山寺中與數人宿夜深聞羊聲便入室就睡者連嗅之僧以杖擊之踣的乃一婦人也將以送官家人羅拜乞命乃舍之他日僧出見上官方生瘞人問之曰捉得變鬼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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