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蘇老爺子

第三十二節 蘇老爺子

楚逸扶起許伯,蘇凌君也站在身後看不明白這什麼情況,但是許伯與剛剛判若兩人,熱情地拉著楚逸,非要讓楚逸進大堂坐著喝口茶。

一方面楚逸是盛情難卻,另一方面楚逸與許伯二人實力相差甚遠,楚逸被半拉半拽的拉進大堂。

進了大堂,堂中掛著的是兵戈鐵馬圖,再往上是聚義廳三個大字,正廳規規矩矩地擺著桌椅,看上去秩序井然。

除此之外,楚逸幾乎沒見什麼古物文玩,除卻簡單的擺設外,大堂看起來空曠極了。

楚逸被許伯半攙著落座左列第一座,顯其尊貴,然後又讓蘇凌君坐在主位上好好招待,自己去泡茶了。

楚逸和蘇凌君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怎麼開口。

尤其是蘇凌君躲避著楚逸的目光,自己也不敢看楚逸,剛剛還說他是小騙子,轉頭又被許伯尊敬的請了進來,蘇凌君心想許伯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嗎。

楚逸坐在大堂之中,不知該怎麼做,這回生死之間帶給他的興奮感也逐漸褪去了,理智回來,他現在尤為後怕,剛剛差點就被這個傻女人給殺死了,自己在鳳城體育場都沒有這麼接近死亡。

楚逸感受著身體內太陽能量耗盡的無力感,心里更沒有安全感了,盡管他也知道,就算自己滿狀態,也是任由許伯和蘇凌君宰割。

楚逸不想久留在此,于是主動向蘇凌君告辭,說自己還有事就不喝茶了然後提起無力的身軀往外走去。

蘇凌君雖然不知道該跟楚逸說什麼,但是她也不傻,她能從許伯前倨後恭的表現中知道楚逸肯定有過人之處,不然許伯這麼高傲的人,怎麼可能給一個小女圭女圭道歉,還要去奉茶給他。

于是蘇凌君出言挽留,但楚逸一心想走,他實在沒安全感,內心對蘇凌君這個女瘋子毫不信任,楚逸覺得他好心好意治療蘇凌君的人,她居然想要我的命,因此楚逸壓根不搭理蘇凌君的挽留還加快腳步走出了大堂。

蘇凌君見楚逸想跑,一急就追上前去,拉住了走在堂前沙場上的楚逸,楚逸被拽住胳膊,心里很不耐煩,但他打又打不過這個瘋女人,罵也不敢罵,萬一她再掏刀砍自己怎麼辦,這回可沒有許伯出言相救了。

楚逸盡量壓制心中的煩躁,和氣的對蘇凌君說道︰「蘇小姐,我真的有事得先走了,你松開我,我下次再來,好吧!」

蘇凌君卻不松手,她不傻她知道這回楚逸走來,下次除了給他綁來,請是肯定請不來了。

蘇凌君看楚逸這種態度,心一橫,搖著楚逸胳膊撒嬌地說道︰「楚同學,對不起,我剛剛確實太魯莽了,你不要介意我給你道歉好不好!」

楚逸看著冷艷高貴的蘇凌君作小女兒狀,按常理來說就是鋼筋也要化作繞指柔,但楚逸只要一想到剛剛這個女人雙刀就要劃過自己的脖子,便冷靜得可怕,絲毫不為美色所動。

楚逸不看蘇凌君,雖然他心志堅定但如此美色在前,他又不是聖人難免心動,十八歲少年的青春荷爾蒙波動尤其劇烈。

蘇凌君見這招不管用,軟得不行就準備來硬的,雙手由纏繞胳膊,轉為推上楚逸胸前,腳下也一絆,順勢就想把楚逸放倒在地。

楚逸一受驚,下意識就召喚出來太陽花,但此時他理智還在,沒使出「驕陽」轟到蘇凌君身上,但是技能已經發動,「太陽神的寵愛」照耀到蘇凌君身上,盡管楚逸此時太陽能量不足,但蘇凌君的修為可沒有許伯高,同是初階修為,沒有質的差距。

蘇凌君被楚逸技能一照,渾身頓感如浸入溫泉般舒適,但同時也有熾熱的太陽能量在體內沖撞,蘇凌君渾身一軟,就被楚逸順勢帶倒。

所幸下方是沙場,楚逸摔倒在下,蘇凌君壓在楚逸身上,二人的姿勢極其曖昧,蘇凌君還沒從「太陽神的寵愛」中緩過來,依然保持趴伏在楚逸身上的狀態。

楚逸呢,他沒空享受這種沒人再懷的感覺,他倒下之後第一想法就是自己要完,抱誰不好抱了這個女瘋子,自己肯定要被打死,楚逸已經想到自己等下的處境了。

他現在渾身發冷,緊張的身體僵硬挺直,雖然太陽花的能量又耗盡了,治愈之光已經停止了,但蘇凌君還是軟軟地躺在楚逸身上,她沒有動楚逸更不敢動。

二人保持著詭異曖昧的狀態,楚逸甚至能听到蘇凌君刻意壓制但還顯急促的呼吸聲,他清楚蘇凌君這瘋女人已經清醒了,他不敢說話更不敢動,只是靜靜等著死刑的宣判。

這個時候大堂方向有幾聲年邁的咳嗽聲,還伴隨著拐杖敲擊地面的聲音,楚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蘇凌君更如受驚的小鹿一樣從楚逸身上跳了起來,本是冷艷的面容上伴著一團紅霞,低垂著頭,不敢看楚逸也不敢看大堂方向。

楚逸緩緩從沙場起身,只見大堂前除了許伯還站著一位老人,滿頭白發,佝僂著腰,神色雖然不好,但眼楮有神,個子不高,但看骨架可知年輕時只怕也是個孔武有力的漢子,他拄著拐杖,不時咳嗽一聲,猶如病虎嘶吼之聲,讓人聞之淒厲。

蘇凌君再旁邊低著頭說了聲︰「爺爺」,楚逸知道這是蘇家老爺子了,也趕緊乖巧地叫了聲「爺爺好」。

老人家眯著眼,用干啞地嗓子說了句︰「好,都好,走近些,讓爺爺看看。」

楚逸雖然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本著尊老的習慣還是走進了讓老爺子瞧一瞧,但老爺子還嫌遠,用拐杖敲著地面繼續叫他走近些,楚逸只好繼續走近,走到面對面為止,老爺子才叫停。

老爺子仔仔細細地打量了楚逸的臉,然後又伸手模了楚逸的脖子,雙肩還要往下,楚逸被他模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向往後退,卻一步也動不了,就這樣被老頭從頭到腳模了個遍。

楚逸惡寒,努力克制著自己才沒有罵出來,老爺子在一旁卻嘖嘖稱奇,只道︰「老頭我這麼多年來,遇見過天驕無數,也踫見過愚昧庸人,第一次模到這般奇異的根骨,本該是凡骨但卻有著金髓骨架也好似在不斷像神骨進化,嘖嘖嘖。」

楚逸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但看著蘇家一家的怪人,只想早早離開,于是又要抬手告辭,但老爺子又說道︰「小許,把他弄進後院扒光了我好好看看。這般奇異的根骨我要好好瞧瞧。」

楚逸聞言就想跑,但還沒動就被許伯一手夾在了胳膊下,楚逸很氣呀,對著許伯說︰「你恩將仇報,我剛剛還給你治療,你現在居然要害我。」

許伯也有些慚愧啊,低聲說道︰「楚兄弟,抱歉啊,但是老爺子絕對不會害你,可能就是想看看你的根骨,你放心。」

楚逸卻不信,看根骨還要我月兌光,他咒罵道︰「你們快給我松開,老玻璃,放了我,敢扒我衣服我就要報警了。」

老頭見楚逸聒噪,一指頭戳在楚逸耳後,楚逸只覺得嘴張開卻發不出聲音,像個木偶一樣,他更慌了,一個勁擺動身體,卻不知自己夾在許伯腋下,活像個大號毛毛蟲在扭動。

楚逸被許伯一路夾著帶到後院,後院佔地廣大,西牆角有一大堆練功器材。像梅花樁、沙袋、大水缸……,靠中間是一堆花花草草,藤木下面放著一個搖椅,石桌上還泡著茶,老家伙拄著拐杖慢悠悠走到搖椅上躺下,蘇凌君也跟著進來了。

老家伙不慌不忙地坐到有搖椅上,拿起蒲扇,了口茶,對著還夾著楚逸的許伯道︰「拿個長凳把他扒光了放上去。」

許伯應諾,去西牆跟拿了條長條凳放到老頭前,開始扒楚逸的衣服,楚逸口不能言但是還能反抗,一個勁折騰,但對于極限系的許伯來說和只貓崽仔翻騰沒有什麼區別,輕輕松松就鎮壓了。

蘇凌君上前走到老爺子旁邊開始接過蒲扇給老爺子扇風倒茶,楚逸被扒著衣服又看見了蘇凌君在面前,羞愧難當,越發用力反抗但還是沒什麼卵用。

生活就像不能反抗就享受吧,楚逸在條凳上被扒得就剩內褲了,他屈辱的面朝下趴在凳子上,身體都氣得發抖,極力忍耐但淚水還是不爭氣地往下流。

老爺子見楚逸已經被扒光了,對著背後的蘇凌君說道︰「倒了,再煮一壺茶,用我最好的茶葉。」

蘇凌君很震驚,想說些什麼,但欲言又止。

老爺子沒理會她,從搖椅上起身,雙手從楚逸脖頸一路模到腰椎,沿著脊柱骨模來模去,模完大龍又模、大腿直到腳踝。

楚逸像個死魚一樣,也不反抗了,他知道再怎麼反抗都是徒勞還不如省省力氣,找機會報警,這輩子沒受過這麼大屈辱的楚逸決定要是能活著出去,絕對把這里鏟平。

老頭模完後背,又把他反過來,面朝天地模了一遍。楚逸死死地瞪著老頭,紅腫的眼眶里夾雜著恨意。

老頭模完了骨,也沒讓許伯給楚逸穿上衣服,而是繞著楚逸看,一邊撓頭一邊嘟囔,似乎是很不解的樣子。

許伯忍不住問了︰「老爺子,這孩子身體有什麼問題嗎?」

老頭皺著眉毛,困惑不解地說道︰「沒什麼大問題,就是我模不到他的骨相,怎麼模也是凡骨,但又奇怪的是金髓,實在太奇怪了,人的根骨應是天定,怎麼能這麼古怪呀。」

老頭想不明白,問楚逸︰「你爸媽是什麼人?」

楚逸扭頭不搭理他,老頭見他不說話,突然說道︰「不說話我就把你褲衩扒了,皮筋彈小鳥。」

楚逸臉一下就變色了,他氣得青紫色,老頭見他還不說話,真的動手扒他褲衩了,楚逸氣的張口問候老頭祖宗十八代,但就是一點聲音發不出來。

所幸許伯注意到他光張口不發聲了,提醒老頭,「老爺子,你把這女圭女圭啞穴點了。」

老頭這才恍然大悟,明白楚逸為什麼不吭氣。自己給人家女圭女圭點了啞穴,發不出聲音。

老頭看著楚逸道︰「人老了,記性不好,小女圭女圭勿怪呀。人老了也听不得腌話,小女圭女圭還是少說幾句話吧,不然老頭一手癢,遭罪的是你呀。」

老頭說完就又戳了楚逸一下,楚逸能發聲了,本想張口就罵但是看著老頭一臉笑意,楚逸覺得形勢比人強,還是忍一忍,出門就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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