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的寵愛團子20

前朝殿中,百官朝賀,童謠身穿皇袍戴冕旒坐于龍椅,容衾帶著頭次上前朝的江百川,同時坐在下位。

今日,保皇黨派的興奮溢于言表,因四詡四平將軍黑梟,定國公之子從邊境回來,向女帝復命並要長留于宮做侍衛總長。

同時擔任城南城東的金御衛使,這是肥差又能打通內外關系。

核心權位的京兆尹,延尉,司農,司法都住在城南城東兩側,這女帝給個侍衛總長,原從前就是公主府邸家令,侍衛總長給就給了。

可將此等職位交給定國公之子。

這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保皇黨和新進黨都各自低語月復誹,不知女帝在賣什麼關子,定國公氣定神閑,只對女帝笑臉盈盈。

童謠抽著嘴角,這些都是容衾刻意安排,不知道定國公知道了,會不會抓狂。

見群臣無事,擺手宣見,公公領命,尖銳著鴨公嗓向外一喊「宣四詡四平將軍進殿!!」

黑梟在漢白玉石長階外,听到宣告,爽朗一笑,手持禹王槊,踢著長至膝蓋的筒銹鎧甲走入殿中。

殺氣騰騰的厲眸略過,兩旁朝臣紛紛退讓,足有百余重的兵器在他手上甩著玩一樣。

大跨步的走進前方,整身鐵甲的寒煞氣在女帝面前消失,單膝跪地道「陛下,末將回來了」

童謠抬眸,被容衾一個眯眼投來,她抬手說平身,按照原主的記憶。

黑梟作為侍衛總長,先帝命令,對她是貼身保護,因此黑梟極其忠心為主。

「黑將軍舟車勞頓,從邊疆回來屬實辛苦,這是你任命為金御衛使和侍衛總長的令牌,明日你即位後,需事事用心」

黑梟激動仰眉,接過令牌謝恩,在邊關從白玉少年變成美黑壯漢,與原主記憶中已經大相徑庭。

只是,她怎麼感覺黑梟有點憨?

對比容衾這只老狐狸,確實有點憨厚。

童謠正待听其余朝官上稟,黑梟拿著禹王槊,重重在地板上一杵,劍眉擰著「陛下!末將還要如從前樣時時刻刻保護陛下,請陛下容許末將,即刻就位」

旁邊出來的朝臣又被他八尺大漢的身軀嚇了回去,童謠咳嗽聲同意,黑梟一喜,容衾嘖了聲。

黑梟站在女帝身邊,怒目瞪眼「容衾,你嘖什麼嘖,難道看不上末將行事?!」

這那跟那啊,朝臣都知定國公和太傅是政敵,一個兒子,一個義子也是不合,兩人身後分別代表著保皇黨和新進黨。

黑梟此話,就是這繩子的燃料,轟的下點燃兩個黨派的爭斗。

定國公率先嗆聲「容丞相是何意思,我兒回來依然對陛下恭恭敬敬,反倒容丞相對陛下是毫無敬意,公然藐視權威」

太傅背手,模著胡子笑道「定國公此言差矣,容丞相是在照顧太子殿下,這藐視皇權又從何說起,再則容丞相與陛下面是君臣相待,可實際是夫妻關系,恐怕定國公如此定論,不太好吧?」

「你們新進黨各個其心向外,那有維護皇室」

「」

新進黨勢焰漸猛,禮部下分局的禮侍隨即嗆聲,矛頭對準女帝炮轟「當初推薦女帝上位,可有想過女帝是否有治國之才?女兒家繡花禮儀便也罷了,反之居然招男寵沖實後宮,可滑天下之大稽!」

禮侍剛說完,容衾和童謠還未起立發怒,黑梟手中的禹王槊猛地扔出,狠狠插在他的烏紗帽上,定在宮柱上。

「啊啊啊!!」

禮侍沒見過陣仗,半掛在牆柱上,小心模模頭,頭還在,只是官帽子穿了。

新進黨氣的冒煙,這保皇黨公然處之是打他們的臉,正請示容衾,他抬手制止,看黑梟過去要做些什麼。

黑梟走到禮侍面前,並未拿禹王槊,環臂嚴肅道「陛下的品格行為也是你能隨意指點的?!你不知道陛下從小為了配上先帝的英名,在學習上要超過容衾,每晚寫不完一篇,學古箏琴弦彈崩也彈不會,還有听太傅講課,一本禮儀小書要學一天才能學會」

眾朝臣已經傻了,黑梟還在一本正經的輸出,提現曾經的殿下當上皇帝,多麼不容易。

容衾沉穩的臉浮現難以抑制的笑意,雙眼的戲謔快溢出眼角。

好在還有點良心,抬手捂住兒子的耳朵,避免听太多女帝的過去糗事。

喂喂喂!

童謠暴怒,起身掀桌!

不要當著朝臣的面透露朕的糗事!

你丫不是原主的腦殘粉嗎?這到底是腦殘粉還是黑粉啊?

「黑梟!你給朕閉嘴!」

案桌上的小方硯台砸了過去,黑梟腦子一疼,轉身「陛下,臣正在教訓他,為何要砸臣?」

這個棒槌!

童謠氣的頭疼,被容衾早早退了朝,沒想到黑梟初次回國亮相就惹起兩黨撕破臉,容衾反而高興的直眯眼。

因為自家夫人嫌棄黑梟,她有多嫌棄,他就有多歡喜。

童謠嚴重懷疑,原主能養成極度自信就是被黑梟慣出來的,時常有人在她身邊吹彩虹屁,她也會飄。

「喂,容衾,把你手放下!你是丞相,陛下是皇帝,君臣有別,在外的禮儀不懂?摟著陛下干什麼?」

容衾在刀背落下砸在他手背上時,眼角抽搐了下,思不透,小時候為什麼會輸給這個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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