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漢大佬的專屬項圈番外

謝延與謝老爺子鬧掰之後,徹底撂挑子不干,謝老爺子年齡漸大,幾年之後,不得不將謝延招回坐陣謝家。

謝延與童謠早領證結婚,但謝老爺子不認,並重新出動給謝延介紹上層名媛,無視他們的婚姻。

謝延一概不理,只偶爾去看看,爺孫兩說兩句話便沒了下文,直到謝澄出生。

謝澄出生後,謝老爺子態度一陣轉變,認了童謠回到謝家,謝延拒絕,將兒子放在自己身邊根本不帶回謝家,防止謝謙如法炮制。

謝老爺子開始將執念愈發放在謝延身上,每日在老宅中看著名媛照片,甚至舉辦下午茶會,邀請這些未婚名媛上門,還做著還能控制謝延的美夢。

童謠租了間公寓作為兩人的在外基地,不過後來多了個寶寶。

任務完成之後,小愛系統答應童謠的要求讓她自然死亡,便再也沒有主動出現。

童謠難得享受到正常人的生活。

謝延去見了謝謙,一番折騰後才到了童謠租的公寓里。

剛開了門,一股菜香味傳來,他淺淺淡笑完全放松身體彎腰換了鞋,童謠拿著鍋鏟走出,後面跟著偷吃的謝澄。

「爸爸」

「你回來了」

謝延抬頭,她圍著上次在超市選的淡藍色可愛貓耳圍裙。

柔順的長卷發系在背後露出笑的溫暖的小臉,暖意瞬間將他包圍,他深吐口氣,童謠上前就要抱他。

謝延快速的退後兩步,眼中滿是嫌惡,她輕笑聲「是又有老鼠挨身了嗎?」

「恩」

他大步躲避開兒子的擁抱,轉身快速拿著睡袍走進洗澡間洗澡,童謠也轉身走進廚房炒下一個菜。

謝澄雙手搭在灶台上墊著腳偷吃炒好的火腿,弄的滿嘴的油污。

精致的小臉揚起,眨著雙明亮的眼楮,歪著頭疑惑的詢問「媽媽?爸爸在謝家經常抓老鼠嗎?」

童謠忍著笑故意點頭「對」

「咦~~爸爸住在老鼠窩里」

謝澄嫌棄的抖了兩下,屁顛屁顛的跑去洗手。

謝延擦著頭洗完澡出來,童謠已經將菜全部放在了桌上。

簡單的素色居家服穿在她身上也有明亮溫暖的暖意。

謝澄調皮的跑了幾個位置,選擇小板凳坐在了童謠旁邊「媽媽,我想吃那個」

謝延笑著走到她身邊坐下,餐廳這麼大的桌子,一家三口偏偏擠在一坨。

童謠看了眼謝延,他的兩只手已經搓了一層皮下來,整個手泛著紅潤的肉色。

這男人是有多嫌棄那些圍在謝家的女人?

「爸爸,你在那邊去坐」

謝澄嫌棄的伸手,與他保持距離指指離桌子最遠的地方,制止了謝延要吻上童謠的動作。

「嗯?為什麼?」

「咦~~你模過老鼠了別踫我」

謝延「…」

童謠微抖的身體,捂住嘴憋著笑。

謝延不爽的皺眉「你給兒子解釋的我在謝家抓老鼠過日?」

「喂!謝延!不是,你先放下我」

謝延不顧她掙扎將她環抱而起「謝澄,爸爸跟媽媽有事情要商量,你先吃」

謝澄點點頭聳肩,全身都透露著拒絕。

「爸爸,你跟媽媽盡管去商量,抓老鼠的事情我不在行」

童謠「」

謝延將童謠抱進臥室坐在單人沙發上,低頭就埋進她的頸窩里。

「這麼久沒見你了,你不想我嗎?」

男人悶悶的在她頸窩里發聲,頗為哀怨的帶著指責。

他忙著謝家工作,想她想的快要發瘋了,這女人倒好,見面還連著兒子笑話他。

童謠輕笑撫上他的臉,看到有絲紅印,八成是那些女人想親密,被拒絕而挨著了。

「被老鼠打的?」

謝延抬起頭抓住她的手,危險的眯眼「還笑?」

她俯身在他被打的臉頰上輕吻「還疼嗎?」

謝延臉色稍好,丹鳳眼緊緊鎖著她的小臉「親錯了,該是這里」

他指指閉合的唇部。

童謠挑眉,笑意更加明亮「是你臉被打又不是嘴被打,親那里干什麼?」

「打了臉連著嘴,所以嘴更痛」

「」

這男人那來的一堆歪理?

童謠嘆口氣擔心謝澄又調皮打翻了菜盤,起身便要離開臥室。

謝延一手將她拽回來,臉色透著不高興,手指輕撫她的手腕。

見沒有被拽出紅印才放下心低頭就吻住她的唇,輕柔的輾轉反側。

「喂」

謝延盯著她的小臉,越吻越深但力道一直不重生怕傷了她半點,有個念頭在心理想過無數遍。

謝延打定主意離開她的唇開口道

「童童,你已經嫁給我了」

童謠喘著氣撐著他的胸膛,微紅起臉頰錯過他炙熱的視線搖頭「哼,別忘了你又沒向我求婚,就直接扯證了」

求婚?

謝延笑笑,將童謠放在床上坐著。

起身到衣櫃處一陣翻騰拿出一個角落里的厚襪子,拿出紅絲絨盒子攥在手心里轉身走過來。童謠凝視他嚴肅的俊臉,這男人還真能藏,藏在襪子里。

難道他真的要跟她求婚?穿著睡袍在臥室求婚?怎麼看怎麼奇怪別扭。

咚的一聲跪地聲拉回童謠的思緒,謝延跪在地上打開了紅盒子。

一個漂亮的大鑽戒出現在眼前,他完全繃緊著臉全身僵硬,心跳已經接近失律。

「童童,嫁給我」

謝延滿懷期待,只看到坐著的女人慢慢笑彎下腰,雙肩抖動出弧度。

她這是什麼意思?

謝延陡然冷了臉「你不願意嫁給我?!」

童謠抽抽嘴角捂住臉,她早已知道謝延對有些常識的東西近乎沒有,尤其體現在男女之間。

他雙腿跪下是向她求婚還是上墳跪祖宗?

童謠站起正要去扶他,謝澄推開門見到眼前一幕。

小鬼精快速吞掉手里的雞腿肉跑進來從床頭櫃里拿出遙控器將電視打開。

隨即將遙控器放在謝延面前。

「爸爸,跪這個,只要跳台了,今晚就不能睡這張床,爸爸不是我說你,你怎麼一回來就惹媽媽生氣啊,女人是要哄的,你看媽媽就沒罰跪過我」

謝延冷眯著眼將戒指盒合上,旁邊站著的女人笑的彎腰明顯沒有要幫他的意思。

「謝澄!那學的這些?」

「跟頃頃姨媽一起看電視,姨媽說惹了老婆的男人就得跪遙控器,沒想到今天輪到爸爸了,哎,爸爸真可憐,抓老鼠不說還要被罰跪」

小腦袋不停搖著,眼神可憐同情的盯著謝延。

童謠看到謝延強制隱忍,額頭青筋凸起,抱起謝澄點點他的小鼻子。

「小澄,媽媽沒有跟爸爸生氣,以後跟姨媽在一起的時候要少看點這些電視明白了嗎?」

謝澄乖巧的點頭,結局自是被謝延罰著抄寫三字經還有做兩套新的奧數題才算落幕。

一場鬧劇後,兩人坐回餐桌吃飯。

謝延明白求婚的原由尷尬的模模鼻子,無論他在別人面前如何的完美,每每在這小女人面前他暴露的都是不足。

謝延忍不住心口的悶堵難受,將還在給他布菜的童謠抱進懷里。

「謝延?」

「恩,抱一會,明天我一直在家陪你」

童謠雙臂環著他的脖子「好」

「想吃什麼?我給你夾」

童謠環著他的脖子嘟噥著開口「想吃你做的糖醋排骨」

「千葉豆腐,蒸糯米糕,紅豆這些不都是你愛吃的嗎?確定只要我做糖醋排骨這一道菜?」

童謠怔愣住,盯著男人耀眼的鳳眼發呆,他怎麼知道自己最愛吃這些菜?

這不是封童童愛吃的,是她愛吃的吧。

謝延輕撫過她的耳朵,眼里的笑意傾斜而出,環緊她的腰,額頭落在她肩上。

「我知道的太晚,你會怪我嗎?」

童謠搖搖頭「不晚」

他抬起頭準確側頭輕吻她的唇,邊吻邊輕聲道「吃了我的菜可跑不掉了,只能接受我剛才的求婚」

說來說去又繞回來了,謝延難以掩藏的深情落入童謠的眼里。

她眉眼放柔嬌聲撒嬌「我沒答應,那個戒指你為什麼要放在厚襪子里?」

還是一只,看樣子是謝澄沒穿的那一雙的其中一只。

「不放在那里,你會找到的」

童謠頓住,她湊過臉抬頭「謝延,我愛你」

男人深眯起眼來,單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住。

兩人如火如茶,謝澄邁著小短腿手里拿出作業本走到客廳。

「哇哇,你們又在玩親親,我還在這呢」

童謠臉皮薄立刻推開謝延捂著嘴連聲咳嗽,謝延側頭,謝澄笑嘻嘻的在老爸的威嚴下跑了。

等兩人再吃飯時飯菜已經全涼了,童謠無奈只有再重新熱一遍。

吃完已經月上梢頭,謝澄拉著她撒嬌要去外面的公園跟小朋友玩沙子。

公園昏暗的燈光下,童謠拿著水杯看兒子玩出一張小花臉,抿唇輕笑。

站在旁邊的男人插兜低頭深深的凝視她,安好的歲月時光從來都是他不敢想的,旁邊是他愛的女人,沙地里是他調皮的兒子。

謝延壓下復雜的苦澀轉身便摟住她的腰「童童,謝謝你」

他這樣的千瘡百孔,謝謝她給了他一個家。

「謝什麼?」

「媽媽,我要喝水!」

謝延醞釀好的情緒和表達即將月兌口而出,褲腿一下被小不點抱住。

童謠溫柔的蹲身將水杯的吸管按出給兒子,謝澄玩的全身是沙。

抱住小水杯咕咚咕咚的咽下,全然忽視站著的爸爸已經完全黑下的臉色。

謝澄伸開手去踫媽媽的臉,衣領一緊,整個小人就被高大的男人提起。

「啊,爸爸,你放開我,我還要玩」

「太晚了,回家」

謝澄欲哭無淚登著小短腿奈何不了謝延,童謠在後面偷笑跟上兩人,怕謝延傷到他追上開口「謝延別傷到孩子」

謝澄被輕輕放下,他將全是沙子的水杯交給謝延,主動牽上謝延寬大的手掌「爸爸,你也太听媽媽話了」

說完,對著謝延豎了個大拇指。

姨媽新交的男朋友揚言要做她的守護騎士,他也想在媽媽面前表現可惜沒機會啊。

小臉蛋一臉惆悵,謝延捏了捏兒子手上髒污的沙子「不許牽媽媽」

「爸爸偏心!我今晚還要跟媽媽睡」

「不行!」

「以後你只能睡你自己的兒童房」

父子兩辯了一路,結局以變形金剛的全套樂高收買了謝澄。

兒子像個小怨婦似的,乖乖的到媽媽的房間抱走自己的變形金剛,裹著小被子走進了兒童房。

童謠洗完澡出來像往常一樣給謝澄講故事,溫柔的嗓音輕聲細語的講著安徒生童話。

謝澄坐在媽媽腿上甩著小短腿,謝延也洗完坐在她旁邊,拿著毛巾給她擦干未完全干的頭發。

「媽媽,為什麼賣火柴的小女孩最後會看見她的女乃女乃?」

「因為她已經…」

死字被童謠用手堵住按在謝延的唇上,美眸瞪了他一眼,她不想兒子太早接觸什麼生死概念,謝延輕笑,丹鳳眼鎖住她生氣的小臉,一手按住兒子亂動的腦袋轉過,俯身封唇。

謝澄掙月兌不開謝延的禁錮,心中暗暗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爸爸媽媽親生的,難道是充話費送的?

童謠將兒子哄著熟睡後才關了小台燈慢慢掩上房門,回到臥室,高大的男人背對她,她走上前從後面環住他寬厚的背,謝延手中的鑽戒差點掉下。

「睡著了?」

「恩」

「童童,你還沒答應嫁給我」

戒指直接套上她的無名指,童謠抬手一看,戒指大了一些有點空的套在無名指上,還旋轉了半圈。

他戴到她左手上了,兩人辦的婚禮很小眾,沒有謝家只有封家前來,右手上的婚戒因趕工忙,只隨便取了顆,沒有他現在準備的精致。

謝延鎖眉翻過她的手背「你比以前還瘦,從明天開始每天都喝雞湯,我會吩咐張齊安排好」

默默的將戒指取下估模了她手指的尺寸。

童謠撇撇嘴「我不喜歡喝這些,不喝」

他將她抱起,兩人坐在矮人沙發上,謝延埋著頭「我陪你喝,你太瘦了」

謝延環著她的腰感到一處皮膚有疤痕的痕跡,他將她睡袍撩起,雙目一刺。

在她小月復上有一條灰白色質地堅硬的疤痕,喉間哽咽「你生謝澄的時候剖月復產,怎麼這疤痕還在」

童謠捧著他的臉點頭,原主這具身體弱,可能沒有辦法順利生產,所以在緊要關頭選擇剖月復產。

老早兩人談過,謝延喜歡孩子,想要體會孩子的孕育到出生再到長大的過程。

可惜他沒回謝家前,謝老爺子對他夠狠,謝延更不願在封家靠她,男人總想給自己心愛的女人撐起一片天地,即便她已經足夠有錢了。

結果就是,她生完了,他才從國外回來,後來也很少見兒子一面。

她抿抿唇摟著他的脖頸「謝延,我們再生一個好不好?現在你掌管謝家了,你肯定也想體會孩子成長的過程」

謝延緊皺著眉,眼神痛惜「不行,不生了」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再要個寶寶啊?」

謝延抱緊她,那處的傷疤太深,他光想想都心疼的不行「你會很疼」

她沒想到他想的是這些,童謠鼻頭微酸「就疼一下就行了,我們再生一個,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謝延沉著臉搖頭不管她怎麼說就是一句話 「不生」

這男人軸起來要氣死她,童謠捶著他的肩。

轉念一想從他懷里起來走到書房,將書房里一冊厚厚的相冊拿來,放在他面前。

「看看你的寶貝兒子」

他不停的翻動,眉眼越來越柔軟。

謝澄叫他爸爸時,他的心第一次軟的不像話,原來這世間真有種親情如此的難以割舍。

童謠思索著他肯定會同意的,相冊合上。

臥室內的燈光猛地關上,兩人倒在床上,謝延給她蓋上被子不等她開口。

直說「睡覺!」

過了半響,童謠撐起雙臂,黑夜里盯著謝延緊閉的雙眼。

「那你同意了?我們再生一個?」

「沒同意」

「…」

晚間熟睡之後,謝延撐頭,緩慢附身吻她。

他得到了寶貝,自然要珍惜愛戀的過一輩子。

不,下輩子,下下輩子,無論他怎麼樣,亦或有怎樣變化,他愛她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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