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漢大佬的專屬項圈6

謝延別過頭不去看童謠懷疑細看的探究目光,有些事難以啟齒,從過去的光陰中翻出,他怕她會討他,不願再見他了。

童謠滿面狐疑,門外傳來殺回來的肖枓帶著黑壓壓的人群,熟悉的道上黑話傳入耳朵。

「狗哥,我肖枓今日挨揍,這場子必須你狗哥來砸!替咱們兄弟撐著」

一股蒼老的煙嗓響起「肖弟放心,你父親奉我為座上賓這麼多年,我自然來給你出一口氣」

又听肖枓惡狠狠道「我要那小子一條腿!廢了他!」

狗哥翹起嘴角將臉上殘勾已深的刀疤向上推了推,眼中有常年做打手的狠辣勁頭。

「肖弟,這都好說,只是這個」他兩指間搓了搓,意思自然是要錢入賬。

肖枓一咬牙,從褲兜里拿出一張銀卡塞到他手中「密碼就在背後,狗哥只要替我教訓了這人,父親那邊我另給你提成」

他笑笑將卡放進懷里,又拍了拍他肩膀「好說,好說」

一行人這才進去包間內,肖枓打頭,不知從何處拿了跟鐵棍指著謝延。

「喂!你小子敢打老子,也不去道上打听打听,肖家有狗哥罩著,知道狗哥嗎?等會可別嚇的尿褲子」

童謠看到他背後長的一臉凶相,猶如咬人骨頭的惡狗,不由的蹙眉,這種人一看就是亡命之徒,下手只有狠的。

謝延再能打,也是個公子哥,能打的過他?

她已經自動過濾掉他不是混混這件事。

謝延輕笑聲,肖枓怒了,甩了棍子轉身到抽著煙的狗哥面前「狗哥,就是這小子!承諾好了,我要他一條腿!」

狗哥應了聲將煙掐滅後起身,渾身筋骨活動在包間中  作響,頗有大殺一方的氣勢,他慢悠悠的走過來,眼含輕蔑看向低頭撐腿的謝延。

酒吧包間內燈光昏暗,他只看到一個精瘦高大的男人埋著頭坐著,看不清臉,不過這手骨布滿或深或淺的繭疙瘩,一看就是練家子的。

看樣子年紀也很年輕,狗哥活動著筋骨不屑笑笑「就是你小子動我肖弟?老子當年打黑拳的時候,你還在你娘懷里吃女乃呢吧」

「哈哈哈哈哈哈」背後一眾哄笑聲。

謝延慢慢直起身,靠在沙發上,抬眸看他「你要廢誰的腿?」

一瞬間,包間中的氣氛凝住,狗哥口頭的侮辱戛然而止。

童謠狐疑抬頭,看到臉上布滿大刀疤的狗哥臉上驚駭和喜悅同時怪異的產生,狗哥走上前,背後的小弟吹著口哨給他助威。

「你要廢誰的腿?狗子」

「延哥!真的是你!」

狗哥膝蓋向前一彎徹底跪在謝延面前,抬頭就是抱著謝延的腿,撲簌簌的掉眼淚。

謝延嫌棄的翹起二郎腿,越翹狗哥抱的越緊,口中嚎著「延哥!延哥!兄弟過的好苦啊!」

謝延嘖了聲,抬起大手拍他腦袋「行了,瞧你那點出息,強子沒告訴你?」

狗哥吸吸鼻子,粗礦的擦了擦臉「沒有,都以為你已經不回瑞城了」

童謠抽著嘴角,這副在外凶狠的惡霸犬突然看見主人回家撒嬌賣萌的畫面,是怎麼回事?

她捂住臉往後一倒,謝延及時摟住她,她抬頭收到狗哥警告的嚇人視線,自是被謝延一瞪「童童不是外人」

狗哥立刻笑開「嫂子」

「噗,咳咳咳咳」童謠被這句嫂子嗆的直咳嗽。

站在包間內同樣傻眼看夠戲碼的肖枓勃然大怒「狗哥!!你這是在干什麼!還不廢了這小子的腿,不怕回去無法給我父親交代?!」

他為狗哥的突然倒戈驚訝不已,他還不信這瑞城現在能翻過肖家的去。

「他媽的,都給我上!」

「都不準動!」

狗哥站起身,護犢子似的護著兩人,他帶來的人自都是听他的,肖枓和掛傷的一眾兄弟氣的不行,本就仗著專門請來的打手過來,能一洗前恥,結果反被倒打一耙。

「狗哥!你腦子進水了嗎?我剛剛可給了你不少錢!還有我父親那邊,我去看你回去怎麼說!」

狗哥揉著肩膀,憤然而起的肌肉鼓動,整個人生生讓肖枓害怕的倒退。

「呵呵,回去告訴你家老頭子,你那破肖家,我狗哥不待了!」

他老大都回來了,還待個屁的肖家。

「另外把今年我為你肖家出的業務所有錢都算清,不然我就帶著我這幫兄弟上門要債」

「滾蛋!」

肖枓氣的抖手,面對狗哥的突然倒戈,他帶的人都掛著傷本就打不過狗哥,此刻只能離開。

「封童童!姓王的!還有你!你們!都給老子等著「

肖枓罵完帶著掛傷的一幫人,蹣跚離開了酒吧。

童謠呼出口氣,狗哥站在一旁道「這小子在瑞城猖狂的很,老大,要不我替你和嫂子去教訓他一頓」

謝延對狗哥一口一聲嫂子,喊的魅眼笑的眯起「不用,強子已經去處理了」

「這是那小子剛給的錢,這包間里的酒水和破壞程度,這算是維修費」

謝延點頭拿過交給張齊,童謠抿唇打了個哈欠,決定先回封家。

「困了?」

童謠點頭,他笑笑「你先回車上等我,我先去處理點事情再開車送你」

童謠無所謂的聳肩「沒必要,我自己開車回去就好」

謝延拉了拉領帶,露出凸出的喉結和鎖骨,歪頭道「你駕照都沒拿,無證駕駛?」

她一怔,差點忘記這並非她生存的世界,無奈只有答應等他,這麼晚她要開口說打的士,謝延絕對有N種辦法讓她坐不上車。

她撐頭繼續探究,此人身上的謎團以及對原主莫名的痴迷感。

謝延低頭靠近,執起她的手背溫柔的親了親「走吧」

她點點頭,腦子不斷提醒他不是跡部景吾

車內,謝延臨走前月兌了他的西裝外套蓋在她身上,出去前模走了座椅上一根黑色的縮小電棍。

她假裝沒看到,翻身迷眼思考著任務。

一處隱蔽無攝像頭的街巷內,陰暗潮濕的苔蘚氣味濃烈,謝延單手插兜,連抽了幾根煙,目光淡淡看著狗哥和強子招呼肖枓。

他身旁跟著的嘍早就跑遠了。

強子抬頭看向一處猩紅「延爺,這小子暈過去了,還打不打?」

煙頭落地,透亮的黑色皮鞋踩中煙頭在地上狠狠研磨「要我怎麼告訴你?還要再教你怎麼打人最疼?」

強子怔了怔,謝延看似平常的語氣,暗里地意思便是只要肖枓不死,怎麼弄都行。

他只見過這男人這種樣子兩次,一次是還在瑞城讀高中,一次是現在為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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