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九百七十五章 看你還能忍多久

作者︰面包不如饅頭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關蔭不是聖母,當然不會因為同情對方就手軟。

那是力氣很大而且逼急了很有危險的人物。

他用了點手段,把對方制服在椅子上。

辦事員也大膽,跑出來一看竟還有點印象。

他搖搖頭就說了三個字。

「可憐人。」

關蔭問︰「你認識他?」

「周圍誰不認識他啊,這樣子可能很多人不認得,但要洗漱一下,全縣城沒幾個人不認得,那可是縣城有名的優秀老師。」辦事員知道今天的事情必須徹底解決,就跟關蔭提了一個人,「就那個開會所的白七爺。」

哦?

「你跟我細說。」關蔭拿出手機先給知府打電話。

辦事員說道︰「這就是咱們本地人被白七爺欺負的典型例子。前些年,他在咱們縣城那算是風雲人物,教學質量高,人又長得帥氣,誰不知道民中陶老師?後來,姓白的要開學校,說是學校其實就是私人教育公司,想洗白,就找陶老師過去,陶老師瞧不起他,當然不會答應,後來,姓白的把陶老師的妻子綁架了,到現在也不知道人在哪,陶老師一夜之間就變成這樣……」

「好了,我知道了。」關蔭對著手機道,「帶著你們全體人員,到我這來。」

隨後找提刑使︰「讓你之外的其它人滾到這邊來。」

他回頭看一眼陶老師,他笑嘻嘻地拿著自己的頭發玩呢。

這時,節度使的電話到了。

節度使笑呵呵問︰「這幫人又怎麼惹關侍郎了啊?」

「你等我回頭找你算帳,沒叫你,是給你記賬。你他媽以為沒你啥事?」關蔭掛斷電話,沉吟片刻,又給女副提督打電話,「姓白的雜碎在什麼地方?」

女副提督道︰「案子還在調查,所以我沒交給他們。」

「態度怎麼樣?」關蔭問。

女副提督道︰「查出什麼認什麼好像听天由命的樣子。」

「沒主動交代就好。」關蔭冷笑道。

女副提督吃驚道︰「又出了什麼案子了嗎?」

「我現在才知道,離開老百姓我們是些什麼,就是被當地的土豪劣紳堵住耳朵眼楮嘴巴的聾子瞎子啞巴,改變辦案思路,從全縣查起,听老百姓怎麼說,不要理智思考,你們要聞風查案,哪怕是謠言,也要給我查,與姓白的有任何關系的人,一個都不要放過。我給你一千個名額,如果不夠我再給你加九千,你來辦。」關蔭道。

女副提督明白了,這是听到或者看到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了。

「給了我一萬個名額,這是要人頭滾滾啊。」女副提督對大氣也不敢出的提刑使匯報。

提刑使沉默片刻︰「我那辦公樓此次恐怕要掀個底朝天了。」

無它,此刻還有人在說姓白的「功大于過」。

因為對數據做出了貢獻嘛。

到現在還有一些大人物在說情,說什麼打擊了這個你看這個月的報表。

怎麼辦?

關蔭有辦法。

他直接找方先生匯報。

方先生一驚,影響這麼大?

那……

「說辦法。」方先生也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關蔭道︰「砸碎了重來。」

方先生一想︰「內部國子監剛有三級總共一百余人,我都給你放過去。」

「好,我來當這個權節度使,這次,不把基礎建設好,我還不放這個職位了!」關蔭道,「但節度使轉運使要盡快考慮,您老有空來看看吧,咱們不能拋下這麼好的地方不能丟下任何一個人!」

那就好辦了。

幾分鐘之後,大隊人馬跑到了地點。

怎麼了?

進門還有人開玩笑︰「關侍郎要辦銀行業務還有人敢糊弄啊?」

迎面一只巴掌抽了過去。

「不跟你們扯淡,跟我走。」關蔭過去把陶老師提起來,得讓他把堵住心竅的惡氣散發出來。

這一下,那幫人才意思到問題的嚴重性。

「不會吧?白老板不會跟這麼一個流浪漢扯上關系吧?」副提刑使說。

關蔭沒理睬,這些人的問題有問題查問題沒問題也得罷黜掉。

山高皇帝遠,真把自己當神仙?

老子讓你上天!

再見白七爺,關蔭笑的很熱忱。

「你們都過來,哦,誰想離開,給我一槍托砸跪下。」關蔭調來緹騎現場當督導隊。

他就過去,跟戴著手銬在審訊椅里坐的很穩當的白七爺打了個招呼。

「過的好嗎?」關蔭問。

白七爺微笑︰「關侍郎……」

「嗯,不用回答我,我只是明確你能出聲。」關蔭回頭道,「把東西拿過來。」

什麼?

一把刀,一袋鹽。

這……

白七爺明白了,這是要給他上手段。

「你這可是違法!」白七爺駭然。

關蔭沒理睬,一刀下去也只挑破了油皮。

沒出血。

他研究過這個,油皮子破了撒點鹽才最疼。

但這只是個開始。

分筋錯骨手懂嗎?

「來,把這幫人給我分散開,每堵牆前面站幾個,姓白的要踫死了,我要他們的腦袋。」關蔭把那幫臉白腰粗的提到了邊上。

他就拉了一張凳子,往最中間一坐。

我沒那麼殘暴,但你逼著讓我對你殘暴。

這殘暴必定要如你所願嘛。

白七爺的慘叫響了兩個半時辰。

太陽落山時,房間里排隊走出一群虛月兌了的大人。

關蔭背著手,最後走了出來。

「想個辦法,讓陶老師知道里頭是姓白的。」關蔭道,「他妻子的下落,我沒幫他問,他親自去問,問到了,人必定回來。」

女副提督低著頭從旁邊繞過去。

人能心狠到什麼地步?

面對姓白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哀嚎,她這樣自詡鐵血心腸的人都惻隱了。

關侍郎始終無動于衷,他就跟入定老僧一樣目不轉楮看著姓白的打滾哭求。

他跟一台機器一樣,當姓白的熬不住內外痛苦的時候,就問他一個案子,我知道的你別說,不知道的你必須說。

我就是沖著虐你來的啊。

這半天,在旁邊做記錄的人員換了六個。

一是被嚇的,二是要記錄的實在太多了。

可是都問出來了,為什麼還不停下來?

女知府真虛月兌,一身衣服真能夠滴下水。

她詢問︰「現在為什麼不能放他休息一下呢?」

「休息什麼?他要什麼休息?」關蔭道,「前幾十年里,他如同小城的霸王,想要什麼都有,就這兩個月吃點苦,你們就心疼?」

可……

這太不現代了啊。

「人,從古至今沒變多少,對待人里的畜生,我覺著我的手段還是軟了點。」關蔭回頭道,「如果陶老師願意,把我的辦法轉告給他,可以給他一塊磚,從姓白的手指開始砸起,現代醫學很發達——哦,你們可以去告狀,可以對外說,就說我關某人心狠手辣,違背了你們的價值,都滾吧。」

面對罄竹難書的罪惡,居然還有人能理直氣壯地悲憫?

關蔭就不信,當有些是出現在他們身上的時候他們還能夠聖母。

當然了,他知道這有點違紀。

但他現在需要一團火,把姓白的連同他的走狗一起燒掉。

無非就是被人怕上一怕,老子還在乎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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