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章 來呀,狗頭鍘伺候!

作者︰面包不如饅頭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關蔭被老頭兒們給集體出賣了。

這不下午在省里開會嘛,吏部這次行動太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大頭頭給調到宗局去了,這大頭頭的位置,既沒留給本地的,也沒空降,而是把南邊的一位調了過來。

這位跟胡老頭有點交情,這不剛來一開會,先跟同志們見個面,人家立馬來請老頭兒們去省城轉悠轉悠。

然後,一群老頭兒被煩死。

「老首長啊,咱們中原苦啊,有啥好處,全是別人的,」為了舉例,這位很不要臉,公然宣稱,「在鄂北,我就沒少從中原手里劃拉好東西,岳爺爺是從我們那出發北伐的,所以我也劃拉了過去,除了祖籍沒法改,那邊的岳爺爺廟可比中原好多了。」

這話一說,二頭領差點掐死這個不要臉的。

這話你還敢提?

「所以啊,接下來的工作,咱們中原得打文明牌,打交通牌,打工業牌!」這位目光極其銳利,「不要被西方人忽悠,他們所謂的工業產業,和第三產業,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我們的工業只能加強,絕不允許退化。」

這話讓幾個老頭兒特贊同。

「跟咱們想的一樣,糧食安全靠自己的土地,工業安全靠自己的工業生產鏈。」老景頭就問,「這麼說,你們是打算工業農業齊進步,二三產業兩開花了?」

呃——

這都從哪學來的?

孫女婿教的,那家伙整天整新名詞兒,弄的老頭兒們都有點兒跟上潮流的趨勢了,你看,這兩開花一說,大頭領都沒理解吧?

「也不是,文化必須跟上。」大頭領特貪心,拉著老景頭不放手,「老首長,惹事精是人才,大才啊,咱們要請他,請他來給咱們中原代個鹽,要錢反正沒有,我給他當司機!」

你可拉倒吧,你那路子,壓根就沒在這邊,太上不死,你敢叛逃?

所以,這合作一說——

嗯?

老景頭忽然有些感覺不對勁兒。

太上應該告訴了這個大將吧?

立馬跟幾個老頭兒一對顏色,這幫老頭兒,哪一個不是成了精的?

惹事精絕不摻和到那件事里頭去,敢插手那事兒,你找死啊?

「沒工夫啊。」老梁頭出面拒絕,「這小子既要拍影視劇,又要跟我們種地,他生產隊長不到,我們社員怎麼種地?這事兒,不能再給小關給壓力,夠累的了!」

但是大頭領不氣餒,他也沒敢奢望把鎮國公府拉過來。

「我只為求發展。」大頭領道,「幾位老首長得幫忙說說情,哪怕幫我們中原先拎起個頭兒,那也夠我們學習的了。」

這就不是這麼回事兒,這幫人算計的,哪一個能離開權力?

不過,如果只是發展宋城,那也沒啥太大的問題。

可總不能你說請幫忙,我們就給你幫忙吧?

大頭領耍無賴,把老頭兒們給扣留了——不是真扣留,反正大大小小的頭兒們,這個拉著要請教,那個跟著要學習,老頭兒真沒法把人給轟走。

老景頭就想起一件事兒。

惹事精好像唱過啥「鑽天鼠身輕如燕,徹地鼠是條好漢」,這比評書里講的精彩啊。

「我就帶听不帶記,記住了那麼幾句,好像說的是包青天的事情,啥三俠五義七俠五義,不過沒書,這小子就在那白話給我們听,我覺著挺好听的。」老景頭先把孫女婿給賣了。

《三俠五義》啊,《七俠五義》啊,你隨便給個都行,跟《說岳全傳》合起來,宋城也就能接受了。

這麼一說,大頭領二話不講,把文廳的派了出去。

你把人直接帶到宋城,等他拿出本子,你搶了就跑,別啥好事兒都留給宋城。

所以說,刷流氓,這世上誰都會,只不過,有人耍流氓很高級,有人只好在高鐵上耍個流氓。

沒法對比。

而且,高鐵上的流氓還被整了,整的慘不忍睹。

「乘客朋友您好,由帝都發往輔都的列車已經到達宋城站,需要下車的旅客請注意,請您帶上隨身物品,根據乘務人員的引導,依次排隊下車……」甜美的乘務員廣播起來。

關蔭站起來,伸展了一下懶腰。

其實這家伙也沒受啥累,往礦泉水瓶做的小凳子上一坐,靠著車,還能展開那兩條大長腿,跟幾個群眾一吹牛,樂樂呵呵就到地方了。

看兩眼樹懶,還在慢條斯理摳腳。

那一家三口倒是提前準備下一站下車。

嘿嘿。

關蔭臉上有點不懷好意,但他第一個針對的是那個試圖給他的家伙。

胡毓岷的師佷,那得好好會一會。

要不趁著這個機會,我下車,你去省府,那怎麼了得?

「哎喲,這腿還真麻了。」關蔭一個踉蹌,往前竄了一截。

那家伙嚇得蹭一下往外頭竄,這可是個土匪,真敢揍他。

可他那速度,哪能比得上惹事精。

照著那小子的腳後跟輕輕一踫,關蔭扶著椅子似乎堪堪才站住。

完了,那家伙飛起一腳,把樹懶的一只鞋踢飛了。

這里距離門口不遠,那一腳,不偏不倚,正踢得那只鞋飛起來,從門口直直砸到了門外。

「哎喲,這咋還把鞋踢飛了呢。」關蔭嚷嚷,然後,撐著椅子往起跳,反正他不在乎大宗師出手收拾一個小嘍有啥不好意思的。

那小子環跳穴被點了一下。

點穴沒那麼神秘,當然,也沒那麼高明,不過絕對有用。

這不,那小子環跳穴一震,不由自主飛起一腳,又把那女人的一只皮靴踢飛了起來,目標還是門,不過,這次偏差比較大,眼看著要落到門內。

關蔭連忙嚷嚷︰「哎喲,可別砸著人,快嚷嚷啊,那皮靴很臭!」

呃……

破鼓萬人捶,那兩只鞋,竟就被一人一腳,似乎還有個女乘務員踢了兩腳,給踢到車外面去了。

「哎喲,這咋行啊,外頭還下雨呢。」關蔭毫不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你說,這人,頭頂還是有老天爺的哈,你看著小腳丫子,這下了車可咋回去啊?」

就為這一刻,他一看那幾個家伙想穿鞋,立馬過去試圖搶座位,沒招,他們只能月兌了鞋,後來估計坐舒服了,索性不管了,還時不時沖惹事精瞪眼表示「我潑你奈何」。

這就不能怪惹事精了。

但這家伙太壞。

你們不是兩路人嗎,那我一家踢走一只鞋子,看你們怎麼湊成一雙。

當然,如果你們還帶著,那就跟我沒關系了,算你們走運。

听到惹事精幸災樂禍的嚷嚷,已經下車的乘客,尤其跟惹事精聊了一路的乘客,完全收不住腳,你看那鞋怎麼就淨往人腳底下跑呢?

樹懶跑的特別快,一點額不像樹懶。

可他沒招兒了,一只鞋飛了,等他赤著腳跑到門外,天知道被群眾踢到什麼地方去了。

兩腳泥,回頭一找,另一只似乎也不見了。

女人更苦逼,她一只靴子還在,可一只靴子怎麼穿?那可是高腰高跟的啊!

「大明星打擊報復我們,你們要給我們作證。」兩家人統一意見了。

可乘客誰理會?

就被彈了環跳穴那家伙,他倒是很樂意,可他先把人家的鞋子踢出去的啊!

「這事兒跟惹事精有什麼關系?」乘務人員問了監控,放心大膽地過來批評,「群眾也要有群眾的義務承擔,不要老想著污蔑別人。」

「你管我?」男人這會兒囂張了,揮舞著拳頭,「你們讓開,我要……」一看,一下讓開一條路,這廝果斷慫,立即找手機,「我報警還不行嗎?」

那沒問題。

但是,乘務人員有一個好心。

乘務長姐姐過來說︰「惹事精最擅長從誣告他的人手里要錢,而且一要一個準兒,你們覺著,這事兒算不算誣告?」

女人一把扯住胡先生的學生,指甲往下劃拉︰「你個傻逼,你賠我鞋子,我那鞋子三千多呢!」

樹懶光著腳跑回來,一看打起來了,上去就沖那小子褲襠一腳。

這完了。

「你佔座,那我們沒執法權,沒法對付你們,可在高鐵上打起來,這叫啥?」乘務長姐姐差點沒忍住笑,「這叫尋釁滋事,破壞社會穩定啊!」

來,咱們先把他們送去高鐵站派出所,你們先筆錄,回頭啊,讓交通執法方面跟你們好好談談,反正今兒這事兒,加起來夠你們一年沒法出門了,咱們就看誰流氓得過誰。

還奇了怪了,明知道惹事精是全世界都痛恨的大流氓,你還跟他耍流氓……

「哎喲不對啊,這家伙就喊了兩聲,也只是喊著讓人躲避,他沒動手啊。」乘務長姐姐立馬給惹事精開月兌,「這事兒算不到惹事精頭上去,我們集體為惹事精作證!」

那三家被帶走的時候,還互相謾罵呢。

堂堂樹懶,居然罵︰「下次踫到,看我不打死你。」

這是罵胡先生的師佷呢。

可那一家三口卻罵樹懶,尤其那男孩︰「日尼麻的,要不是你佔座,會有這件事嗎?」

那沒法不怒火高漲啊,他那個媽,怎麼說呢,哪怕只剩下一只靴子,你還不如不穿,可人家不,好幾千呢,怎麼能丟呢?

一只腳高,一只腳低,女人還跟民警橫︰「別推我,小心我告你騷擾!」

民警看看天,看看地︰「你再不走,車把你卷下去了。」

立馬撒丫子。

對待惡人,就得惡人收拾,跟這些人講道理沒任何用,就得狗頭鍘伺候,不求讓他們服,只要怕了就行。

惹事精就是這麼認為,也是這麼干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女乃爸戲精》,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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