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喬念從來不干沒證據的事，干脆給他調出一個視頻出來，點了播放，側身讓時傅自己看︰「這時郁清流他們搞得實驗室電梯的攝像頭，我花了點時間找到的監控視頻。這里面每一個人都在電梯出現過…這兩天我專門核對了他們的名字。」
時傅果然在監控里看到廖全的臉。
他深吸一口氣，難掩自己的失望︰「他們…就因為院長住院就背叛研究所？」
喬念卻扯下U盤交給他，眉毛都沒有動一下，鴨舌帽下的臉龐精致惹眼，把U盤交給他的同時，淡漠的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他們想搭上隱世家族而已！不過人既然做了選擇，就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他們既然要跟著隱世家族和郁清流，就沒道理繼續留在第一研究所……」
時傅捏緊U盤，心頭一陣隱痛，也明白她的意思，這些人現在就是第一研究所身上的腐肉。
他哪怕心痛流失的人才也得忍痛把這些毒瘤全部剜掉，這樣才能保住整個研究所……
「我明白該怎麼做了。」
喬念又把時傅之前帶到別墅讓她替風毓審核的實驗項目清單給他，就拿上東西走了。
*
次日。
廖全等人剛到打卡處準備打卡進研究所。
磁卡就亮起紅色。
他眉頭緊蹙，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正在問負責打卡的普通工作人員︰「怎麼回事，機器壞了？你們怎麼沒找人來修理。」
在第一研究所廖全這樣的搞科研的人員和普通員工的身份雲泥之別，工作人員被他一頓呵斥嚇得手腳都不知道該如何放。馬上起身，匆忙道；「稍等，我叫人來檢查。」
廖全和幾個同樣遇到這種情況的人都被攔在研究所外面，不耐煩的等待‘檢查機器’。
這時周舟來了，打了卡，見外面站著好幾個人，努努下巴，就問工作人員︰「他們怎麼回事？怎麼不進去？」
工作人員一臉拘謹，小聲道︰「好像是打卡的機器壞掉了。」
廖全等人站在這里被來往的人各種行注目禮，已經有些不耐煩和羞惱了，又催促道︰「你們修理的人呢？怎麼還沒來…我們還要不要進去了…你們這不是耽誤我們時間嗎？」
「機器壞了？」周舟還是第一次听說這種說法，畢竟第一研究所是什麼地方，這種基礎的機器不可能壞掉。
她又听到廖全在那里催促，正納悶中。
時傅帶人過來了。
她看到時傅，收斂起星眸中的玩世不恭，態度尊敬的喊人︰「副院長。」
「嗯。」時傅跟她算比較熟悉了，點點頭。
然後越過她，走到廖全等人面前。
廖全一開始還一臉不耐煩，看到時傅出來，他心頭隱隱不安，局促的將手放在身側貼著褲縫站好，不敢正眼跟時傅有目光接觸︰「副，副院長好。」
時傅對待他就一板一眼多了，基本上面無表情上下看他，直接道︰「但凡是刷卡不能進來的人，以後都不用來第一研究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