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
喬念听到他要回去，思緒抽離出來，問他。
陸執見她總算將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心情稍微好了些，說︰「天宸有點事，需要我回去處理。」
喬念估計也是這個原因，恩了一聲，道︰「我明早送你。」
陸執嘴角揚起來，這下子心情徹底明媚了。
他還不忘提醒女生︰「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每天要給我朋友圈點贊。」
莫東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喬念沖他揚起手，給他留下個又冷又燥的背影，離開了。
陸執看著女生離開的身影，許久之後，才低頭用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
電話是隱藏號碼。
不顯示真正的數字。
陸執這通電話打過去足足一分鐘之久，那頭才接通，對方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只听到陸執帶著似笑非笑的低沉聲線，緩聲道︰「听著，我不管你要做什麼，別踩到我底線！你知道我的底線在哪兒。」
*
喬念回到別墅以後，先會房間洗了個澡。
然後就打開電腦，登錄自己的賬號，在黑市的搜索欄輸入了馬丁的名字，敲下回車鍵。
屏幕上很快彈出上百條信息。
喬念拉開椅子坐下，用鼠標往下滑，一條一條的篩選信息。
一直到鼠標劃到第三頁。
她總算看到一個有用的消息。
馬丁家族斥資百億扶持科學研究機構，廣納賢才。
喬念盯著這條消息看了一會兒，然後拿起放在桌上充電的手機，走到窗邊給風毓打了個電話。
現在已經晚上十點左右。
風毓早就準備休息了。
喬念電話正好吵醒他，他也沒生氣，接到電話後，溫和地問︰「怎麼了，你怎麼這麼晚給我打電話。你踫到什麼事情了麼？」
喬念眼角余光還落在電腦上面那則從黑市搜索里查到的消息，消息來源不明，已經快20年了。
20年這個時間點十分曖昧。
季情也是在20年前不明原因的失蹤死亡。
喬念握緊手機，垂眸，直截了當的問他︰「我听說馬丁家族曾經花費百億扶持過一個科學研究機構，這個研究機構是第一研究所對嗎？」
「你在哪里看到的這個消息。」風毓瞌睡一下子醒了，立馬問她。
喬念倚靠在窗台邊，望著外面星火璀璨的夜色，耳邊拂過夜晚的涼風，淡淡地說︰「我在黑市上查到的。」
「我今晚見到了馬丁。」
風毓一震︰「你，今晚上見到了馬丁先生？」
「嗯，一個朋友介紹我認識了下他。我回來順便查了下他，就看到這個消息。」
風毓沒有遲疑，立刻披上外套往書房走，一邊說︰「你等我一下，我馬上給你打過來。」
「好。」喬念掛斷電話。
……
風毓沒讓她等太久。
十分鐘後。
風毓將電話打了過來，不過不是一般的電話，而是視頻電話。
喬念點了確認。
風毓就出現在她眼前，看屋內陳設背景後面一大排的書櫥可以看出風毓所在的地方。
風毓只穿著單薄的睡衣，肩膀上搭了個外套，蒼老的臉龐看得出嚴肅，言簡意賅的問她︰「你在查你母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