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覺得喬念有錢最多是比一般學生有錢，因為喬念有不少的壓歲錢，還有江老爺子給喬念轉的零花錢。
可這次喬念燒了10億！
這個數目放在國內都能上社會新聞頭版頭條，聶老怎麼還一臉淡定？
聶彌不傻，他看得出喬念既然弄出這麼大動靜來，就沒想要在江宗錦面前隱瞞。
于是他笑著開口道︰「啊，她是乘風集團的三個合伙人之一。」
江宗錦︰「……」
「她每年拿分紅都能拿個九位數以上，袁永琴還給她買了不少房子，這幾年升值下來一套也得八九位數。」
「另外她還有追光這個身份，這個你知道吧？」
江宗錦此刻全身都麻痹了，麻木的點頭。
「一年下來版權費也能七七八八湊個九位數吧。」聶彌盡量讓自己語氣听起來沒那麼瑟，但其實他還是挺瑟的︰「…所以我剛才都沒勸她。」
江宗錦腦子嗡嗡響，又覺得聶彌在說天方夜譚，又覺得聶彌不可能說謊。
他靈魂仿佛被兩頭拉扯，完全淡定不下來。
等拿著喬念的黑卡去刷卡的人都回來了，畢恭畢敬把卡還給女生，他才似乎找回聲音︰「聶老，念念她是乘風集團三個合作人之一？」
他之前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他都做好掏空家底的準備，結果卻被聶彌告知喬念壓根不需要他掏家底。
「嗯。乘風集團一共三個合伙人，一個是袁永琴，一個是衛家那位衛少，剩下一個就是念念。」
聶彌說給江宗錦听，也是說給其他人听︰「之前念念年紀太小，還在讀高三，又有高考壓著。所以乘風集團那邊把消息捂得很嚴實，不過念念她就是乘風集團的三個合伙人之一。」
「……」
江宗錦此刻的心情五味雜陳。
他再看向女生。
女生衛衣松垮垮的套在身上，眉眼微斂，還在跟拍賣的人員溝通後續拍到的東西怎麼處理。
喬念周身的氣場從一開始的踹凳子的狂妄已經逐漸收斂下來，變得和平常一樣偏低調平和。
鴨舌帽下的精致臉龐眉眼有些漫不經心的態度。
江宗錦看了看，心情逐漸的平復下來，回頭跟聶彌說︰「不管怎麼樣，這次的事情能圓滿解決最好。但是我擔心對方會報復，這里畢竟是獨立洲，我……」
他沒說接下來的話。
聶彌也沉默下來︰「我們先看看再說吧。」
*
「西哥，托雷出去了。」酒會一個角落里，一個年輕男人壓低聲音道︰「我們要不要跟上去？」
莫西目光落在不遠處的女生身上久久沒移開，他很想拍一張照片，奈何時間不允許。
「走吧，跟上去，別把人跟丟了。」
「好。」
兩人一前一後追出去。
外面。
西裝革履的男人並沒有走遠，正在一樓大堂處發火。
似乎在跟誰打電話︰「我今天的臉都丟盡了，必須要給她一個教訓！不然我們商會聯盟以後還怎麼在獨立洲立足。怎麼？不是！她不是獨立洲的人…是外面來的人，一個鄉巴佬。」
「我等下讓人查一下她的背景，然後把資料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