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是中醫系的，怪不得中醫系連年沒人願意讀……」
「那個喬念是清大中醫系的學生啊，哦，那就不奇怪了。」
清大中醫系和喬念的名字牢牢地綁在一起，不斷地有人提起來，一邊吐槽最後一名的分數外，一邊順帶吐槽起中醫系。
沈于歸在自己的位子上坐立不安，面色緊繃著，牢牢地盯著LED屏幕上不斷刷新的成績。
喬念最後一名。
還是最後一名。
依舊是最後一名。
二十分鐘過去了，LED大屏幕已經刷新了7次，不管江縴柔和戚蘭尹第一名的爭奪戰有多麼白熱化，喬念的名字就像是永遠不會變一般牢牢地佔據最後一頁最後一個名字。
066名，喬念，清大中醫系，18分。
第一輪筆試的總分60分，現在第一名的戚蘭尹已經39分了，第二名的江縴柔也咬得很緊，32分，剩下的第三名、第四名都在你追我趕……越是到後面排名的分數差距越小……
然而這種現象到了倒數第二名和倒數一名那里陡然一變。
065名，鐘佩雲，沈大醫學系，26分。
066名喬念再一次刷新出來，沈于歸恨不得從站起來，好讓自己看得清楚一點。
然而。
18分。
居然一分都沒有往上面漲！
沈于歸抱著多大的希望就有多大的失望，整個人頹廢的閉上眼楮，幾乎不敢去看頭頂上LED屏幕上的名次。
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血色。
清大中醫系跟在喬念的名字後面宛如被掛在場館上方公開處刑，而且他就算做好喬念拿最後一名的心理準備也沒料想到會輸的如此難堪。
倒數第二名和倒數第三名只有1分的差距，到了喬念這里跟倒數第二名卻有8分的分數差！
被倒數第二名吊打！
這也太難看了。
「沈老師，你別太在意，喬念才是大一新生，就算在醫學上有點潛力也沒系統的學過，這個分數只能說不意外吧，她還是很有培養的潛力的。」
梁璐原先臉色隨著LED屏幕上刷新的數字有些不好看，特別是看到海外代表戚蘭尹分數反超江縴柔以後，她心氣都不好，但一看中醫系和喬念的名字還掛在最後一名上，她手撐著下巴，又露出了虛偽的笑容，扭頭安慰起一旁的沈于歸。
「就是可惜了…喬念她高考本來考的不錯，正常入學的話，大家對她還有所期待，這樣一來她全國卷狀元的名頭算是毀了…」
她說著可惜，卻不是可惜的語氣，仰頭望向LED屏幕的眼神宛如看熱鬧般，透著涼薄的譏誚意味。
066名刷新出來還是喬念。
依舊18分。
按照大屏幕每隔三分鐘刷新一次的頻率，喬念連續兩次刷新出來都在18分上沒有挪動過，說明這6分鐘內，她要不然是一題都沒做出來，要不然就是做出來的題全錯了。
不管是哪一個，梁璐都樂意看這個笑話！
*
「草，怎麼還是18分，妄爺，是不是屏幕壞了，其他人的分數都在動，憑什麼就喬妹妹的分數完全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