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笈是真秘笈。
但符顯然不全,一些肯定就是他說的祈福安神之類的普通符,還有幾張包裹格外嚴實的,是更為高階的隱身符。
「大人,秘笈符差不多都在這兒了,還,還要去我落腳的地方嗎?」這道人望著李皓手里的東西,一臉肉疼道。
李皓點頭道︰「自然要去。胡成,你將盧伯叫上,此事他比較擅長,事無巨細,讓他一定要搜尋仔細。」
「是,大人。」
一行人來到了隔壁的醫館。
李皓和道人待在外頭,胡成帶著盧伯進去搜了。有身邊的道人在,李皓自然也知道了隔壁這醫館,做的到底是何營生。
話說這姓任的大夫,確實藝高人膽大,以如今的醫學條件,他就敢做隆人的買賣。也就難怪他要將醫館開在如此隱蔽的地方。
若是開在鬧市,只怕不需盞茶,便會被官府查封。
開在這兒,官府還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何況他確是手段驚人,男女皆可隆,什麼五星連珠、九龍…之類的,也著實可以解決一部分先天不足之人的客觀需求。
至于女子,原電影里,他似乎竟是完全不用刀,而是用中醫的手法,以瓷碗倒扣住胸口,用艾草燻蒸?(無稽之談,切勿嘗試)
楊府女乃媽被燻的那叫一個成功,堪稱鬼斧神工。
相比身邊的道士,李皓對任大夫的手藝半點不感興趣,他用不上,也懶得給身邊的女人用。不然像九姑娘她們,還是很需要的。
「我是不是不該替她們做主,到底要不要,應該由她們自己決定?」李皓忍不住在心底想到。
他還沒想好,盧伯他們就出來了,見盧伯手里拎了兩大袋東西,道人的臉都綠了。
「大人,四處都檢查過了,沒有暗門暗道可以藏東西,他的家底都在這兒了。」盧伯瞪了不對眼的道人一眼,朝李皓說道。
還暗門暗道?
他只是借助旁人的地方,哪有這些個,道人險些與盧伯拼命。
李皓點頭道︰「胡成,你與盧伯二人,將他送到城外樹林,靜候雲中龍夫婦。待他們辦完事,就將此人交給他們,將事情同他們講清楚。就說是有人買了他的符,用此符害死了人。」
「至于他說咱們宅子當中有邪祟的事,你們自行決定說與不說。」
有盧伯在,他一定會說的,還會添油加醋。
「大人,若是雲…大俠問起如何處置此人,我們應當如何回答?」胡成問道。
李皓示意面前的道人不必緊張,沖胡成使了個眼色道︰「雲兄愛憎分明,喜好結交朋友,由他自行做主便好。」
「知道了,大人。」
他們走的時候,李皓還沖道人揮揮手,態度很是平易溫和。
是以道人如何也想不到…
李皓也有些不知該怎麼描述這道人的死,痛苦?怎麼也不能算痛苦,他是「爽」死的,雖非自願,但說到底死因確是如此。
這是後話。
待胡成他們的身影消失後,李皓猶豫了一下,還是走進了醫館。他決定了,九姑娘她們都具備獨立的人格和思想,他不能一廂情願的剝奪她們做大姑娘的想法。
于是他決心花點時間,學一學任大夫這門手藝。
「這位客官,請問有什麼需要?」
難得有生意上門,是以李皓一進門,戴著眼楮,穿的好似員外郎一般的任大夫就熱情招呼道。
李皓在斟酌如何開口,畢竟是想學他吃飯的手藝,但他猶豫的神色,落在任大夫眼中,可就成了難言之隱。
只听任大夫道︰「我觀可客官鼻翼豐隆、目中神光充足,又龍行虎步,不該有不j早漏之癥,是公子有些特殊愛好?」
「公子請看,此乃一些瓖珠神器,三生有幸、五龍吐珠、最厲害就是這根九星連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皓打斷道︰「你誤會了,我是來學藝的。」
再讓他說下去,又要被屏蔽了,李皓只能打斷他。
「學藝?」任大夫臉色一變,不悅道︰「出去出去,我這乃是家傳手藝,恕不外傳。」
常言道,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加之他這一行更為不易,他會有此態度,實屬正常。李皓也不介意,說道︰「傳一半就不算外傳了,這是一萬兩,我只學幫女子豐胸的部分,其他一概不學。」
一萬兩?
一位病人就算付上百兩診金,他也需要看上百人,他在此開館數載,也未必「醫」過這麼多病人。
每每來咨詢的人多,真下決心「醫病」的少,往往都是三月不開張,開張吃三月。
畢竟十幾二十兩銀子,就足夠他一家三月的開銷。
任大夫當即便心動了,他即便給家中母老虎八成,剩下的也足夠他再納房妾室,將日子過得滋潤。
想他苦心孤詣給自己塑造的九星連珠,豈可只在一塊田里耕作?他忍不住道︰「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我可以先付三千兩,學的過程中再付三千兩,余下的,待學成之後,一次性付清。」李皓朗聲道。
任大夫說道︰「不必如此麻煩,此術最重要的便是我的獨門配方和手法,我將配方交給你,此術便就毫無秘密可言,你很快就可以學會。」
這麼簡單?
電影里好像也挺簡單,李皓點頭道︰「如此甚好,這是三千兩,其他待我學會後,就錢藝兩清。」
「好好好,我這就把配方寫給你,還可以再送你幾副我配好的方子。」接過銀票的任大夫滿臉堆笑道。
李皓問道︰「方子不會有假吧?」
「自然不會,公子若是信不過,我可以實驗給公子看,公子一看便知。」任大夫信誓旦旦道。
不到一個時辰,李皓就完全記熟了方子和手法,方子所用的草藥,都是常見之物,是以就算位面變幻,此方也不受影響。
「任大夫,此法是一次性、半永久還是永久的?」李皓問道。
任大夫雖是頭一回听到此種說法,但卻大體能听懂,他說道︰「自然是永久的,不過並非一成不變,還是會隨著人的胖瘦變化,受到一些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