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木文孝的憤怒

「直接十五個億嗎?」

木文孝听到這有一次的叫價也是苦笑了兩聲,他也意識到這是一次不會輕易結束的競價了。

既然如此,不如索性漲幅大一些。

「二十個億!」

木文孝第二次叫價了。

而且比孟郯的競價高了足足五個億。

「有點意思。」

孟郯淡淡一笑。

在他還沒有沉睡之前,也曾在拍賣會和別人瘋狂競價,你死我活,最後搞得那群人恨不得活剮了自己。

而對于競價,孟郯是從來不會打怵的。

怎麼說也是簽到了一萬年啊,自己寶庫里面的豪華寶貝那是堆積成山。

就算最後的定價真的在百億以上,孟郯也是有辦法拿出來的。

他沒有現金,但是拿出一些具有極高價值的寶物他是絕對不少的。

隨便拿出來幾件就完全足夠了。

畢竟孟郯最不缺的,就是價值千金的寶貝了。

那晶藥宗和木家的底蘊在孟郯面前,那都是不值一提的。

「二十五個億。」

孟郯再一次叫價出來。

這一下可讓木文孝臉色陰沉了下來。

作為木家未來的家主,他叫價了,就算是一些大宗門,都會給自己三分薄面的,象征性的叫幾次小幅度的價之後,就把這東西讓給木家了。

畢竟是木家世世代代出了無數個鑄造大師,就算是在皇宮之中,也是頗有地位的。

所以敢得罪自己的人,還真的是不多。

但這一次,情況具有不太一樣了啊。

南呈風用手帕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心里也是在打鼓。

這位爺要是不高興了,先不說能不能把那位前輩壓下去,自己就先得承受這位爺的怒火啊。

「二十六個億!」

還不等木文孝繼續叫價呢,晶藥宗的王鶴翔也是再一次喊出了自己的競價。

雖然這次的增幅只有一個億,但也讓木文孝相當的不滿。

「好家伙,這是故意針對我嗎?」

木文孝咬著牙,內心極度的憤怒,他必須要讓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知道一下惹怒自己的下場。

「二十八個億!」

木文孝再一次打開了擴音器,喊出了更高的價格。

這種爭奪也是讓散座的那些顧客都傻了眼,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如此恐怖的價格爭奪戰。

二十八個億,可能是散座上大部分人這輩子都無法掙到的價錢,這對他們來講,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但是在那群人眼中,這就是一個月兌口而出的數字。

「真的是神仙打架啊,不知道是哪幾個大宗門或者大家族在進行競價啊。」

有人也是開口說道。

在他們眼中,這種拍賣的競價,無異于神仙打架啊。

「三十個億。」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孟郯再一次打開了擴音器,開始了自己的叫價。

這一下子又是提升了兩個億。

「那邊的人,是誰啊?有點魄力啊。」

王鶴翔看向孟郯那邊的包廂,也是模了模自己的下巴,冷笑了兩聲。

「要不是現在聯系宗主有些不趕趟了,我還真的想和那家伙好好較量一番呢。」

這孟郯幾次的大幅度叫價,也是引起了王鶴翔的興趣,他還真的想和孟郯比比到底誰的底蘊更強。

這邊王鶴翔抱著的,是欣賞的態度,但是木文孝就不同了。

一下子又漲了兩個億讓他更加怒火中燒。

「這個混蛋,我必須給他活剮了不成!」

如果孟郯在這里的話,一定會對木文孝此番的言語無比的熟悉。

畢竟自己還未沉睡時,就經常听到一些被自己連翻叫價惡心到了的人氣急敗壞的說出這句話。

「南城主,你說過你曾經想讓那個家伙當你的門客吧?那這個人背後的勢力如何?」

木文孝雖然恨不得給孟郯活剮了,但還是對南呈風問到了這樣的問題。

畢竟要是那個家伙的背後是一些比較龐大的宗門,或者說是皇室的話,那自己還真就動不了了,所以他還是要先了解情況的。

南呈風听到這話,也是搖了搖頭。

「木先生,這我還真就不知道,只是歐陽明耀曾邀請過他,但而發生了不愉快,甚至那人還釋放出了自己的氣息,也是個返虛境的大能。」

「返虛境?」

听到這里,木文孝也是一愣。

要是自己面對一個返虛境那還真的。也是個對手,畢竟自己的實力也就是個元神境罷了,面對返虛境,不被滅掉就是成功了。

不過返虛境在他們木家,還真的是不夠看的。

怎麼也是武朝頂級的鑄造世家,木家里面也是有陸地仙人鎮守的。

只不過那位大能是要守護家族的,而不是保護自己,所以根本派不上用場。

而且就算自己真的把那位大能找來,那個家伙肯定早就離開了聖昆城了,到時候再想找到他,那就難如登天了。

一想到這里,木文孝也是一陣頭疼。

自己難道就真的沒有什麼辦法了嗎?

這把仙人遺留的刀自己是勢在必得的,但還是因為這個人的存在,讓自己花了本不應該花了的錢,那家里人肯定要怪罪下來的。

「媽的,這個混蛋……」

木文孝也是怒罵了一聲 隨後便不在言語了。

看著此時的木文孝,南呈風也算是長舒了一口氣。

這個木家的公子哥也算是嬌生慣養長大的,身上的紈褲子弟身上的氣息展露無遺。

這種天下之大唯吾獨尊的氣息,要是放在任何一個普通百姓身上,那離死就真的不遠了。

但木文孝出生在木家,是木家的掌中寶,木家守著護著,所以就算他再怎麼囂張跋扈也不會被其他人制裁。

就是因為他是木家的公子。

想到這里,南呈風也是無奈的長嘆了一口氣。

要知道自己還年輕的時候 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紈褲自己 覺得他們如果沒有家世,就只能是一事無成。

他們的囂張全部都來自于家世。

但現在,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已經不得不向這些人低頭了,這些囂張的紈褲子弟,是現在自己維持城主之位的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自己曾經最看不上的人,現在自己不得不依仗他們。

這多諷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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