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血脈壓制

作者︰霧起城北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花火。」赤羽慎站在人群里輕輕的拉了拉花火的衣服,小聲的叫道。

「怎麼了?」花火呆萌的側頭,疑惑的看著赤羽慎。

幾乎所有日向一族的人都聚集在這片空地上,祭祀的儀式已經開始了,花火為了陪著赤羽慎特地推掉了一些可有可無的儀式。

她現在並不是日向家主,可以出場祭祀先祖的儀式,也可以在一旁觀看。

「這個我想去上廁所。」赤羽慎臉色通紅,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樣。

「我帶你去吧。」花火笑了笑,順勢就要拉著赤羽慎轉身向人群外圍走去。

「不是。」赤羽慎制止了花火的動作,「你指給我看,我自己過去,人太多不方便我一會就回來。」

「嗯?」花火皺眉,踮著腳往一個方向看了一眼狐疑的說道。「人不多啊,我還是陪你去吧。」

「不不不,是那個方向吧?我先去了。」說完,赤羽慎如滑魚一般溜出了人群,那急匆匆的模樣看得身後的花火一愣一愣。

「為什麼慎不讓我陪著去,莫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花火微微皺眉陷入了深思,臉色一會紅一會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呼,終于出來了!」赤羽慎跳上一棟屋子的房頂,遠遠的注視著在空地上黑壓壓人群包圍的祭祀儀式。

從祭祀一開始,赤羽慎就感覺到身體明顯的不舒服。特別是心髒,平常跳動得就跟一個電動馬達似的,一進入祭祀場地心髒就像要冬眠似的。

感受著心髒跳動的頻率逐漸恢復正常,赤羽慎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日向一族祭祀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竟然對自己這枚詭異的心髒起了壓制作用?」

冷汗流了一背,赤羽慎突然有些擔憂起自己的身體了。火之國森林那次,明明自己必死無疑,卻還是得救了。

雖然最後是被沿著路線返回的暗部所救,但是不管是等待暗部到來還是被帶回木葉救治。其間耽誤的時間之長,足夠赤羽慎來來回回死十次了。

可偏偏他就活下來了,那時赤羽慎就隱隱約約感覺自己那枚心髒有些不對勁。在那樣的爆炸中,老鬼直接被炸成了八塊,偏偏心髒只破了一個小洞。

而且赤羽慎感覺那個小洞似乎也不是因為爆炸引起的,反而更像是故意漏血引誘自己舌忝一口。在那樣的情況下,赤羽慎已經到了極限。

幾乎是迷迷糊糊下意識的舌忝了一口血,草地上的那棵心髒就迅速的枯萎變黑了。就像是拋棄了上任宿主,無縫餃接下一任一般。

啪嗒!赤羽慎懊悔似的拍了拍腦門,「真是得意忘形過頭了,自己還只是刀尖舌忝血的下忍,這些日子都疏于訓練了。」

「靠著這些不知名的手段,若是哪一天像今天這般罷工,那自己豈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

「不行,還是太弱了。」

暗暗下定決心,赤羽慎這時才猛地明白。從一開始他就注定沒有安穩日子可過,像是被一只無形的大手,赤羽慎只感覺自己根本停不下腳步。

就像當年的自己,即使奄奄一息也不能停下腳步,一旦停下就再也沒有爬起的可能了。

那是他實力低微,命懸一線,所以他不能停。

現在的赤羽慎在木葉無論是背靠綱手還是日向,都沒有哪一方的勢力能夠輕易的拿捏赤羽慎。但偏偏是這種時候,在他想著要不就這樣與花火平平淡淡一生算了的時候。

心髒的異常讓他突然間明白,他不是一個正常人。或者說,他本身就是個死人,只有這顆心髒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吊住了他的命。

如果心髒出了問題,一切都將灰飛煙滅。

忽然間赤羽慎有些羨慕角都,要是自己有五個心髒還是算了,太丑了還不如去死。

微微嘆了一口氣,赤羽慎重新將目光放在了遠處的祭祀儀式上。遠遠的看有些模糊,赤羽慎干脆通靈出了血鴉。

「嘎嘎嘎!!該死的,每次都在關鍵時候叫本大爺出來!」血鴉撲騰著翅膀發現身在木葉之後便幽怨的盯著赤羽慎。

「你是我大爺好不好,下次通靈之前能不能打給招呼!!」

聞言,赤羽慎的眉毛抖了抖,目光被血鴉身上的蠟油印所吸引不禁玩味的笑了笑。

「鳥腦袋,現在連鳥都這麼會玩的嗎?」‧

血鴉也注意到了赤羽慎的目光,不由尷尬了一瞬間,抖了抖羽毛譏諷道。

「本大爺也是有家室的人,哪里像某些人,一輩子的那什麼,你說的那什麼狗來著?」

赤羽慎笑笑也不與它爭辯,朝著遠處的祭祀場地看了一眼說道。

「我現在不能過去,你幫我在天上看看那邊倒底是什麼東西。」

血鴉雖然嘴上罵罵咧咧,動作還是挺利索的,撲騰幾次翅膀便是飛上了高空。略微盤旋幾次,血鴉沒有叫喚而是慢慢接近了祭祀現場。

剛一接近,血鴉就感覺有些不舒服,這部分不舒服的感覺來源于赤羽慎。在赤羽慎打開心感聲之術後,血鴉便問道。

「你好像特別忌憚那個祭台?」

「嗯,我看不清那是什麼東西。」

「是因為你那個奇奇怪怪的心髒嗎?」

這次赤羽慎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血鴉也是在那場廝殺中差點送命,最後赤羽慎為了抵御那場爆炸還差點害死了鴉千吉。

「那個心髒出問題了,一靠近那個祭台跳動就慢了下來,似乎在掩飾著什麼。」

「是血脈壓制吧?」血鴉突然打斷了赤羽慎,「鴉千島以前也是有血脈壓制的,但是後來那群巨鴉都消失了,這麼多年只有鴉千吉繼承了一些巨鴉血脈。」

「血脈壓制?」赤羽慎吞了吞口水,血鴉與他的共享視角中,他可以清楚的看到祭台上放置的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你是說那盒子里的東西是活得?」

如果不是活物,就談不上什麼血脈壓制了。而且剛剛那麼明顯的感覺,心髒都快停滯了。

「不好說,」血鴉模稜兩可的說道,「能夠用來祭祀的東西估計有些年頭了,是不是活得不好說,我得回去問問老鴉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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