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他們這可以觸犯武術屆法律的罪名。
但是被蘇毅三言兩語就偶換了概念。
將他的問題歸結于沒有素質。
那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應該說。
所有人都沒想到,蘇毅竟然會站在架多這一面?
早知道蘇毅這麼棘手。
就不應該要他過來。
不過他們沒辦法拒絕現場證人來探視。
唉,輸給了蘇毅!
「至于你說的邪術,這個根本沒有辦法根治。」
「他們體內既然已經有這種成分在,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控制住/」
「加強監管。」
「而且我發現你們很擅長研究各種藥劑。」
「估計在你們手里,研究出抑制劑也不是什麼問題。」
對方第一反應還是反駁。
「為什麼我們要研究抑制劑呢?」
「這不是在加大我們的任務難度嗎?」
另外一個人按耐不住自己想和蘇毅杠一場的心。
「好,你說這是增加任務難度。」
「那我來問你們,正常他們這個問題應該如何處理?」
對方看了負責記錄的人一眼。
「當然是先關押一年,隨後再徹底摧毀他們的內勁。」
這種打不過就殺掉的性格,倒是很符合這些一直在私底下工作的部門。
「那麼請問什麼樣的人需要摧毀內勁?」
另外一個人突然起身說了一句。
「觸犯的法律很嚴重,有殺人動機,或者去武館挑釁,故意造成兩人以上傷亡的人。」
負責記錄的人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
又被蘇毅抓到漏洞了。
「很好,你們也說了,首先要有估計殺人動機。」
「經過你們的調查。和我剛剛的詢問,沒有。」
「其次,他們並沒有造成任何人員死亡情況。」
「咱們就事論事,這種情況最多只能用作監管。」
「你們既然本來就是負責這種事宜的,為什麼沒有辦法界定評判標準?」
對方一片啞然。
或者說,面對蘇毅的咄咄逼人。
他們根本不知道應該用怎樣的話來評判。
但蘇毅卻窮追不舍。
「我僅僅是根據你們這一次的評判,就有理由懷疑你們根本以前的評判標準就是沒有標準!」
隨著蘇毅的聲音逐漸加大。
對方被蘇毅虎的一愣一愣的。
「蘇毅,我想你是誤會了。」
「我們之前也只是在和你進行理性的討論。」
「因為你是人證嘛。」
「現在既然這麼多證據擺在眼前,我覺得倒可以按照你說的去辦。」
「這種相關的藥劑早晚都是會用到的。」
對方繼續在本子上涂涂寫寫。
「但是鑒于對方這次的行為影響屬實有些惡劣。」
「我們決定拘留他們三天,讓他們接受社會教育。」
「這一點你沒有意見吧?」
蘇毅看對方已經開始向著自己的話說了。
馬上順著對方的話茬說道。
「當然沒有,該罰就罰。」
「應該為自己的魯莽承擔後果。」
「但這也算是一塊心頭病,我覺得就算是他們以後自己成立了武館。」
「你們也要經常過去檢查一下紀律。」
「時不時一下,您覺得呢?」
明明對方帶著黑色的墨鏡,但蘇毅就是能感覺到。
墨鏡下,應該是一雙正在瞪他的眼楮。
「好啊,我們原本也有這個打算呢。」
實際上在心里誹謗。
蘇毅這個人真過分,分明就是他給對方找好了出路。
甚至把伏羲無關的名頭都借給對方了。
但蘇毅還怕那些找他父親麻煩的人再去騷擾他們。
甚至連後路都幫他們想好了。
也不知道踫到蘇毅這種人究竟是好是壞。
但如果這種人站在自己的對立面。
那絕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那全部問題都解決了,現在可以讓我和他單獨聊聊了嗎?」
「我們想去外面轉轉。」
「就在那個停車場。」
「你可以找人距離我們五米左右監視。」
「保證不給你們添麻煩。」
在檢查組織的考慮下,最終同意了蘇毅的請求。
蘇毅對架多說的第一句話是。
「我已經幫你們打通了來到現實世界的路。」
「我們拘留結束之後就來找我。」
「第二件事相對重要一點。」
「你說的那些人會控制鳳骨石是嗎?」
架多點點頭。
「那是怎麼控制法?」
「能借力還是讓鳳骨石突然爆發?」
架多的表情突然嚴肅。
「其實都不是。」
「他在確定了裝鳳骨石的盒子藏在哪之後。」
「他突然沖著那個方向伸出了一只手。」
「我們仿佛听到了鳥叫聲。」
「緊接著,盒子在他的操控下,竟然動了!」
「我從來沒見過這種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