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種是,這些人一定要在自己特定的位置上才能使用各自的技能。
也就是說他們分工明確。
負責沖擊,從被否伏擊對手的。
那就是某個人。
他們所移動的位置,無非是為了配合他在背後伏擊的動作。
另外一種。
所有人都有攻擊缺陷。
也就是說,這個人並不適合獨立作戰。
與其說他們的優勢是團隊戰。
到不如說是團戰成就了他們的優勢。
不管是哪種。
對于這種人的方法都只有一個。
那就是——逐個擊破!
蘇毅沉思了一會兒。
他思考下一個移動到自己身後的人肯定是戴耳飾的人。
但自己手上的人卻仿佛把近身戰當成了唯一的進攻方向。
兩條腿緊緊的纏在自己身上。
另外兩只手則企圖進攻蘇毅的上半身。
蘇毅抓著他的手。
「想和我玩近身戰?」
下一秒。
蘇毅的手肘直接敲在對方的脖頸兒上。
蘇毅身上的人覺得自己身子變得輕飄飄的。
渾身上下沒有力氣。
蘇毅突然覺得,穴位這東西太重要了。
自己回去要研究研究穴位。
突然。
蘇毅身後的位置的人準備沖上來對蘇毅使出一腳。
但戴耳飾這個青年的動作到就被蘇毅看透了。
他捏著身上這個已經渾身上下沒有力氣的人。
直接用它的身子迎上對方的一拳。
蘇毅手里的擋箭牌被打的一拳吐了血。
那一腳更是踢在了他的小腿上,清脆的聲音和男人的哀嚎聲。
讓全場的人情不自禁的捂住了嘴。
「這也太恐怖了。」
「為什麼會有這種畫面?」
「怎麼會變成這樣?」
蘇毅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男人。
一松手,男人龐大的身軀直接倒在地上。
後背挨著地板。
有些人覺得蘇毅好殘忍。
「蘇毅為什麼看起來這麼殘暴啊?」
「一條人命,在他眼里仿佛不值得一提的樣子?」
也有比較客觀的人如實說道。
「友誼比賽,事前都說好是點到為止。」
「但這幾個人從一上場開始,擺明了就是要讓蘇毅難看。」
「且不說蘇毅究竟多厲害,就這種一對五的陣仗就是欺負人。」
「五個人就算了,如果不是剛剛蘇毅料事如神預判到了對方會出這麼重的手。」
「那現在倒下的人就是他了。」
「蘇毅這招不過是以其人知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他的話讓大家挑不出毛病。
但有些對蘇毅不滿的人看著現在的節奏是對蘇毅好的一面。
索性閉了嘴一句話不說。
但這畢竟是交流賽。
弄出這種場面不好看。
裁判急忙吹哨。
「注意分寸,不可以使用暴力,點到為止。」
這話沒听出來是對誰說的。
乍一听還以為是對蘇毅說的。
蘇毅還是之前的狀態。
只是沖對方揚了揚頭。
「還繼續嗎?」
對方雖然一肚子氣。
但還是咬著牙說道。
「當然要比。」
受傷的那個人好在傷的不太重。
在一個人的攙扶下,自己挪到台下。
坐在輪椅上被推走。
臨走之前他似乎沖他們比了一個手勢。
蘇毅沒仔細看。
他只覺得面前的人換了一個陣。
少了一個人。
四個人為了補足離開人的位置。
調了間隔。
現在每個人都站擂台角落的位置。
這次。
他們的攻擊直接改為同時沖向蘇毅。
幾個人同時沖向一個目標。
確實可能會讓蘇毅措手不及。
他們計劃了相應的位置。
跳躍時的角度微微錯開。
確保在撲空的情況下也不會讓自己人受傷。
而蘇毅則成了他們案板上的肉。
全都變成進攻型?
蘇毅覺得這樣倒是簡單了不少。
他直接拉著一個人的袖子。
下一秒。
他的身子直接原地跳起。
即使手中拖拽著一個人也絲毫不減緩他的速度。
但是緊接著。
大家只听到一陣痛苦
蘇毅手中的人順手被他扔到了兩尺外的擂台外面。
蘇毅則穩穩的落在擂台中間。
裁判再次吹哨。
「蘇毅,注意一點,不能重傷參賽人員。」
行啊!
蘇毅是看出來了。
相比自己比賽的這個裁判已經被買通了吧?
一共警告三次,就會被自動判成輸。
既然你們都覺得我的動作過大。
那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有本事!
說時遲那時快。
在僅剩下的三個人還沒回道自己應該回歸的位置上時。
蘇毅早已抓著對方的衣領。
趁這對方的手還沒有抓到自己的手臂時。
徑直將他按在地上。
「不好意思,你輸了。」
蘇毅知道對方應該還有殺手 沒試出來。
但規則就是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