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剩最後一個青年沒有展示。
但是他們對于蘇毅的真材實料已經沒有半點質疑。
尤其是錢滿。
恨不得馬上拉著蘇毅,拜蘇毅為師。
讓他把剛剛那套功法交給自己。
但是礙于面子。
只能擱置。
倒是一旁的四海武館負責人羅祥峰在一旁煽風點火。
「嘖嘖嘖,真是沒想到。」
「堂堂大象武館的獨門武功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學會了。」
「而且還是三兩下的功夫,重新創了一個新的功法出來。」
「要是我們武館的功夫也這樣,那真是武館的恥辱。」
錢滿鑽進拳頭。
全當沒听見。
他的專注力全部放在後面蘇毅的比賽上。
蘇毅本以為今天是自己瘋狂收分的一天。
正打算和另外一個沒怎麼出場的小伙子學習兩招的時候。
他的師父卻向裁判伸出了手。
「裁判,我看蘇毅的本事大家也是有目共睹的。」
「我家小徒就不獻丑了。」
胡忠偉還有些憤懣不平。
「師父,憑什麼你相信他一定能學會咱們的武功呢?」
「我倒是覺得他就算是學會了他們的武功也是因為太簡單了。」
「咱們家那招」
他的話還沒說完,直接被他從天而降的師父捂住了嘴。
「少說兩句!」
說罷。
看了蘇毅一眼。
蘇毅的眼皮微微抬了一下,幅度不大。
看來這個人也明白。
自己這過目不忘的本領。
怕是自己家的家傳武功就這麼被自己白白抄走了,優點可惜。
看來,也有小心謹慎的人。
蘇毅倒是沒有意見。
武功而已。
只要大家都在夏國。
只要大家都是從事和國術相關的工作。
那遇上就是遲早的事。
早晚都是靴。
蘇毅可不想因小失大。
「我想也是,既然已經證明了我和徐百江沒有更深的武功關系。」
「那我可不可以繼續比賽了?」
陳帆點點頭。
「當然可以,下一位做好準備。」
與此同時。
陳記者開始瘋狂撥打馬衛國的電話。
這個大師,竟然坑了自己!
不過這種事情都是駁風捉影。
除了讓他的風評更差一點之外。
影響不了太多東西。
但他沒想到自己到頭來竟然是被合作了多次的國術大師給坑了。
馬衛國也是滿臉愁容。
這個蘇毅的本領簡直異于常人。
現在整個夏國都知道自己和他有一戰。
自己的境況更是進退兩難。
能裝病幾天,但是不能裝病一輩子啊!
馬衛國開始想新出路。
憑借他的名聲。
不信還能活不下去。
而此時的國外,米國的某個醫院里。
一位仙風道骨的老者正在笑眯眯的切著隻果。
床上正躺著一位被繃帶包裹的像木乃伊一樣的人。
「你看,我覺得這也是一種成長。」
「等你這次身體痊愈之後,肯定會更上一層樓的。」
病床上的男人戴著氧氣罩。
每次說話,氧氣罩里面都充滿了水汽。
「師父,我當時也是在氣頭上。」
「您既然就在台下,為什麼不攔著我啊!」
木乃伊的師父拉下他的氧氣罩。
將一小塊削好的隻果塞到他嘴里。
「我為什麼要攔著?」
「你沖動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後果?」
「而且,我覺得你做的對。」
「就應該讓他們知道,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瞧不起夏國國術!」
老人說的斗志昂揚。
就連電視直播的聲音都被蓋過來。
楊啟相覺得臨床病人的眼神簡直要把自己殺了。
「師父,您小點聲。」
「等我恢復了咱們在武館里喊一天都沒事。」
「誰讓米國都沒人學習咱夏國的國術。」
「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在這兒開一家武館。」
「生意冷清不說,年年都要倒貼不少錢。」
倒是老者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我要是不開那家武館也不能踫到你啊!」
木乃伊笑了一聲,「也是。」
但似乎動作幅度過大扯到了身上的傷口。
便安安分分的躺在床上看蘇毅比賽的直播了。
「師父,你覺得蘇毅能打過哪幾個武館的人?」
他師父意味深長地說。
「你倒不如說這次比賽幾點結束。」
楊啟相有些差異的問。
「什麼意思?」
「蘇毅這個孩子不簡單。」
「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將其他武館的功夫學了三成。」
「相比他的學習能力在所有人之上。」
「而且,他對于國術的掌握程度,要遠超于在場的所有武館。」
師父能給蘇毅這麼高的評價著實少見。
因為自楊啟相認識師父開始。
師父每天重復的只有一句話。
「任何武功都沒有捷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