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三章 搏斗

「果然有貓膩,這是心虛了?」

凌厲目光陰沉了幾分,依舊不松口︰「誰知道你要對她做什麼?」

凌厲的陡然襲擊讓毒蠍更加肯定,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更何況,他們剛剛的過招的動作並沒有把莫娜吵醒,事情就更加不簡單了。

「你對小姐做了什麼?」

凌厲不語,自己握緊拳頭攻擊,他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毒蠍了。

沒想毒蠍早有預備,竟是帶著武器上門,他把藏在腰間的雙截棍拿了出來,說道︰「上次用刀不順手,這次,我要打到你跪地求饒。」

凌厲冷笑,眸光陰冷,開始主動出擊,一個凌空譚腿攻擊,毒蠍堪堪躲開,凶狠地揮動他的雙截棍進行反擊。

兩人在客廳打斗,凌厲手上沒有武器,稍稍落了下風,剛躲開毒蠍的致命一擊,卻不料上了他虛晃一槍的當,被他狠狠踢了一腳胸膛,砸在了茶幾上,

茶幾是玻璃做的,被凌厲一壓,碎了一地,就連原本放在底下的藥箱也被壓爛了,里面許多瓶瓶罐罐的東西掉了出來,

凌厲二話不說,拿起藥瓶向毒蠍扔去,

毒蠍就跟打棒球一樣,凌厲扔多少,他打飛多少,似乎還挺過癮,最後凌厲模到一包白色藥粉的東西,顧不得那麼多,向敵人撒就對了。

毒蠍只顧著揮動雙截棍,藥粉撒來的時候,根本不可能打飛,被撒了一臉,還吸了不少。

趁他失神間,凌厲乘勝追擊,發力沖刺,一個奮力跳躍,膝蓋肘頂向毒蠍的下巴,同時雙拳握緊,像敲銅鑼一樣,攻擊毒蠍的太陽穴,得手後穩穩落地,

毒蠍連連後退,血水從鼻腔流出。

他晃了晃腦袋,讓自己保持清醒,他臉色泛紅,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那包藥粉的原因,

他的四肢有一絲的酸軟,呼吸急促,察覺自己身體的異樣。

「你對我做了什麼?」毒蠍捂著呼吸不順的胸口質問,開口卻發現喉嚨干澀發燥得很。

凌厲才沒空回答他,天知道莫娜放了什麼在里面。

他拎起地上一張凳子,繼續往毒蠍腦袋招呼,凳子稀碎的同時,毒蠍也跟著倒地,倒在了臥室的門邊。

而此時,外面忽然想起了警報,研究所的設備已經出問題了,再走就來不及了。

就在凌厲走後的沒多久,原本已經被擊暈的毒蠍,因為藥力發作,被活生生逼醒了,

他扶著門框起身,看見臥室里熟睡的少女,終于明白體內那股燥熱和難耐所究為何,

當初莫娜折磨凌厲時,喂的就是這樣的粉末,讓凌厲欲.火焚身,折騰得死去活來,直到後半夜才緩和下來,而凌厲撒的那包藥粉,怕不是莫娜早就為他準備的,

她想過萬一凌厲今晚不服從,就給他喂一兩勺,就不信他還不硬,

結果凌厲上來就對她熱情,趁她意亂情迷,毫無防備時,給她用了‘失敗品’,讓她乖乖听話,她準備的藥粉沒用上,最後在凌厲和毒蠍打斗的過程中,全部便宜了毒蠍,

事情的發展誰都沒料到,最後竟是莫娜和毒蠍纏綿了一夜。

只能說自作孽不可活!

莫娜饞了凌厲那麼久,最後沒和自己喜歡的男人一起,反而被最討厭的人侵佔了一夜。

毒蠍幾乎是沒了理智,不知疲倦的索取,深深把莫娜折磨清醒,得知壓著自己的男人是毒蠍,莫娜嚇得渾身哆嗦,

她明明記得自己清醒前的那一刻,壓在她身上的人是凌厲,他蒙住了她的眼楮,然後……

莫娜瞳孔猛然收縮,難以置信自己經歷的,

在她精心布置的大紅床房里,她滿懷期待的性.愛,她的全身心交付,竟換來這樣一個結局,

她不僅被那個男人欺騙,背叛,還被另一個男人侵辱了,

她就像一個傻子,一次又一次地相信那個不愛她的男人,一次又一次地原諒他,在這弱肉強食的訓練基地,為他抹除一個又一個危機,可最後換來的,卻是他的背叛,而且是最羞辱她的背叛,

他讓一個她最討厭的男人侵犯了她,在她體內埋下最骯髒的種子……

莫娜的眼中迸發出無盡的恨意,幾乎凝成實質,一顆熱淚從她眼角滴落,

而壓在她身上的毒蠍卻仍舊在不知疲倦地索取,賣力耕耘,沉浸在雲端,無瑕周遭詭異。

莫娜伸出手,眼神冰冷空洞,從床頭櫃中模出一把尖刀,

不留情面,毫不猶疑,狠狠扎進了毒蠍的脖子,

刀子從左而入,從右而出,血從尖刀滴落,毒蠍就像被放了血的公雞,四肢蹬了幾下,徹底氣絕,他連死都舍不得從莫娜身上離開。

莫娜眼神空蕩蕩又慘兮兮,對著天花板魔怔地說道︰「死了就好,你死了,就會不有人知道,哈哈哈哈……」她忽然狂笑起來,用染血的手指掩面,宛若瘋魔的殺人狂。

研究所的警報響起後,很快就鎖定在凌厲身上,

液壓裝置被毀,壓力過強發生爆炸,研究數據全部毀于一旦,龍小茹也消失,莫青震怒,出動大部隊搜尋。

凌厲逃了一天一夜,終于和阿虎他們匯合,可沒走多久,就听到了身後追上來的搜查部隊,他們不僅可以開車,還有獵犬,他們只好往樹林密集的地方跑。

凌厲︰「你們繼續往東跑,我去引開他們。」

「不行!」

「不行!」

可惜凌厲的動作比他們反對的聲音還要快,已經往另一個方向走。

「阿奇,你要去哪兒?」阿虎一把拉住了想要追隨凌厲的阿奇。

阿奇︰「我不能讓他一個人冒險,被莫青抓住他必死無疑,河灘就在前邊,你們一定要想辦法出去,給我們搬救兵!」

阿奇決然轉身,面對窮追不舍的追兵,其實他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出去,只是不想四個人都埋葬在這里,不管是誰,只要有一個人能出去,就不要回來了,他們也就成功了,

他一個殘廢的人,與其拖後腿,還不如拼了命,給同伴爭取一點活命的時間,至于救兵,就當是給大家的一個希望吧。

莫青建造的這個基地多年,根深蒂固,防御水平堪比軍方,就算他們有幸逃出第一道防御,還這見不到頭的密林,隨處可見的陷阱,更別提身後窮追不舍的追兵,

還有她腿部傳來的痛麻,無一不在提醒他,他們的‘革命’難以成功,必須有人犧牲,他早就做好了覺悟。

他朝凌厲的方向跟去,可卻是把凌厲走過的痕跡消除得一干二淨,反而大幅度地制造自己的痕跡,把敵人引向自己的方向。

凌厲走了一段路程後發現不對勁,又折返回來,果然撞上了被抓的阿奇,

阿奇幾乎被揍得不能動彈,還剩一口氣,被一路拖拽著,跟著大部隊繼續搜尋剩余人的蹤跡。

莫青親自帶隊,又搜了一天,依舊沒有搜到其他人,時間拖得越久,對他們就越不利,于是,他在暴怒的情況下,做出了一個慘絕人寰的舉動,

「凌厲,我知道你在附近,你再不出來,你的好伙計就得為你死了,」莫青將一把刀架在阿奇的脖子上,對著四周空蕩蕩的樹林說道。

天已經昏黑,周圍時不時有一閃而過的手電燈,冷白的月光照得雪地陰冷發白,凌厲躲在樹干後,看見被捆綁的阿奇,

他一臉的血跡,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在火光與燈光的照射下好泛著紅光,顯得猙獰狼狽,血地上還有一條蜿蜒的紅色長痕。

莫青一把揪住阿奇的頭皮,齜牙咧嘴地說道︰「他女乃女乃的,老子供你吃喝,叫你本事,就是這麼報答老子的?」

他用刀的橫面一下又一下,拍打這阿奇的臉面,試圖用死亡的威脅,攻破他的心理防線。

「說,他們在哪兒?」

阿奇的一個眼眶已經被打得紅腫充血,只能用一只眼楮視物,他直勾勾地盯著莫青,即使牙齒被敲碎,也要蓄力醞釀一口血沫,沖莫青的正臉啐了一口,「噗!」

「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莫青往阿奇完好的左腳一記猛踢,

連躲在暗處的凌厲也听見了骨頭斷裂的聲音,可阿奇硬是一聲不吭。

莫青︰「硬骨頭是吧?我今天就看看你有多硬。」

他用刀割開阿奇手上的身子,然後踩著的手,不斷地在地上碾壓,手上的刀隨意地在手中玩耍,在火光中,刀鋒上寒光閃閃,

看他這個架勢,凌厲的拳頭捏緊,

莫青︰「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出來,我就卸他一條胳膊,接著就是另一條,再接著就是他這已經沒用了的腿,直到把他削成人棍。」

「阿厲,別管我……啊!」

阿奇一開口,莫青毫不猶豫剁了他一根手指,冷聲說道︰「你已經沒有資格說話了,你說一句,我就砍你一根手指。」

阿奇痛的直抽搐,死咬著牙根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在地上疼痛地打滾,他面前還放著自己剛被砍下的拇指,他身上的衣服侵著血色,和著泥土冰雪,被凍粘了厚厚的一層,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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