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鏡有些無語,系統怎麼事先不說明情況,也好讓自己有個心理準備。
「灑灑水啦!反正你皮糙肉厚,這點程度也不是很疼啦!」系統無所謂的道。
「我靠!啊!」陳明鏡剛想吐槽系統的時候,發現那些坑貨已經開始鞭打自己了。
「啪啪啪啪啪!」巨大的鞭子,飛快的鞭打在陳明鏡的身體上。
「喂!你們的鞭子真的能打的疼我嗎?」
一開始的幾鞭,跟撒撒水一樣,一點都不疼,所以陳明鏡無情的嘲諷著他們。
「哈哈哈!哦也對!你這種級別的武者,應該換一種鞭子!這種鞭子是專門用,金丹級別的金鞭鹿的尾巴做成」
梁子航換了一根比較大的鞭子, 的抽了上去。
「哈哈!」一開始還在笑的陳明鏡,真的被抽到之後,就笑不出來,太酸爽了!
陳明鏡咬著牙,努力的讓自己不要叫出來,可是陳明鏡越堅持,他們便打的越重。
「不叫是吧!裝堅強是吧!很囂張是吧!」梁子航有些變態,從旁邊抄起來一條鏈子。
「哈哈哈!許多自以為很堅強的人,都扛不住這個鏈子!」梁子航拿著鏈子慢慢的走向了陳明鏡。
陳明鏡看著梁子航手上的那個鏈子,感覺有些恐怖,雖然是鏈子,但是上面全部都是尖刺,而且上面的血跡還沒有干。
「不要害怕!只不過是剛開始罷了!」梁子航邪魅的笑了起來,將這個帶滿尖刺的鐵鏈,纏在了陳明鏡的身上。
「不疼是吧!那我就用力了!」梁子航發現陳明鏡還是堅持不叫,所以更加的瘋狂,直接勒緊了鐵鏈。
「隆隆隆!」鐵鏈快速的纏繞,一圈一圈的裹住了陳明鏡的全身,然後梁子航就輕輕的一扯。
「啊!」硬漢陳明鏡,最後還是沒忍住,因為實在是太酸爽了。
陳明鏡還是第一次嘗試這種恐怖的刑法。
「哈哈哈哈!爽吧!待會兒會更爽的!」梁子航又輕輕的扯了一下鐵鏈。
「啊!」陳明鏡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要被撕裂開了,這種感覺從頭皮痛到腳趾,很酸爽。
「舒服吧!來再上另一種刑具!」梁子航喪心病狂,這樣折磨的還不夠,還要再換新的花樣。
「呵呵!」陳明鏡也是有些無語,這家伙腦子八成有問題。
「哈哈!知道老虎鉗嗎?可以把你的全部指甲拔光,是一項非常非常爽的」
梁子航的手下拿上來了一把巨大的鉗子,這把鉗子全身黑色,看起來十分的堅硬。
「害怕嗎?害怕的話就向我求饒啊!向我求饒,我就放過你!」梁子航惡心的臉龐,貼近著陳明鏡的臉。
「我呸!你算個屁!你這種螻蟻,不配!永遠不配!」陳明鏡才不會像這種螻蟻求饒,他沒有這個資格。
「哈哈哈!你徹底惹怒我了!」梁子航拿著老虎鉗,慢慢的靠近陳明鏡的腳指頭。
「害怕嗎?哈哈哈!」梁子航癲狂的直接一鉗子,直接掰斷了陳明鏡的大拇指的指甲。
「啊!」陳明鏡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會這麼酸爽。
「我***!你最好把我殺了,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陳明鏡惡狠狠的盯著梁子航。
「哈哈哈哈!還是這麼囂張啊!看來一個指甲蓋不夠啊!」梁子航用力的又拔掉了陳明鏡的另一個指甲蓋。
「啊!」劇烈的疼痛,讓陳明鏡痛的直接要暈厥了過去。
「哈哈哈!」梁子航看見,陳明鏡這副模樣,惡心的笑了起來。
「來冷水把它再潑醒!」梁子航打算18般刑具,全部都要用一遍在陳明鏡的身上。
「噗!」一盆冷水,又潑在了陳明鏡的臉上。
「咳咳!」陳明鏡又被潑醒了,陳明鏡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威風,反而是有些萎靡不振。
「不是吧!才第三樣,你就已經要撐不住了?沒想到你這麼脆弱啊!」梁子航邊嘲諷邊打陳明鏡的臉。
「」陳明鏡剛想說些什麼,張了張嘴,發現自己好幾天沒有進食喝水,再加上這番嚴厲的拷打,所以早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
「哈哈!再來再來!換一種!」梁子航玩的有些不亦樂乎,看見陳明鏡越慘他越開心。
「少爺!老爺找你!」一名手下急匆匆的走的進來,跟梁子航道。
「**!壞了老子的興致!哎!算了算了!老爺子找我,我還是得去一趟。」
梁子航無奈下只能走著出去,但是突然又轉了頭,對著自己的手下道︰「繼續折磨!別把它玩死掉了!」
陰森的地窟中,急促的皮鞭拍打聲音,回蕩在幽深的地窟中。
「這小子皮也是真的硬!老子抽了那麼多下,硬是沒有叫一聲!真他*賤骨頭!」手下不屑的道。
「呵呵!這種家伙,應該要給他特殊照顧!你說是不是,嘻嘻嘻!」
另一名手下笑嘻嘻的從旁邊拿出了一整包鹽,直接灑在了陳明鏡的全身上。
「呃!」陳明鏡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會如此狠毒,鹽和傷口混雜在了一起,陳明鏡感覺十分的酸爽,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哈哈哈!你這個不行啊!他還是沒叫啊!看好了!我這個比你那個強多了。」
手下直接從刑具堆里,找出來一個鐵盒,然後打開。
「嘻嘻嘻!鐵線蟻!一定會喜歡他的血肉的!」鐵盒中,有著幾十只大小不一的黑色螞蟻。
看起來長相十分的凶殘,長著快跟自己身體一樣長的獠牙,還在十分凶狠的叫著。
「嘻嘻嘻!不愧是你呀!這個可是真的厲害!」另一名手下十分佩服。
「不要害怕!」手下笑嘻嘻的,把鐵線蟻全部撒在了陳明鏡的身體上。
陳明鏡嘗試的抖動了幾下,發現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有。
那些鐵線蟻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鑽進了陳明鏡的傷口里面,開始吸食陳明鏡的血肉。
「啊!啊!啊!」這種痛在肉里的感覺,讓陳明鏡控制不住的叫了出來,那兩個手下看見這一幕,也猥瑣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