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岳族長還是太過軟弱。」
歸村途中,宇智波音又發出了抱怨,說起了在族會上經歷的一切。
族會中,許多宇智波族人根本忍受不了村民懷疑的目光,畢竟宇智波在九尾之亂損失的忍者數量是全村最多。
而宇智波富岳卻讓他們進行忍耐,甚至不準他們對村民發泄怨氣。
宇智波音贊同富岳的觀點,卻無法眼睜睜望著宇智波蒙受不白之冤,明明襲擊木葉的敵人,還掌握初代的木遁。
面對音的告密,日向藏心中升起異樣的心思,隱隱有中錯覺。
宇智波似乎相較于族人,更加相信外人,就比如音此刻的行為,若是自己心生些壞心思,便可以抓住音的把柄,借此威脅。
究竟是音警惕意識太低,還是過于信任自己呢?
頓了頓,日向藏說道︰「如你所說,你們族長有些軟弱,但卻是擔任族長的最好選擇,若是被其他激進派掌握權力,宇智波的處境將會更加的尷尬。」
他能夠這樣說,自然有著一定的依據。
原時空中,宇智波富岳就一直竭力維持宇智波和村子間的和平,後來若不是止水自殺和鼬覺醒寫輪眼,宇智波說不定繼續微妙的存在下去。
宇智波音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隨即望向日向藏眼楮說道︰「藏,假如我要變得更強,直到能夠成為宇智波族長,應該怎麼做?」
「?!」日向藏面色變得凝重,迅速拉開距離,警惕的說道︰
「音,終于走到這一步了嗎?為了力量,你不惜對昔日同僚舉起屠刀,只為了覺醒那雙眼楮,但我不會坐以待斃的!」
宇智波音翻了翻白眼,瞬身出現在日向藏的身後,說道︰「就像是這樣嗎?同樣的劇本演太多次,就顯得很無聊了。」
頓了一下,宇智波音繼續說道︰「而且現在同僚也不止一個,還有旗木卡卡西,要殺也輪不到你。」
「原來我的地位下降了嗎?!就因為那個卡卡西。」
「不是,你地位沒有下降…」宇智波音無奈搖搖頭,回頭一瞥,露出鮮紅三勾玉寫輪眼,說道︰
「說正事,上次你賦予自然查克拉非常好用,我在想擁有足夠多查克拉的話,我或許可以發動對富岳族長的挑戰。」
日向藏恢復正經,說道︰「別想了,你是對付不了你族長的,我們聯手或許能有幾分希望,但也對付不了幻術。」
「難道族長就無法戰勝嗎?九尾之亂他為何不出手?」
「懷疑只是懷疑,他沒有出手前,誰也不知道我的推測是否屬實,只是我們的戰術必須以對方最高戰力來制定。」
宇智波音陷入了懷疑人生的狀態,幽幽道︰「果然,只有覺醒萬花筒才行嗎……」
日向藏看了音,笑道︰「極端的情緒能夠刺激瞳力,繼而覺醒萬花筒寫輪眼,我對刺激情緒略有新的,你要不要嘗試嘗試?」
宇智波音吐了吐舌頭︰「不要,不要做哪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她曾經是小白鼠的一員,並不代表著她繼續希望成為小白鼠的一員,她了解日向藏的變態。
「那就沒有辦法了,實力的提升只能依靠水磨的功夫。」
結束了實力提升的話題,兩人繼續向前。
在抵達村口前,音停下了腳步,扭捏不安的說道︰「藏,我家小院被摧毀了,最近這些天都住在客房內,能不能…」
日向藏看了音一眼,有所明悟,從包中掏出幾張鈔票,迅速放到了音手中。
「這些應該夠了吧,不要委屈自己,要住最好的客房。」
拿過了鈔票,宇智波音望著日向藏目光趨近危險,悶哼一聲後,在村口出分道揚鑣。
望著音背影,日向藏嘆了口氣,朝著日向族地的方向走去。
他知道音的意思,是想暫住在自己家中趁機下手,謀求萬花筒寫輪眼。
他和音是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關系,但那層窗戶紙卻不能輕易的打破,音不懂事,他不能不懂事。
畢竟,他們可是宇智波和日向啊,村子里第一第二強盛的家族。
不多時,日向藏回到了族地。
日向族地並沒有受到多少動亂波及,保留著原有的模樣,自己也沒有迎來拆遷的機會,守著那間祖傳的小院。
當然說是祖傳,也不過只有幾十年的歷史,和忍村同歲。
尚未返回舒適的小屋,日向藏面前便出現了同族忍者,那是族長日足的護衛之一。
「藏,日足大人叫你過去。」
日向藏微微點頭,在護衛帶領下,朝著族長的宅邸走去。
族長日足的家很大很寬敞,足以容納許多分家的護衛,日向藏還看到一名特殊的護衛,族長日足的弟弟日差。
「日足大人。」日向藏打了聲招呼,他還不知道日足找到為了何時。
日向日足點了點頭,示意日向藏坐下,等到藏入座後,一旁的侍女立馬奉上了茶水和點心。
「請…」日足溫和的說道,端起了茶杯。
飲了口茶水後,日向藏望向了日足以及日差,說起來他還是第一次以個人身份拜訪此地,以前總是被人帶著。
沉吟片刻,日足帶著幾分傷感,開口說道︰「經歷半個月的尋找,族內已經篤定了雄長老的死亡,還請藏你節哀順變…」
提及日向雄,日向藏臉色也黯然了幾分,說道︰「我想看看大伯的遺體…」
日足輕輕搖頭,說道︰「抱歉,雄長老的遺體已經火化。」
「這樣麼。」日向藏低著頭,聲音越發低微,「我還想再看幾眼呢,那麼可以告訴我墓地的位置嗎?」
日足說道︰「雄長老的骨灰放在老宅內,就在祠堂內。」
「我知道了。」日向藏輕輕點頭,他知道的更多,比如大伯是因為要贈予他白眼,才主動消失不見的。
「雄長老的已經死去,我希望你能夠重新振作起來,為了村子和家族效力,你待在暗部對家族有利。」
「是,日足大人。」
說著,日向藏又問了問墓地所在,離開了日足家。
日向藏走後不久,日足瞥向了一旁日差,問道︰「雄長老的下落真的找不到了嗎?」
日差答道︰「村子附近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
日足聞言,暗道︰「難道是襲擊村子的神秘人下的手?」
此次叫日向藏過來,就是懷疑日向藏藏匿了白眼,但見面後,卻打消了懷疑,日向藏也不知道雄長老的下落。
這樣一來,他只能懷疑是那神秘人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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