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小腦袋這時候還挺聰明的嘛!」
陳芳恍然大悟的看著敖鵂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敖鵂則是露出了關愛笨蛋的目光看著她。
不過被她這麼一夸,自己也忍不住的開心一會,有些沾沾自喜的說道。
「正所謂!無孔不入!我就不相信那只大老虎能搞定縣官,我們兩個還會搞不定!」
這麼一說,陳芳也起了勁,站起身拍了拍敖鵂的肩膀,義正言辭的說道。
「就是!不就是一只破爛虎嘛!我們會怕他嘛!等我們生意做起來了,肯定要打倒他!」
「好,有志氣!我支持你!」
「當然!」
說是這樣說,可是這時候陳芳才又突然想到一件事。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我們要怎麼搞定那個縣官呢?我們都不知道他喜歡什麼?那應該送什麼東西給他?」
听到這句話,敖鵂更是不以為然的坐下,打開折扇搖了搖。
陳芳見他如此輕松肯定是有什麼辦法,連忙追問到。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快點說啊!別賣關子了!」
敖鵂胸有成竹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在擔心什麼呢!原來是這件事!這種事還需要擔心嗎!」
听到他這麼說,陳芳知道這家伙肯定是有辦法了。
「那你快說有什麼辦法。」
在她的催促下,敖鵂站起身,在房間內徘徊。
「這還不簡單,縣官是男的,既然是男的就離不開三件事!」
「什麼事?」
「第一,權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是所有男人的夢想,權利代表著掌控欲,只要是男的就一定有掌控欲,這一點他已經是縣官了,雖然不能說一人之下,但是最起碼也有點權利,對此我們也做不了什麼,所以可以排除了。」
「那第二呢?」
陳芳連忙追問。
「第二,金錢!有錢能使鬼推磨,無錢鬼也不開門。你還記不記得老伯他們都說過虎爺每年給縣官送了幾萬兩,如果我們能夠出的比他們多,那自然不是問題,不過這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听到這里陳芳心里咯 了一下,自己出門著急壓根就沒有帶任何的銀兩,身上唯一兩三件值錢的東西。
也就剩下了自己娘親去世前交給自己的一對玉鐲和別在頭上的簪子了。
發現陳芳突然間不說話了,敖鵂似乎看出了什麼,隨後表示錢的事情自己可以幫忙解決,但是這時陳芳沒有立馬答應,只是沉默不語的笑了笑。
隨後陳芳又接著問道。
「那第三個是什麼?」
說到這里,敖鵂突然間露出壞笑的表情,用折扇挑起陳芳的臉頰,陳芳嚇得先是一驚,而後定坐,兩人四目相對。
敖鵂看著陳芳水靈靈的眼眸輕聲說道。
「第三個,就是色!正所謂色字頭上一把刀,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這是亙古不變的定律,只要是男的不可能沒有色,也不可能過得了。」
此時話戛然而止,空氣中一片沉默,氣氛有了不一樣的感覺。
不過兩人依舊只是呆呆的看著,陳芳的臉頰通紅,對視的有些不知所措,下一秒收回目光,故作淡定的說道。
「那你不會是想讓我用美人計吧!我可不會作賤自己啊!我再想想辦法!」
陳芳收回目光以後,敖鵂也回到了原先的樣子,站在她的身旁。
「你想到哪去了!我已經有了辦法!」
說著從懷里掏出了夜明珠。
「你就拿著這個去當見面禮,我相信肯定沒有問題的!」
「可是這不是你和家人的回憶!我……」
敖鵂顯得十分輕松的說道。
「嗐!這玩意多的是,回憶放在心里就行,又不一定非要留著東西,就拿去用吧!而且現在幫你就是在幫我自己。」
「可是……」
陳芳還想要拒絕,自己拿首飾去當了,應該也能湊著錢。
但是敖鵂壓根就不給陳芳說話的機會。
「別可是了,趕緊走吧!別晚了人家不接待你了。」
說完以後就拉著陳芳一路走了出去。
出門以後還買了個禮盒將夜明珠放了進去。
隨後兩人來到了衙門,此時正是傍晚,通紅的晚霞夾雜著點點漆黑的夜灑在街上的每個角落,門口石獅子的影子被拉的出奇的長。
杭州衙門幾個大字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威嚴。
看到這里陳芳突然想要打退堂鼓,可是敖鵂卻不給她逃避的機會,直接走上前去敲門。
沒過多久便有一個衙役過來開門,敖鵂看到此人以後心聲大喜,這衙役不是別人,正是先前在城門口認識的鄒大哥。
他也認出了敖鵂,略有著驚奇的問道。
「敖鵂兄弟,怎麼你會來這里!」
「沒想到我們會在這時候再見!鄒大哥!」
隨後敖鵂將自己的來意表明,還有想要在碼頭分一杯羹的意思也和鄒大哥說了。
但是他卻告知這件事不好辦,而且今天剛好知縣大人出巡還沒有回來,估計要明天才能回來。
听到這里,敖鵂二人不由得有些失落。
不過這時候鄒大哥又說知縣夫人還在,如果知縣夫人能答應你們,那這件事應該也可以成。
二人听完以後疑惑不已,這件事找知縣夫人又有什麼作用呢。
鄒大哥看著二人不解便解釋道。
「這知縣夫人不是普通人,她爹是知府大人,這知縣大人之所以能當知縣完全是因為他老丈人的原因,而知府大人又只有這一個寶貝女兒嫁給了他!自然而然的,家里的說話權肯定是在夫人手上。」
听到這里陳芳可算是明白了,原來這是夫憑妻貴啊!這樣就說的通了。
自然知道了其中門道,二人也不拒絕,在鄒大哥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衙門後堂,坐在這里等候,而他則去請夫人過來。
臨走前,敖鵂還偷偷的給了他一錠銀子。
鄒大哥看到銀子以後,十分開心的笑了出來,還說著,為什麼要如此客氣。
隨後嘴上這麼說,但是手卻收的特別快。
收下銀子以後,便離開了。
只留下了二人坐在空曠的大廳里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