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的實力，冥府外院的學生可都是親眼見識過的。
那根本已經不能算得上學生。就算當學院的高層也是輕而易舉。
再加上他們都被揍的不行了，想趕緊喘口氣。
看著所有人都開始讓路，戰天源突然氣不打一處來。
「我說你們這群家伙，要不要這麼慫？」
話音剛落，就見其中一個外院天字榜學生叫苦不迭，「戰哥，再打下去我們都要嗝屁了！」
「放屁，這才哪到哪？！」
話是這麼說沒錯，其實戰天源也有點心虛。
他知道自己不是程凡的對手，于是轉移話題，「你今天過來干啥的？茜茜有沒有跟你一起？」
「因為知道肯定要見你，所以我特意沒讓她過來。」
「你大爺的！」戰天源忍不住破口大罵。
不過很快接著問，「你這次過來，該不會是特意找我的吧？」
「聰明。借一步說話。」
待到兩人來到角落，就見戰天源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狐疑。
他知道，只要和眼前的家伙牽扯上，保準沒好事。
程凡直接開門見山，「把你們家地址給我，我打算去拜訪一下。」
「啥？你要去我家拜訪？」
戰天源錯愕的盯著程凡。
他感覺，這很不像是對方的作風。
于是挑了挑眉，「說，你去我家到底有啥目的？」
話音剛落，程凡直接從儲物戒里，取出了事先準備好的圖紙。
上邊正是他憑借記憶，畫出來的祭壇圖案。
當戰天源看到時，更加困惑，「你沒事，那我們家徽做啥？難不成是打算投靠我們？」
「嘿嘿，只要你想，其實也不是不行。畢竟我可是……」
「閉上你的嘴。我就是想知道，這是不是戰族的族徽。現在看來果然是。」
在確定了圖案的來歷以後，程凡接著剛才的話題，「把你們戰族地址給我，就沒你啥事了。」
「開玩笑！」
戰天源只是性格方面比較中二，但不代表他傻。
這種事情，從小家族就有規定不準泄露
倘若泄露出去，面臨的將是懲戒。
他可不希望自己這戰族小公子，一輩子還要背負這種污點。
「你問我，我就一定要告訴你？」
「那現在呢？你說不說？」
程凡的氣息，忽然在瞬間變得狂躁起來。
直接籠罩在戰天源的身上，被迫露出痛苦的神情。
他想要反抗，可惜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成功。
持續了數十秒，額頭都已經冷汗直冒。
最後不得已才松口，「你先告訴我，去我們戰族的原因。如果合理，我說不定會告訴你。」
「想去調查一下，這個圖案的由來。」
「你說我們戰族的族徽由來？」
戰天源微微一愣，顯得有些驚訝。
他不是驚訝程凡的目的，而是作為戰族小公子的他，居然也不清楚這件事。
主要從小到大，誰會沒事去問那個？
還有族里的族老們，對于此事也是避而不談。
「如果你知道，也可以告訴我。」
戰天源迅速搖了搖頭，「不知道，一直都不知道。不過你真的就只是為了這個目的？」
「不然呢？你以為我要去戰族干嘛？」
說實話，戰天源從程凡的眼神當中看不出絲毫欺騙。
他知道對方沒有說謊，就是比較好奇。
畢竟不會有外人突然跑過來問你，你家族徽代表著什麼。
「這樣吧，我帶你一起過去。就算我告訴你了，你肯定也進不去。反而還可能被當成入侵者。」
戰天源這也是出于好意。
但他並不知曉，程凡的真正實力。
以及身後還多了個堪比萬年巔峰鬼神尊的程戮。
這種級別的怪物只要一出手。
管你什麼長老會，還是四大古老世家。
都是輕而易舉，便能直接摧毀的存在。
但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程凡也不好多說什麼。
「只要能去戰族，就算你來帶路也行。」
「行吧，我去說聲。現在就走？」
戰天源本身的性格就比較急，既然已經決定的事情不太想拖。
程凡對此倒也喜聞樂見，便點了點頭。
要知道聖地學院的存在，其實就和大學沒什麼區別。
管的並不是很嚴格。
所以只需打聲招呼，戰天源就能直接離開。
至于古老戰族的具體位置，真正想要找起來確實很困難。
因為它根本就不在陸地，而是在空中。
關鍵幾乎快要達到蒼穹之巔的位置。
在那里還有極其古老的神秘陣法所庇護。
就算是萬年鬼聖尊，乃至半步鬼神尊都很難直接闖進去。
主要戰天源是擔心程凡可能硬闖出事，才主動決定帶路。
至于原因，當然是不想看到劉茜難過。
也就是俗稱的，舌忝狗行為。
待到三人站在蒼穹之上，看著眼前懸浮的如同巨大宮殿般的建築時。
程凡的表情，多少顯得有些夸張。
這確實出乎了他的意料。
而且位置也極其刁鑽。
如果沒人帶路的話，估計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找到。
還有建築本身，看上去比他曾經一手打造的殺神殿不相上下。
「我們到了。不過勸你們最好不要亂走動。不然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在三人面前，有座隱匿起來的超級大陣。
這座陣法是守護戰族的根本所在。
待到戰天源通過戰族氣息，不斷向內部滲入以後。
不大會兒，就見一名穿著銀色鎧甲的中年出現。
他感受到了有族人的氣息出現。
過來時，才意識到是小公子回來。連忙準備打開一條可供人通行的小道。
只是看到小公子身邊，還有兩名陌生青年時，又突然有些遲疑。
戰族不允許任何外人闖入，這是規矩。
除非是得到族老們的提前同意。
所以守衛連忙抱拳，「小公子，請問他們是？」
「他們都是我朋友。想隨我一同過來拜訪我父親。」
「這……」
守衛沒辦法直接答應，接著問，請問，這件事情族長大人他知曉嗎？
「你的屁話怎麼這麼多？我同意不就行了？趕緊把結界打開。」
面對質疑，守衛都快要哭了。
他肯定不敢得罪戰天源，卻也害怕破壞族中規矩受到牽連。
思來想去，最後抱拳解釋，「還請小公子容許我，把此事上報給家族大人再做定論！」
「……」
戰天源有些不爽。
他一個戰族少主，難道連帶朋友回來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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