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桐在看向程凡的眼神，充滿了迷茫與不解。
她不知道這來自外院的新生，為何要施展吞噬之力。
要知道這種法則，可能幾千萬人當中才有一人能夠領悟。
甚至幾率更低，所以輕易沒人敢將法則暴露出來。
好比她，出門在外只有生死存亡關鍵。
才會選擇釋放吞噬法則，用于保命。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可以肯定。
這名來自外院的新生沒在傷害馮凱，反而好像是在救他！
紅發女子得知原因後，忽然對程凡產生了濃厚興趣。
但就目前看來，還是要再等等。
先看看這家伙到底有何目的。
本來以為勝券在握的蒙副院長，臉色忽然變得難看起來。
他估計沒想到，自己釋放的血珠會遭遇克星。
無法在最短的時間里，控制住馮凱的全部意識。
所以閉上雙眼，繼續加強鬼氣。
漸漸地，蒙副院長的額頭落下數滴冷汗。
隨即猛地睜開雙眼，難以置信的望向馮凱以及程凡。
他本以為自己釋放血珠以後，可以輕輕松松的將那外院新生解決掉。
事實證明，劇情正以背道而馳的方向發展。
不僅沒能將馮凱的身體控制住。
反倒自己在操控血珠的過程中，險些遭到反噬！
他臉色蒼白，而後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旁邊的個別高層見狀，還小聲詢問了狀況。
蒙副院長並未理會，而是怒不可遏的瞪向程凡。
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能親自下場。
再將那小鬼碎尸萬段！
如果繼續下去的話，血珠很可能會被吞噬。
那麼被控制住的馮凱，也將自然而然的得到救贖。
想到這里，蒙副院長忽然緊皺眉頭。
心道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他繼續閉上雙眼，將自身的修為提升到了聖尊境。
再以緩慢的速度，釋放鬼識去強行操縱馮凱。
不管怎麼樣，先將其鎮住再說。
不料程凡的仙識，在馮凱的腦海中突然出現。
並且以絕對的實力將其鎮壓！
「蒙副院長，果然是你！」
馮凱難以置信的看向蒙副院長，闖入進來的鬼識化身。
他原本還想著，可能是哪里出了問題。
亦或是自己被對方借用身體時，出現了意外。
所以才導致他異常痛苦。
但對于內院的蒙副院長，依舊處于敬仰的狀態。
然而此時此刻，他的內心徹底崩潰了。
「你為何要對我下此毒手？難道就為了打贏他？！」
見已經徹底暴露，蒙副院長便出聲冷笑，「不然呢？難道要我眼睜睜看著內院，就此被外院踩下去？不可能的，就算不擇手段也好。我也絕不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蒙副院長的一番言論，听得馮凱很是心寒。
感覺自己這些年的努力，都成了笑話。
就算成功進入天榜前十又如何？
在內院的高層眼中，依舊是隨時可以被犧牲的棋子。
在他們看來，最重要的只有修煉資源和名聲。
反觀程凡就站在旁邊，若有所思的問了句，「在你眼里，學生是什麼？」
這話，自然是在詢問蒙副院長。
然而後者再度一聲冷笑，「學生？只要他們乖乖地，我就當他們是學生。倘若不乖，那便是隨時可以犧牲的工具罷了。就像你們，很快就要被我摧毀。」
「摧毀？你的想法很可笑。」
程凡搖了搖頭，隨後右手一揮。
就見虛無的吞噬之力，再度以驚人的速度向外涌現。
接著撲向了蒙副院長。
「我道為何血珠，未能徹底將這廢物控制住。原來你小子還領悟了吞噬法則！」
能看得出，蒙副院長的眼中閃爍中貪婪之光。
那畢竟是千萬鬼修中，才可能出現一個的吞噬法則。
換做誰，不會露出覬覦目光？
他懂得剝奪法則的禁術，所以看向程凡的目光越來越瘋狂。
甚至已經想好了，得到吞噬法則以後。
自己的實力，將會得到怎樣的提升。
只不過程凡看向他的目光當中，只有不屑而已。
「你這種小鬼，真是有意思。」
蒙副院長不緊不慢的開口，「為了救一個毫不相干，甚至還出言羞辱過你的家伙。居然不惜的在別人面前，暴露出自己最強的底牌。這麼做圖什麼？最後可能連自己一起搭進去。」
「哦不，沒有可能。是肯定會把自己的命，一起搭進去。」
面對質疑，程凡的回答很簡單，「我樂意。」
言簡意賅的三個字，令蒙副院長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反倒是馮凱，眼中閃爍著陣陣精芒。
他就這麼愕然的望向程凡，忽然對自己先前的所作所為感到慚愧。
「其實……你完全可以不用救我的……」
馮凱朝程凡弱弱的說了句。
就連他自己，都覺得這麼做其實很不值得。
程凡並未理會，而是靜靜的觀察蒙副院長。
隨即輕聲嘆了口氣，「誰告訴你，吞噬法則就是我最強的底牌？」
「什麼意思？」蒙副院長出聲質問。
接著就見程凡的修為，正以緩慢的速度不斷向上攀升。
從最初表現出來的鬼帝，到鬼仙，再到鬼祖。
正因為速度很慢，所以才更加充滿了震撼！
就見馮凱的表情看上去異常古怪。
接著忍不住吐槽，「我就說，為什麼會被你一胳膊肘給干趴下。原來你隱藏了實力。」
對面的蒙副院長，表情看上去有些怪異。
但也只是怪異而已。
很快大聲笑道，「不錯，以你的年紀能夠破入鬼祖，確實很了不起。然後呢？」
「你該不會以為，這樣就能打贏我吧？」
就在蒙副院長說話期間，程凡的修為還在向上攀升。
從百年鬼祖到千年鬼祖，接著是兩千年鬼祖……三千年鬼祖……五千年鬼祖……
馮凱睜大了雙眼，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
而蒙副院長的笑容，徹底僵在了臉上。
誰能想到，眼前這來自外院的新生。
居然會擁有五千年鬼祖的修為？！
要知道現在的蒙副院長，也才不過千年鬼聖尊的境界而已。
「不是吧，修為居然還在繼續上漲？！」
馮凱終于忍不住開口。
他口中所說的，同樣是蒙副院長感到吃驚的。
就見程凡的修為突然打破了鬼祖境的桎梏，成功抵達鬼聖尊的行列。
再是十秒鐘內，成功破入百年鬼聖尊。
「你……」
蒙副院長，開始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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