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我做什麼?」
殷溫嬌聲音凝重對陳歌問道。
「當然是去指控他了!」
陳歌聲音平靜對殷溫嬌說道。
「當今太宗陛下,就在大廳里坐著!!」
陳歌又一次說。
殷溫嬌一听這話,當即就瞪大了眼楮。
「什麼?太宗陛下來了?」
她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眼神向著陳歌看了過來。
陳歌點點頭,剎那之間殷溫嬌的眼里就泛起了淚花。
「太好了,太好了……」
她喃喃自語,用哽咽的聲音說道。
這幾年來,殷溫嬌一直朝思暮想過這個計劃,她看來只有面見太宗陛下,在太宗陛下的面前告御狀,她的冤屈才能夠得到洗刷。
然而,這幾年來,江州知府卻一直把她囚禁在府中,容不得她離開院子一步,因此,空有想法,卻沒有落實的可能。
「好,趕緊帶我見太宗陛下吧!」
殷溫嬌抬起了頭來,神色激動對陳歌說。
陳歌點點頭,向著唐玄奘看了過去。
「走吧!」
陳歌對唐玄奘如此說道。
唐玄奘點點頭,從殷溫嬌的懷里邊離開。
「娘親,我們一起走……」
唐玄奘伸出手來,捉住了殷溫嬌的手掌,他的聲音很是柔和。
殷溫嬌眼神里邊流露著喜悅,目光柔軟對著唐玄奘點了點頭。
「兒啊,走吧,我們這就去洗刷冤屈!」
殷溫嬌如此說道。
然而就在幾人即將到達門口的時候,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
陳歌向著聲音的源頭看了過去,當即就看到江州知府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當江州知府看到陳歌那一剎那,他先是為之一愣,而後臉色變得一片鐵青。
「欽差大人,你怎麼到這地方來了?」
江州知府站在距離陳歌幾米遠的地方黑著臉說道。
一听這話,殷溫嬌頓時就慌了,她趕緊一把將在自己身旁的小光頭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但是,此時此刻江州知府早就已經看到了唐玄奘的長相。
那一瞬間,他猛然瞪大了眼楮。
「什麼?」
江州知府發出了一陣驚呼,緊跟著心緒變無比復雜。
「為何如此相像……」
江州知府自語,緊隨其後,他便陰沉著一張臉向著陳歌看了過來,在他的眼神里邊浮現著殺機。
此時此刻,江州知府仿佛明白了些什麼。
「難道說……欽差大臣是要來此地調查當年那一樁命案的?」
江州知府心里邊想,猛然咬緊了牙關,做出了一個膽大的決定。
「這樁命案一定不能水落石出的,不管你是什麼欽差大臣,現如今你們可在我的地盤上,我把你們都滅了,大不了再去江上做江洋大盜!」
江州知府心里想著,猛然向陳歌看了過去。
隨後,他臉上的陰霾突然消失不見,沖著陳歌露出了一抹笑臉。
「原來欽差大人在這里啊!」
江州知府如此說道,向陳歌走了過來。
「欽差大人,你來這里做什麼?」
江州知府到了陳歌的面前詢問。
陳歌沒有說話,而是把陰沉的目光向他看了過來。
而就在這一瞬間,江州知府猛然出手了他伸手探入腰間,拔出了那把這麼多年來一直懸掛在腰間的匕首,這匕首便是他作為江洋大盜以備不時之需使用的。
只見一陣寒光閃爍,江州知府手里邊的匕首便舉過了頭頂。
殷溫嬌見到了這一幕不由自主發出了一陣驚呼。
「不要!」
殷溫嬌大叫了一聲,隨後便伸手捂住了嘴巴。
然而她的這一聲叫喊,根本就阻止不了喪心病狂的江州之父。
只見江州知府快速抖動了一下手腕,就將手里邊的匕首向著煮著胸膛刺了過來。
然而陳歌竟然是不躲也不閃,反倒是嘴角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意。
江州知府哪里知道憑他這樣的凡夫俗子怎麼可能傷到陳歌?
因此,那匕首的寒光便扎在了陳歌的身上,然而令江州知府感覺到意外的是,縱然是他用力極猛,那把匕首在扎進陳歌的身體上的時候,竟然再難以寸進。
那一瞬間,江州知府慌了。
「什麼?刀槍不入?」
江州知府的心里邊冒出了這樣的念頭,而後便感覺到眼前一陣殘影劃過。
當他看到陳歌的拳頭的時候,陳歌的拳頭已經到達了他的眼前。
「你這喪心病狂的家伙,我真恨不得一拳砸死你!」
陳歌的拳頭頂在了江州知府的腦門兒上,他聲音冷漠說。
江州知府咽下了一口唾沫,神色慌張看著陳歌。
他知道陳歌能夠以如此之快的速度出手,他斷然不是陳歌的對手的。
因此,江州知府便放棄了抵抗,心里邊又冒出了逃跑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