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陛下!微臣不知啊!微臣冤枉啊!」
一听說玉帝在問自己的罪,增廣天王心頭一涼。
難道說是我作為佛門臥底的身份暴露了?
增廣天王心中想,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但是,增廣天王這只是猜測,他也不確定玉帝是不是得知了此事。
于是,增廣天王咬了咬牙,開口否決,他並不願意承認這件事情。
可就在這時候,玉帝的腳掌又加大了力道。
這一次,玉帝動用了神通,直接將增廣天王的後背踩的疼痛無比。
隨後,只听得 嚓一頓響,增廣天王的肋骨,竟然被玉帝踩斷了幾根。
劇痛之下,增廣天王倒吸一口涼氣。
「陛下!陛下饒命!」
增廣天王心中一陣惶恐,他以為自己要被玉帝這一腳踏死。
他心里清楚的很,此時此刻玉帝已經對他動了殺機。
玉帝可是準聖,憑他當如今的境界實力,玉帝想要殺死他,斷然是輕而易舉。
因此,在死亡的陰影籠罩之下,增廣天王絲毫顧不得體面,開口對玉帝求饒。
「陛下,饒了微臣!看在微臣數千年來一直為我天庭守門的份上,放過微臣吧!」
增廣天王開口叫喊,他的聲音傳入了南天門每一個天兵天將的耳中。
可是那些天兵天將卻根本不敢轉頭看這邊。
他們心里清楚的很,眼下發生的事情會是天庭秘辛。
知道了沒有一點好處,甚至還有可能為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因此,現如今南天門守門的天兵天將們,都在心中暗恨自己為何不是個聾子!
正當那群天兵天將心中惶恐的時候,玉帝冷哼的聲音又傳入了他們的耳中。
「增廣天王,朕現如今真的恨不得殺掉你!但是朕得忍著!朕不能宰了你!這樣不好!一點也不好!」
玉帝面如寒霜說著,他慢慢抬起了腳掌。
話音剛落,李靖湊到了玉帝的身邊。
「陛下,此時此刻莫要殺他!若是讓佛門得知,我們斬殺了增廣天王!佛門必然會知曉我們已經得知了他們的布局!」
李靖在心中用神念對玉帝傳音。
玉帝點點頭,很是贊同李靖的這一番建議。
于是,玉帝提了一口氣,又向著增廣天王看了過去。
「增廣天王,你好好思索一下朕為何無端打你!」
「對了,在你思索出來一個結果前,你就留在此處,不得離去!」
「如果你離開半步,朕必然讓你上那斬仙台!」
玉帝冷哼了一聲,沖著托塔天王李靖使了使眼色。
李靖心中默然,走到了增廣天王趴著的地方。
隨後,李靖踮起腳尖,以增廣天王為中心,在他的身邊畫了一個圈。
這圈子不大不小,剛好能夠容得下增廣天王趴下。
「增廣天王,你好好反思吧!」
做完這一切,李靖又是一聲冷哼,他很快就回到了玉帝的身邊。
「陛下,我們該啟程了!」
李靖開口催促。
玉帝點點頭,不再看增廣天王,而是將目光看向了人間。
隨後,玉帝大袖一揮,和李靖一起快速向人間飛去。
當兩人的背影從視線之中消失的時候,增廣天王才艱難從地上爬了起來。
爬起期間,他尤為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越出了李靖為他所畫的那個圈。
起身之後,增廣天王的額頭上已經是一層細密的冷汗。
他面色蒼白,倒吸著涼氣,心中絞痛連天。
剛才玉帝的那一腳,已經將他的肋骨踩斷了好幾根。
雖說他是天神,但是天神修復自己破損的肉身,同樣也需要很長的時間。
站著沉默了一會兒,增廣天王又在地上坐了下去,他端端正正坐在那個圈里,很快就閉上了眼楮。
「陛下為何如此惱怒?又為何無端對我動手?」
「難道說……難道說我的身份真的是被陛下知曉了?」
「不應該呀!不應該呀!這件事情尤為隱秘,天庭無人知曉,就算是佛門,所知道的也是寥寥幾人!」
「不應該呀,不應該呀!」
增廣天王心中想著,越想越覺得此事著實是莫名其妙。
然而下一刻,增廣天王猛然睜開了眼楮。
「等等,不對!天庭是有一人知道我臥底的身份的!」
增廣天王心中驚呼。
在他的心里浮現出來了一張寶相莊嚴的面孔。
「是他,肯定是他!一定是她背叛了佛門!」
增廣天王心想,眼里逐漸冒起火光。
「肯定是他,沒錯的,一定是他這個家伙!」
「啊啊啊!好你個武曲星君!你起先背叛了天庭!現如今竟然又背叛了佛門!」
「啊啊啊!你且等著!你且等著吧!我們兄弟四人,定會在出事之前將你抹殺掉的!」
增廣天王心中有著滔天的怒意,他在心中怒吼,發誓一定要滅掉武曲星君。
但是他所不知道的是,武曲星君著實是一個無辜的人。
此時此刻,正在天宮游園的武曲星君毫無征兆打了個噴嚏,這讓他心里覺得奇怪無比。
「是誰在念叨我的名?是誰在議論我?」
武曲星君皺眉響,隨後,他就放開神念和大道溝通,想要捕捉些許蛛絲馬跡。
然而大道似乎被蒙蔽一般,武曲星君最終一無所獲。
再說玉帝和李靖,兩人在離開了天庭後,火急火燎就到了人間。
人間,花果山。
陳歌和瑤姬仙子肩並肩躺在茅廬當中的一張竹床上。
瑤姬仙子一手支著腦袋,微微抬起了頭來看著陳歌。
「夫君,你要的太多了!我」
瑤姬仙子撇了撇嘴,欲言又止,幽怨的目光看著陳歌說。
陳歌哈哈大笑,突然伸出手勾住了瑤姬仙子的脖子。
隨後,在瑤姬仙子還沒來得及掙扎的那一刻,陳歌的嘴唇就印在了她嬌艷欲滴的臉上。
「瑤瑤,你是吃不消了?」
陳歌勾了勾嘴角,臉上帶著壞笑問。
而瑤姬仙子一听這話,她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紅到了耳根。
沉默許久,瑤姬仙子把頭低了下去。
過了半天,她才用微不可聞,宛若是蚊子哼哼的聲音對陳歌回應道︰
「嗯,夫君,是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