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穗為了這次能順利回去下了不少本
幾天前,秦穗讓人定做了和自己摔倒之前差不多樣式的裙子。
到了以後才知道,游艇是沈家的。
秦穗也沒多大稀奇。
是一個裝飾成家庭住所一樣的豪華游艇。
艇身成白色。她有點想念自己的粉色游艇了。順帶著也想起自己身邊那個長的特別好看憨憨的小保鏢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這他有沒有被欺負。
秦穗看著趙薇諾和高文柏,真是應了一句話,她在鬧他在笑。
「高文柏,我說過我不喜歡吃這個口味的薯條,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是不是」
趙薇諾眉眼一挑,神神氣氣的質問
「這個不是給你的,這個才是你的。」
高文柏笑了笑模了模女孩的頭
「啊啊啊啊,你真好。」毫不吝嗇的給了來人一個大大的擁抱。
秦穗的表情我 ——_——!
秦穗覺得自己在這里嗑cp了。
他們不結婚都對不起她。
她端著小酒杯,一口一口小小的喝著,不一會白女敕精致的臉就布滿了紅暈,好像一朵朵開在人心上的花。
「穗穗,不要喝那麼多酒」沈丘陵慢悠悠的躺在秦穗隔壁的椅子上。漫不經心的叮囑。
「少那麼多廢話,喝一個?」少女漫畫般的臉,手輕飄飄的遞過來一杯高濃度的紅酒。
兩人輕輕踫了踫杯子。
沈丘陵沒有喝,溫潤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
「你似乎有心事?」
「沒有。」
沈丘陵沒接話笑著搖搖頭。
「你 是不是和靳星閆分手了?」
秦穗笑笑抬了抬眼看著眼前的男人。
「這可是在你家的底盤,怎麼你不去看看趙尹荏嗎?我看他一個人挺孤獨的」秦穗又抿了一口酒,漫不經心的說。
男人眼楮閃了閃,
「我等下過來找你!」
秦穗點點頭。
秦穗看了看四周沒人。
趙薇諾和高文柏在一起拍照,目前不會到她這里,她應該試著平地摔一下,看會不會回去。
等沈丘陵出去,秦穗笑了笑,站了起來,
同樣的彈了彈衣服的褶皺。
于是海上就出現了以下的場景
秦穗試著各種方式讓自己摔倒,她猥猥瑣瑣的動,剛開始還想用最小的意外摔倒,後來發現沒用後,到最後干脆直接故意踩著裙擺,或者是裝作腳下一滑,或者是裝作沒扶穩椅子。
最後干脆自己伸伸胳膊腿來一段腿腳舞,在地上放個香蕉皮
然後她就真摔倒了,
而且摔倒的時候,她把旁邊椅子扶手給弄壞了。
我cao
超能力大氣力好無語。
秦穗覺得自己沒臉見人了,加上腿確實疼,干脆裝暈好了。
對不起了鐵子們,你們今天的玩耍還沒開始就要被我夭折了
「穗穗」幾人聞聲趕來看到秦穗’暈倒’在地不由得都慌了神。
「怎麼會摔倒?這地上怎麼會有椅子扶手的?。」
「誰弄得香蕉皮?」
「從現場軌跡和摔倒的方向來看,應該是她不小心摔倒的,可地上為什麼會有椅子扶手?難道,是有人要謀殺?」福爾摩斯趙尹荏分析。
「不可能,我這里沒有別人,而且我走的時候看到她在吃香蕉,至于扶手,確實不好說,畢竟我沒見過能有一個人能徒手把它弄下來。」沈丘陵皺了皺眉頭
親愛的們,你們能把我先送醫院嗎?
腿確實是疼得。
「你們還在討論什麼啊?快送醫院哪」趙薇諾都快急瘋了,嗚嗚弄弄的建議。在秦穗耳朵邊哇哇大哭。
雖然她的哭聲很聒噪,但是她的建議很對。
「不行,不能動」沈丘陵分析「有的人原本腿沒事,有可能我們抬著她的時候,不小心踫到她會更嚴重。現在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趙薇諾想想也是,急急忙忙的問。
「先把她弄醒。」
「可她現在暈倒了啊」
「人工呼吸」
秦穗
我去你m的人工呼吸
老子又不是什麼心血管疾病,心髒也沒停也沒溺水,就是腿疼
你們到底有沒有點常識。
「可,誰來?」趙尹荏皺了皺眉問出了這個敏感的問題。
他們一行人,三男兩女,怎麼看怎麼男生不合適。
「我來。」趙薇諾一馬當先的走了過來。
「不行,你沒學過這個,人工呼吸也是有技巧的。,」沈丘陵繼續分析,阻止了趙薇諾的靠緊。說完嘆了口氣,似乎鼓起了巨大的勇氣
「還是我來吧!」
秦穗?
mmp
你說什麼。
秦穗正想讓自己慢慢「醒過來」,沈丘陵的動作卻已經被趙尹荏制止了。
「不行,你們兩人年輕人不能這樣。傳出去不好听,對你們彼此都不好。」
秦穗听到這里差點笑出了聲,好小子
老子發誓如果秦怡那丑比出來,不招惹我我一定不再招惹你們了。
沈丘陵動作僵了僵,
「那你們會說出去嗎?」
短暫的沉默過後
還是高文柏拿出手機打了急救電話。
躺上了救護車,秦穗這才’慢悠悠’的醒過來。
醫生說傷到了腿部的韌帶,比較嚴重了,大概得一個半月左右才能恢復。
然後給她的腿部打上了厚厚的石膏。
秦穗
夸張哦
她感覺沒什麼厲害的!
這倒好,想回去沒回去,還又讓自己受傷了。
真疼
可問題到底出在哪個環節?
而另一邊
柳棕櫚離開秦家後才發現之前的身份多麼好使,跟他現在的待遇簡直一個天一個地。他現在讓人融資都沒人理他。他想自己干又怕承擔不了風險。而且他還很惦念自己在秦家的15%的股份。但是他現在連公司的門都進不去
實話實說
他後悔了。
他不該自認為自己什麼都可以,他應該好言好語的跟秦家人說。跟秦寧道歉,他甚至覺得王茹秦怡這對母女是掃把星,自己不該接這對母女回來。
這樣的想法讓他對王茹態度惡劣,動不動就發脾氣,扔筷子摔碗。
之前的儒雅形象毀的徹底。
王茹驚呆了,但懦弱的女人不知道怎麼辦,只能每日以淚洗面。
這日柳棕櫚照例去找秦家找他剩余下來的人,這次終于有人肯理他了。從那人口里卻得知他那派的很多人都被秦康處理開除了。剩下的人都不想和他扯上關系,派他出來說清楚,那人這幾天在集團處處踫壁,氣得不行,甚至說了不少諷刺的話。
柳棕櫚氣的額頭青筋都要起來了,甩手走了。
回到家卻看到王茹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態度親昵的聊天,那男人把水果送到王茹手機笑笑走了。
柳棕櫚氣的頭暈腦脹,簡直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對狗男女,直接把王茹抓到屋子里甩在了牆上,一巴掌扇過去
「賤人,我讓你背著我偷人」
「老子被你害的家破人亡。你這個插足別人婚姻的小三,賤人」
「現在你又要勾引別人,你真當老子是死的嗎?」
「我讓你勾引別人,我讓你勾引別人,你這個臭biao子」
拳頭一下下落在王茹的身上。
房間里傳出了女人的慘叫。
一聲比一聲淒厲。
柳棕櫚突然有了不一樣的快感,好像這麼多天憋在心頭的一口氣全沒了。像是打開了新世紀的大門。
「靳總,秦大小姐受傷了。」秘書照例去稟報秦穗的現狀,說完這個他感覺空氣都安靜了。青奎眼楮左瞄右瞟的,給他使眼色。秘書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青奎眼楮壞掉了。
「受傷?」靳星閆面無表情的問著。
「是的。」
「與我何干?你以後不用再關注她了,我們派過去保護的人都撤了吧。」
秘書奇怪的撇他一眼。
「是。」
人都走了,靳星閆諷刺的笑了笑。
受傷?她身邊不是有個男人嗎?用的著他來操心嗎?
呵。
他又不是犯賤。他肯定不會去。
傍晚
不犯賤的閆總還是把人喊了進來。
對一個他不怎麼了解的保鏢說
「去查一下出了什麼事」
「是,總裁。」那保鏢很高興,他不明白為什麼這種事會落在他身上,反正他挺高興的
秦穗躺在病床上。
秦寧走了進來,看著打著石膏的秦穗,眼里的心疼都要溺出來了。眼淚沒說話啪嗒啪嗒就落了下來。
「這孩子,命怎麼這麼苦啊,前些天剛起來,這怎麼又摔倒了腿」
秦穗模了模鼻子,有些尷尬
其實,這是她自己故意摔倒的,她信嗎?
「好了媽媽,你別難過了,我現在不是沒事嗎?」
秦穗模了模她的手安慰,應該也有些難過起來。
「還好你沒事,你有事讓我可怎麼辦,我的穗穗,我的女兒。」
秦穗有些沉默了。媽媽,我是穗穗,但是,我好像不是你的女兒。
你別對我這麼好,你對我這麼好讓我感覺自己跟個偷取人家成果的壞人一樣。
「沒事的,沒事的,你瞧我」說完擦干了自己的淚水,躺在了秦穗病房專門給患者家屬提供住宿的床上。
「睡吧,穗穗乖,不疼了哈」
秦穗閉上了眼楮。睫毛飛速的上下顫動著
嘴唇抿了抿。
她不是鐵石心腸,她這麼著急回去,何嘗不是因為他們給的感情太濃烈,讓她有些駕馭不了?絕得理虧?
罷了,隨遇而安吧。
他們彌補她的親情,她幫他們發揚秦家,
也算各取所需。
也幫原主償還那一分恩情。說不定哪天就換回來了呢。
睡覺吧。
媽媽,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