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胡菲芸整個人都成為了巧荔的支撐點,「我真沒用,啥也幫不上你。」
巧荔緩了好幾口氣,這才徹底立直身子︰「不不不,有你在,我才這麼肆無忌憚的。當時就想著他們要是跟我來硬的,我就把你推出去,然後用你律師的身份給他們好好科普科普法律知識,沒想到他們這麼不堪一擊。」
「哈哈哈哈哈。」胡菲芸被逗笑了,「敢情我這把牛刀沒能等到出場的時候呢!」
「那是!」巧荔與胡菲芸手挽著手往外走去,「殺雞焉用牛刀!」
「哈哈哈哈哈……」深夜的馬路上飄蕩著巧荔與胡菲芸鈴鐺般的笑聲。
這一不尋常的夜晚,對于巧荔來說她從心底開始認可胡菲芸這個朋友,而對于胡菲芸來說這是她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融入巧荔、黃曉瑛還有邱之靚的三人圈。
倆人再次打車回到家,剛一開門就看到敷著面膜的邱之靚跑了過來,原本還想「質問」巧荔她們去了哪,猛地發現巧荔右手的血跡斑駁,驚呼道︰「妞!你手怎麼了?」
「對哦!你手!」胡菲芸也驚叫起來,過去這麼長時間巧荔居然一言未吭,讓她甚至都忘了剛才有發生過受傷事件。
巧荔抬手看著血跡已經干涸的手,雲淡風輕地擺了擺手︰「沒事,手指靈活,沒有傷及要害,血跡干得也快,都沒有一次經期的量多。」
「巧荔!」
「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邱之靚和胡菲芸不約而同地呵斥道。
巧荔嘻嘻笑了笑,準備插科打諢地蒙混過關。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邱之靚還是不解這里面的緣由。
巧荔指了指自己手對胡菲芸說︰「我先去洗澡,你跟妞把詳細情況說一下吧。」
「好,你快去!」胡菲芸說著,「有什麼需要,你直接叫我們。」
「嗯嗯。」巧荔回房拿了換洗衣服去了浴室,小心翼翼月兌去旗袍之後,發現旗袍上沾染了一些鮮血。
巧荔眸色頓時一厲!
不顧手上的傷口,趕緊手搓起旗袍,漸漸的,巧荔發現因為搓洗導致扎在手掌側的玻璃碎片掉了下來,以至于一盆血水越演越烈。
于是她只好先處理傷口,然後等不再流血再洗衣服,最後再洗澡,一番操作下來一個半小時過去了。
當巧荔擦著未干的頭發走出浴室時,又換了一種美容儀的邱之靚再次迎了過來︰「妞,事情我已經了解了。那麼許過真不是東西,我已經跟乘務長申請這個月飛海南線,要是有在那里過夜的航班,我就叫瑛子過來跟我住,哪怕只是改善一丟丟住宿環境。」
「好,這樣瑛子也不會覺得太孤單。」巧荔微笑應道,「我把頭發吹干後,就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
「嗯嗯,晚安,好夢。」
……
當巧荔吹干頭發,準備給手機充電睡覺上床睡覺之時,看到手機里竟然有好幾條短信,甚至還有幾個未接電話。
巧荔一看全是紀遠揚的,唇角淺淺上揚,撥去回電︰「怎麼了?」
「怎麼了?問你呢?你怎麼了!」電話那頭的紀遠揚明顯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