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相媚好

鄧太後大喜,她聲音一提,高喝道︰「快快拿進來!」

「是——」

不一會,一個太監大步而入,他穿過群臣,向鄧太後遞上了一封信函。

鄧太後伸手接過,一字一句地看了過後,鄧太後讓太監接過信函,示意他傳給各位大臣。

見到眾臣都看得差不多了,鄧太後向後一仰,冷冷說道︰「諸位臣工,這信函上的匈奴諸事,可是屬實?」

這?眾臣相互看了一眼,都低下頭來。

見狀,鄧太後冷笑起來,她素手在幾案上一拍,不陰不陽地喝道︰「朕讓諸位留意邊事,務必要做到知已知彼,你們到是給朕說說,為何匈奴三年蝗災,赤地千里,諸位竟是毫不知情?」

她的目光,冷冷地看向了剛才說她說得最凶的幾個大臣,沉著臉又說道︰「諸位愛卿指責起朕來,倒是言辭鑿鑿!」

她這話一出,眾臣撲通撲通跪了一地,低著頭說道︰「臣等慚愧!」

「好了——」鄧太後也不相逼,她站了起來,雍容地看著眾臣,一字一句地說道︰「速速調查九郎這信函上所說匈奴國情!半個月!朕給你們半個月時間!半個月後,朕要知道一切前因後果!」

說到這里,她聲音一提,高喝道︰「散朝吧!」

在太監高亢的「散朝——」聲中,鄧太後環佩鏗鏘,帶著宮婢太監和女官們優雅離去。

一直到她退下好一會,議事殿中還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說著說著,這些人都頻頻搖頭。

看著鄧太後一路步履輕盈,一個婦人連忙迎上,她湊在她身邊高興地笑道︰「九郎真是太後的千里駒!」

「是啊。」鄧太後微笑著說道︰「他又給我解圍了。我這個弟弟啊,要不是婚姻一事上讓我生了太多惱,還真是無可挑剔!」

轉眼她又說道︰「如果他所說的事情屬實,那麼不僅替我這個姐姐解了一次危,只怕這大漢江山,都要感激他了!」

她仰著頭看著遠方。喃喃說道︰「我這個弟弟。關健時候實在可靠。」

就在朝庭中緊鑼密鼓,急著調查匈奴內情時,身在交州的鄧九郎,知道如果柳婧的消息屬實後。那這場仗是打不起來的。朝庭要做的。不過是帶些禮物,派幾個能言善辯之臣做說客之事。

地五把洛陽發生的大小事稟報一遍後,向鄧九郎說道︰「郎君。看來不用急著趕回洛陽了。」

鄧九郎抬起眸來,說道︰「不,今天就離開交州。」

地五一怔,一時他也沒有顧及自家郎君的顏面,說道︰「只怕柳氏不會肯吧?」

一說出這話,地五又知道自己說錯了,連忙迅速地咳嗽一聲。

果然,鄧九郎冷笑道︰「我離不離開,由不得她來同意!」說到這里,他命令道︰「行了,你去準備吧。」

「是。」

地五離開不久,正坐在庭院中听著琴的鄧九郎,又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出現了四肢無力。

那婦人又要來了。

鄧九郎扯了扯唇,朝著那琴師說道︰「你退下吧。」

「是。」

在那中原琴師退下不久,柳婧輕脆的腳步聲傳來,不一會,她便來到他的身後。

站在後面,柳婧看著坐在院落里,也如高倨華堂的鄧九郎,揚著紅唇輕笑道︰「九郎,我來了!」

她走到他身後,一只豐腴白女敕的小手悄悄伸入他的衣襟,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地說道︰「九郎,我想你了。」

背對著她的鄧九郎聞言一笑,低語道︰「那就不知道這夷地有沒有一種藥,可以讓男人四肢無力,唯有一處堅硬的。」卻是取笑起柳婧來。

食指勾起他結實胸肌上的一粒紅豆,在上面反復摩挲挑逗的柳婧,聞言輕笑道︰「藥沒有,倒有一種盅。」她的紅唇貼著鄧九郎的薄唇邊,悄悄說道︰「阿哥,我給你解了藥,輕輕綁著你的手腳好不好?」

鄧九郎俊臉一黑,他待要發怒卻又強忍著,「不好。」鄧九郎冷冷地說道︰「在沒有得到完全的自由前,我不會踫你!」

柳婧不高興了,從咽中發出一陣嘟囔聲。

听著她軟軟的聲音,聞著她的體香陣陣,鄧九郎其實很難熬,有所謂小別勝新婚,他兩人小別也近二年了,可還沒有洞房過,兩人都一起憋著一口氣。

見到鄧九郎不同意,柳婧嘟囔過後,娉娉婷婷地走到他身前的庭院里,嬌聲說道︰「九郎,我為你跳一支舞,好不好?」

話音一落,也不等鄧九郎回答,她已廣袖一甩,在月光下翩翩起舞起來。

柳婧的舞姿,卻與中原大大不同,只見她舉手投足,竟是扭腰送胯,極盡魅惑著。就在柳婧扭著細腰,白膩晶瑩的額頭上香汗淋灕,且舞且媚地睨向他,並向著鄧九郎走來時,鄧九郎呼吸粗重了些。

他這漲紅的俊臉,明顯取悅了柳婧,于是,她干脆圍著他,或送或離,風情萬種,鈴鐺脆響不絕的舞蹈起來。

就在她的大腿第三次蹭過他的時,突然的,鄧九郎動了!

他迅速地伸出手,緊緊地錮住了柳婧的手腕!

這一下變故十分突然,柳婧驚了一下,還來不及尖叫,整個人已經凌空飛倒,然後,被鄧九郎一只手按在了榻上!

鄧九郎反剪著她的雙手,在把柳婧再一次重重壓向榻面後,他嗖地一聲抽出了柳婧的腰帶,然後,右手一甩,在她高高翹起的臀部重重地抽打了一下!

隨著‘啪’地一聲脆響,柳婧掙扎起來。她漲紅著臉說道︰「你,你從哪里得到的解藥?」

鄧九郎冷笑道︰「柳氏,可不止是你的身邊能人輩出!」說到這里,他右手再次一抽,在擊打得柳婧的玉臀一陣晃動後,他沉著一張臉冷冷地問道︰「說!你在幾人面前跳過這種舞?」

柳婧漲紅著臉扭過頭去,擺出就是不說的姿態。

鄧九郎右手一揚,再次重重地抽了她的臀部一下,令得柳婧眼淚都出來後,她終于嗚嗚地哭道︰「才不會跟別人跳呢。」

這個回答鄧九郎很滿意。他輕哼一聲。又冷冷地問道︰「那一天你說,你只有過我一個男人,是真是假?」

說著,那腰帶再次被他高高揚起。

柳婧恨恨地把頭埋在榻里面。剛才她輕易便回答了。現在正悔著呢。

見她又犯倔了。鄧九郎冷哼一聲,手中腰帶重重抽下!

再一次臀肉抖動中,柳婧嗚咽出聲。卻咬緊牙關沒有說話。

可這個答案,鄧九郎是非要不可!

當下,他右手一甩,把那腰帶放在身後,右手抓著柳婧的下裳,便是重重一扯。

隨著‘滋——’的一聲裂帛聲傳來,轉眼間,柳婧那泛著暗金色光芒的華裳被撕開了一個大洞,接著又是‘滋滋——’幾聲,轉眼間,柳婧那又泛著珍珠光澤的肉肉的臀部,便光果的翹在了他的眼前。

幸好,柳婧誘惑鄧九郎時,已經清了場,這時光著,也就沒有第三人看到。

因他前幾下實在抽得有點重,這豐腴玉女敕的臀肉上,還有著三條鞭印呢。

鄧九郎的手指劃過那青印,慢慢的,他揚起巴掌,在那臀上重重一扇,在一陣臀波抖動後,柳姨痛哼出聲,而鄧九郎再次喝問道︰「說,那話是真是假?」

這時的柳婧,突然覺得自己被他按在榻上打的樣子丑死了,她含著淚恨恨地說道︰「是真的!」

「什麼是真的?」

「我,我沒有讓別人踫過。」

「很好。」鄧九郎的右手輕輕掐弄著掌下肥美高挺的臀肉,低沉地說道︰「那你以後又當如何?」

這下,柳婧不管他怎麼扇巴掌,都咬著牙不開腔了。

鄧九郎怒極,他看著掌下被他扇得又紅又腫的白女敕臀肉,也覺得可愛得很。感覺到漲得發疼,他恨恨想道︰被這婦人抓住戲弄了幾天,都忍得人要瘋了,馴妻的事以後且以後再說。

想到這里,他雙手一拖,把柳婧下半身拖下榻後,重新按住扭動不已的她,一手解下了自己的玉帶。

隨著他的下裳落地,鄧九郎把她微微一抬,那火熱之物,便硬生生擠了進去!

幸好柳婧在之前跳舞時本已有心,那處也還濕潤,這一擠雖然有點緊窒發澀,卻也不至于痛得厲害。

鄧九郎把分身擠入那濕熱肥美的所在後,他閉上雙眼,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雙手把玩著她的臀,開始猛烈地沖刺起來。

柳婧曠了將近兩年,那處已如處子,被他的巨碩一點一點擠滿,實是澀得不行,現在被他這一強力沖撞,頓時又是澀痛又是靡美酥癢難當,她不想在鄧九郎面前示弱,便咬著牙死不吭聲。

正在這時,鄧九郎彎下腰來,他伸出兩根手指擠入柳婧的口腔,玩弄起她的小舌來。這麼一來,柳婧便無法咬牙忍耐了,不知不覺中,一聲聲細細的申吟悄悄溢出,而兩人的喘息聲,也在這悶熱的傍晚開始交融!

也不知過了多久,鄧九郎低吼一聲,伏在她滲著香汗的背上一動不動了。

而柳婧早就先他一步癱在榻上,感覺到男人沉重的體重,無法回頭的柳婧扭了扭腰,悶悶地說道︰「沉死了,快點起來。」

哪知,她話音一落,鄧九郎已撿起那腰帶,身子一探,把她的雙手緊緊綁在了榻沿上。

接下來,柳婧整整一晚,被鄧九郎又是綁又是翻來覆去地‘煎’了一晚,直到凌晨時才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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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書在走向尾聲。

另外,寫完這本書後,我可能會休息幾個月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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