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族里還有修煉魔功的?」
葉家老祖大壽正式開始,覃曉雲還是沒有出現,門中又派了一名築基修士過來賀壽,只是胡演並不認識,那人對胡演也顯得有些鄙夷,只是交代一聲等葉家老祖壽辰過後,隨他一同回去便不見了人影!
「正是,畢竟葉家也不是人人資質出眾,雖然修煉魔功的風險比較大,不過也能讓他們可能達到更高的境界!」
葉小正大方說道,畢竟這也不是什麼秘密!
「沒有,只是你們葉家這比試太著實激烈了些,都是自家的人,怎麼出手都如此之重?」
一路比試下來,胡演已經見到有兩名葉家修士直接重傷,被緊急拉出去療傷救治,這要是在四方門中,簡直不可思議。
「這也沒什麼,在葉家都是正常之事,有時候為了勝利,出手重些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比試切磋真做到所謂的點到即止,很多潛能都是無法發揮出來的,現在在家族里還有長輩緊急救治,雖看起來受傷頗重,生命安全還是得到保障的,可要是出了門口,與人爭斗,吃了虧,那可就是隨時隕落的事情!」
葉小正雖然資質不佳,只得去家族產業中經營,可對十分認同家族定下的比試規矩還是十分肯定的。
「嘿嘿,怪不得能成為四方門最大的修煉家族,如不是困于資源的緣故,勢力應該遠不止于此的!」
胡演發叉里傳來簡木筒聲音,經過小半瓶黃泉水的滋養,這簡老頭似乎強大了不少,甚至在無人之時還會飄出來溜達溜達,這在以前根本無法想象。
胡演心中雖然也認同這種做法,可還是有些抵制的,只是因為若是若此,自己怕不是被人打了不知多少回,頓時感覺來自修仙界的滿滿惡意。
「葉兄,這比試完我也要回去了,只是靈藥種子之事,你還得幫我多多關照!」
「好說,葉家在四方門里也有商鋪,到時候我有什麼收獲,讓家中長輩帶過去也是可以的!只是這交易的具體,還得請保密!」
葉小正吃了甜頭,自然不會讓胡演這大主顧溜走!
葉家比試一直持續到黃昏才圓滿結束,本來光是葉家子弟自然不可能比試如此之久,可前來賀壽的眾修士又怎肯放過這一機會,都紛紛上去比試一番,當做一次練習,葉家自然也樂于見此,甚至拿出不少獎勵,好振振葉家威風!
「走吧!」
早在葉家正門等候多時的胡演听得宗門派來築基修士的叫聲,那修士名叫蘇洪雷,四方門執法殿的修士,果然,執法殿出來的就沒什麼好脾氣的。
只是招呼一聲,蘇洪雷直接祭出一艘小船,飛躍上去後,一言不發離去。
胡演心中無奈,只得趕忙取過自己那紙鶴法器,在蘇洪雷回頭一瞥的輕笑中,緩緩起來,吃力跟隨。
葉家密室,一處極為巨大的地下宮殿里,空曠擺放著幾座兩人和抱燭台,點著幾支殘燭,空間顯得有些昏暗、陰森。
「真要出手?」
開口之人是一身著華麗婦人,望背影直讓人泛起原始沖動,只是精致的臉上少了一只眼楮,顯得有些突兀。
「我已經在他身上下了灰竹粉,等出了葉家地界再下手!」
一身著粉色衣裳男子開口,聲音有些尖銳,夾帶著嫵媚。只見此時他正斜躺在一人懷里,只是那環抱著他之人,竟是一強強壯英俊青年,青年臉帶著管關切愛意,只是有些渾濁的眼神,讓其顯得有些頹廢!
「那就請須公子出手了,畢竟葉家出手,被人發覺的可能還是極大的!」
那女子回道。
「好說,好說,只是一築基四層!你先出去準備好我要的東西吧,他帶著一練氣弟子,也走不得太快!」
須公子手在那英俊男修身上不停游動,甚至直接……
連續幾天,這位師叔都沒曾停下半刻,勿石坊市的殘垣出現在,胡演不由想起覃曉雲來,也不知她此刻如何了,本想從蘇洪雷身上打听,可蘇洪雷卻是一言不發。
「快點,再走四五天,等到了吳家坊市,我們就稍作休息!」
胡演一連幾天驅使紙鶴趕路,望著蘇洪雷盤坐在木舟之中,心中的又羨慕有氣憤,若不是他在葉家坊市準備了些恢復法力的丹藥,以他練氣五層的修為,估計早就支持不住了,即便如此,現在的他也是身心疲憊,叫苦不迭。
「停下!」
蘇洪雷突然不叫,胡演一個驚嚇,紙鶴一下停了下來!
「跑!」
胡演不知道這蘇洪雷是怎麼回事,不過經歷過被人追殺的胡演卻十分實在,跑字才剛落,便已直接逃出數丈之遠,連蘇洪雷也是一呆,不過心中卻是暗暗點頭,這小子資質不怎麼樣,腦子還是很好使的!
四周頓時安靜下來,蘇洪雷收了飛舟,一小小的方印自他掌中緩緩飛出漲大,直至到了半丈大小才停了下來,懸浮在其頭上,不停吞吐這土黃色炫光。
這時一粉衣青年才從密林里出來,手上搖著折扇,輕笑說道︰「蘇道友果然謹慎啊!」
「你是?」
蘇洪雷問道,可迎接他的卻是須健修的攻擊。
只見那須健修身上開始滿出數道漆黑如墨黑氣,化成黑蛇狂舞,發出尖銳轟鳴,只是一瞬,黑蛇轟然散開,從各個方向攻向蘇洪雷。
黑氣所化烏蛇,瞬息已到蘇洪雷身旁,只見那早已被其祭出的厚土印開始瘋狂旋轉,抵擋烏蛇,烏蛇紛紛被彈開,化成黑色霧氣。
蘇洪雷那曾想到這粉衣青年會突然發難,雖早已祭出厚土印戒備,可還是吃了悶虧,一道烏蛇突破厚土印,直接撕咬他的右臂,頓時整個右臂鮮血淋灕。
「道友,我是四方門……」
蘇洪雷發生疾呼,可那散開的烏蛇再次凝形,朝他攻去,無法蘇洪雷只得咬牙一拍腰間,可就在腰間儲物袋一閃之時,一道烏光一閃,那還拍著腰間的左手直接被切開,極為平整的傷口開始噴涌血液。
蘇洪雷驚恐望著自己斷手,腦中跑的念頭剛剛浮現,又是一道灰光,只感覺胸口一痛,身體一軟,自空中跌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