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領證結婚,異常反應

墨池的冷漠帶給歐陽馨蕊的是什麼,是每天的噩夢,女人癱坐在床上,兩只手相互抱著自己的膝蓋,腦袋靠在膝蓋上閉上眼楮,一間狹小的房間里,歐陽馨蕊好像無助的像只小老鼠一樣,無法逃月兌,無法救助,只能任由著別人的拿捏。

時間慢慢過了很久,一分一秒,不知睡了多久,當外面門再次打開的時候,男人一只手觸踫著女人睡著的臉龐,坐在她的身側,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龐,眼神是那麼的柔情,充滿著愛意。

也許只有在你睡著的時候,才能這般靜靜地看著你,倘若你真的害怕,那就怕吧,我也不怎麼介意你對我的看法,只要圈在我的身邊,哪怕一輩子恐懼著,也好。

七年前的恩怨,你跟我之間,只能相互折磨著,誰也逃月兌不了誰?

「你做什麼!」歐陽馨蕊剛醒,就看到墨池坐在她的身旁,下意識的躲了一下,身體往後退了一下,對于墨池,她是真的怕了,不敢再惹了,眼體又不太舒服,她不想再繼續折騰下去了。

一張笑臉撲紅著,惹得墨池笑了起來,男人上前親吻著她的唇,這一次沒有任何呼吸不順的感覺,而是帶著享受的,只見听見墨池對她說,「看來很享受?嗯?」

「那我下次輕點,我輕點應該就舒服了吧。」墨池拍了拍女人的腦袋,從床側站了起來,揣著口袋,眼神沒有之前那麼冷了。

歐陽馨蕊楞在遠離,不知道這個男人葫蘆里又賣著什麼關子,還有,他在說什麼虎狼之詞啊,不會還沒吃飽吧,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吃不飽的狼,隨時隨地都想吃了她。

「我不舒服。」

「我明白,我還沒有禽獸到這種程度,把衣服穿好,然後出門,帶你去民政局。」墨池嘴角笑了起來,畢竟他剛剛把工作做完,就來找歐陽馨蕊了,男人的手握住了女人的手,這一刻,時間停止了,歐陽馨蕊特別想停留在這一刻,對著這張滿是柔情的墨池,而不是那個對她冷淡不屑一顧的墨池,可是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啊。

「好。」歐陽馨蕊只是單單的一句話,一個好字心里就充滿了心酸和苦楚,究竟是因為什麼,才能將一個女人的淋灕盡致發揮到極致呢。

外面的陽光甚好,可她根本不清楚這個男人娶她是因為什麼,也沒有通過家里人的同意。

回憶從女人的腦海里閃現出,曾經她,也期盼著和他一起度過余生,但是如今,心里萬分的不想嫁給他,她有些害怕了。

回過神的時候,已經坐在了車子里,腦袋靠在副駕駛上,開往了民政局的方向。

拳頭隱隱的握住,咬著牙滿是不甘,看向開車的男人,即將到達民政局,可是她一點也不想下車,將車子停好後,男人走下了車,往副駕駛的車門打開後,見她久久不說話,眼里有些嚴肅,對著她說,「下車吧,你坐在車里也沒用,下車,今天你跑不掉的。」

「改天行不行。」歐陽馨蕊滿臉冒汗著,她有些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還沒等墨池說話,一只手就將女人拉了下來,往大廳走去,一點不甘願的坐在那登記著,工作人員也沒有管他們,歐陽馨蕊也清楚的,無非就是認識墨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我不」

「由不得你。」

墨池握住著歐陽馨蕊的手,女人哭腔著沉默不說話,只是任由著男人握著她的手簽著名字,工作人員辦完一切手續以後蓋完章,然後便拿到了兩張結婚證。

她不敢反抗的,根本不敢的,墨池的性子她是最清楚了,男人拉扯著她的手心出了民政局,歐陽馨蕊感覺到月復部有一陣的難受,蹲在地上隱隱忍著痛。

墨池以為她只是不想走,又要跟他鬧脾氣,上前將她拉了起來,發現她的身體在發抖著,這時候才注意到她的異常,「你怎麼了?」

「別踫我。」歐陽馨蕊軟軟的說,聲音特別的虛弱,仿佛比生病的老人還要虛弱很多。

女人將手推開,然後忍著痛的蹲在地上,民政局路過的人都時不時的撇了一眼,以為是離婚的,但是看著男人手里的結婚證,嫌棄的搖了搖頭,這年頭還有逼婚的。

也不知道管管,女的也不知道反抗什麼。

墨池一愣,發現她的聲音出奇的異常,聲音也比平常啞了很多,怪不得剛剛不說話,上前剛女人抱了起來,可剛剛將她抱起來,歐陽馨蕊掙扎的掙月兌墨池的身體,然後站在一邊,捂著腦袋臉色特別蒼白,可能是因為發燒的緣故吧,昨晚就發燒還沒有徹底好,又被墨池折騰的人不人的。

「沒沒事吧。」墨池的心堵在了嗓子眼,明明很想要關心她的,可怎麼都說不出口。

手慢慢靠近著歐陽馨蕊,可到了一半又收了回去,他這是在怕什麼?

「我沒事,我現在只想休息一會,可以嗎?」

墨池也在那呆愣著,幾乎這幾天沒發現歐陽馨蕊的異常,呆滯的點點頭,「好,我送你回家。」

眼下這個情況,只能回家了,男人將女人抱在懷里,然後出了民政局大門,結婚證還放在了口袋里,歐陽馨蕊的臉很紅,並非是一般正常人的體溫。

墨池將歐陽馨蕊放入副駕駛,然後坐進車子里迅速的回到墨家,下人們都看呆了,少爺居然抱著少夫人走進來了,少爺不是很討厭少夫人的嗎?

墨家也已經承認歐陽馨蕊是這個墨家的女主人了,在管家看到墨池口袋里的結婚證的時候,也心里清楚了。

回到主臥室,將女人的外套月兌掉,一身輕松的睡在了床上,臉很紅,他從抽屜里拿著一個體溫計放在她的嘴里,過了一會果然體溫出來了,她在發著高燒。

可明明今天早上的燒已經退了,怎麼又發燒了?

女人昏昏沉沉的睡在了床上,墨池在旁邊無奈的嘆著氣,將體溫計扔進抽屜里,然後坐在她床側,靜靜地看著她熟睡的樣子。

他該清楚的,明明身體不舒服,他居然還在強迫她做些她不願意的事情,一時間,心口的刺痛感慢慢涌上心頭。

墨池平淡的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將她被子蓋好後,然後將結婚證放在了那邊的抽屜里,之後便慢慢地走出了房門,走到樓下後,吩咐管家熬點清粥,管家應聲了一下,就去吩咐廚房熬點清粥過去了。

墨池一身黑色風衣,翹著二郎腿,拿著桌子上的筆記本開始看著工作,這一看就是一個下午,樓上的女人還沒有醒來,突然有點擔心,將電腦合上走上去。

「馨蕊!」剛進去,就看到歐陽馨蕊正嘔吐著趴在床上,很不舒服。

身體也在發抖著,男人上前抱住了她,防止她摔在地上,女人閉著眼楮很難受的樣子,模著額頭上的溫度,更加燙了,他忽然有些焦急著,沖著管家喊去,「叫醫生。」

「是,少爺。」

整間房間里,歐陽馨蕊都感受到了身體里帶給她的反胃感,胃部無比翻涌的想要吐什麼,垃圾桶里吐得到處都是,女人臉上很燙,慢慢雙手撐起,發現自己跟本沒有力氣。

腦袋暈暈的捂著額頭,默默地閉上眼,男人將她攬入懷里,眼皮子很重,慢慢昏睡在男人的懷里,墨池有些急了,「馨蕊!」

這時候醫生走了進啦,給歐陽馨蕊看了看,然後對著墨池說,「墨少,少夫人發了高燒,一般發了燒要急事休息的,是不是做了什麼事情讓少夫人的病更加重了?」

墨池被醫生這麼一問,頓時鴉雀無聲,他怎麼知道,不過就是瞬時間,墨池臉頓時黑了一下,醫生察覺到自己說話有些不對,立馬改口,「先給少夫人打點點滴,然後吃點藥吧,過段時間看看再說。」

墨池一听,立馬點點頭,當天,歐陽馨蕊就打了三瓶藥,讓她連廁所都上不了,委屈巴巴的躺在床上,還被墨池一雙眼神瞪著吃下藥,明明知道他是為她好,可為什麼總是要那麼嚇人的嚇她吃藥呢,真是搞不懂這個男人的思路。

不知過了多久了,每天上下班,歐陽馨蕊燒退了一點,就沒再去公司了,墨池便是每天上下班,早上看了看她的情況便去公司,晚上便帶著點吃的給歐陽馨蕊,似乎讓歐陽馨蕊忘記了以前那個凶巴巴的墨池。

果然一點小恩小惠,就讓她忘記曾經的苦頭。

好像養了一周以後,病情慢慢好轉了,但是她閉門不出,自己一個人坐在床上玩著手機,非常悠閑,有時候管家端來的飯都不吃,就算吃飯也到了下午三點才吃,然後繼續趴在床上睡覺。

下午三點吃完飯後,繼續開著游戲,突然墨池的電話打了過來,「在做什麼?」

「睡覺。」她總不能告訴他是在玩游戲吧,畢竟她要是真的玩游戲,又會被墨池數落一頓吧。

墨池一听,嘆了一口氣,「別老是睡覺,起來走走,再睡下去整個人都廢了。」

歐陽馨蕊趴在那,委屈巴巴的說,「你又不讓我出門,我可不就是睡覺嗎,也不讓我回家找我哥,我只能這樣過日子。」

墨池愣了一下,「你明天要是體溫還是正常的話,去吧,早點回來知道嗎?」

他不是這種不講理的人,好像歐陽馨蕊發燒過後,對她也沒有那麼嚴苛了,也沒有那種苦大仇深一般了,對她的擔憂全都寫在臉上,但表情還是冷冷的,沒有一點笑容。

「真的可以嗎?那我真的去了?」

墨池發現這個女人的智商是不是欠的,他說的話好像沒有理解還是怎麼的,然後壓著嗓子忍著耐心對著歐陽馨蕊說,「我想你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明天體溫正常後才能出門散心,今天,想都別想。」

歐陽馨蕊一听,委屈的攤在臥室里的桌子上,「那我今天」

「在家休息,等你身體好了再出去也不遲,但是馨蕊,提前警告你一句,我讓你出去是一回事,但你也別忘了,我也是有底線的。」墨池突然冷漠的對著歐陽馨蕊說。

意思就是,不要觸踫他的底線,否則後果自負,歐陽馨蕊苦澀一笑,將電話直接掛斷。

原來,不是他對自己的態度變了,而是,將她圈在身邊而已,即使領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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