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在他面前,談何委屈

女人說完慢慢地低下頭,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被男人看在了眼里,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整個身體都打顫了起來,不知為何,他的這個舉動,讓他有些害怕起來,牙齒慢慢咬住了她的下嘴唇,表示自己很緊張,一雙凌厲的眼注視著她,好像在他眼里,非常的可笑。

二樓主臥室里,整個房間的陳設都擺放的特別的整齊,女人兩只手撐在床褥上,她不敢眨眼間,一直被男人以這樣的姿勢保持著,「我說的話,記住了嗎?」

歐陽馨蕊冷汗著,心口都在喘息著,但很想低下頭,男人的力氣很大,實在是無法掙月兌,嘴巴磕磕巴巴的叫著,女人呆愣著,「說什麼?沒什麼好說的。」

「剛剛我的話白說了嗎?」墨池有些恨鐵不成鋼,真想掐死這個女人,說了那麼多,她竟然還不知道要說什麼。

歐陽馨蕊突然感覺下巴的那只手松開了,立馬起身站起來,被男人推到了床上,為什麼總是感覺這個男人情緒不在頻道上呢,總是這麼的陰陽怪氣的。

她今天真的不想陪著他一起,兩只手撐在床褥上,準備下去,被男人用力的壓住,「墨池,我今天不想陪你唔唔!」

瘋了嗎,每天都是如此,她有點受不了,她使勁的推開身體慢慢喘著氣,身體隱隱的顫抖,「不要,我今天真的不想墨池,你放過我好不好,過了今天行不行,我真的吃不消。」

「我不去找何權了,不去了,行不行?」歐陽馨蕊有些怕了,惹到墨池的逆鱗事情真的會害怕,他變得太可怕了,比以前四年前還要可怕,四年前只會羞辱,而現在呢,身體和心理都在控制著她的一切,她的內心好像隨著墨池在顫動著。

「別!」歐陽馨蕊試圖掙月兌,被男人抱在懷里,只听見男人喘息的呼吸聲,「馨蕊,你要是再敢跑,我保證,你心里想的都會發生!」

「我們之間心里在想些什麼,這我還是知道的,通過身體和心理的感應,是否有些讓人覺得痛快呢,我就是喜歡這種傷害和補償在一起的滋味,會讓你就此沉浸進去!」墨池嫵媚的在歐陽馨蕊耳邊說著,突然咬了她脖頸然後舌忝了一下,女人發起了男人喜歡的聲音,一只手慢慢縮著脖子,眼淚汪汪的流下來,「變態!」

「唔!」

「你再說一遍!」

歐陽馨蕊疼痛的讓人受不了,罵著墨池,誰知墨池一個怒火上來就惹來了歐陽馨蕊的遭殃。

女人躺在男人的懷里,臉是撲紅的,男人在女人身上摩挲著,不停的摩挲著,歐陽馨蕊無法控制身上的反應,突然感覺腦袋邊男人的手撐在她的兩側,然後狠狠的咬了一口,這種碾壓的感覺特別的酸爽,眼淚從女人眼角旁流了下來,男人輕輕的吻了一下。

「別怕馨蕊,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墨池心軟了一下,他好像真的對歐陽馨蕊太過分了,身上的動作微微輕了一下,讓女人感覺好受很多。

雙手相互抱了起來,還是不由得會听見幾聲馨蕊的聲音,女人懇求著他的饒恕,「我求求你求求你。」

「唔」馨蕊,你可知道,從七年前開始就想做這件事了,巴不得把你綁在身邊一輩子,永遠也不許你離開這個宅院一步,一步也不會允許。

哪怕你說我自私也好,變態也罷,那我也認了,你是我的!

是我一個人的,除了我,誰也不準動你,哪怕這個人是何權,也不允許,我不會允許!

不知過了多久多久,歐陽馨蕊癱倒在床上,連今天的晚飯也沒有吃就被墨池抱到臥室里,這一下就是兩個小時,晚上七點,才慢慢的結束。

「別哭別哭呀。」墨池輕輕吻著她的脖頸,殊不知,她的身上哪一樣不是墨池留下的。

女人的眼神就像空洞一樣,每晚每夜,都是被墨池不停的折磨著,好像墨池就是個惡魔,沉浸在黑暗里,連帶著歐陽馨蕊也一起埋沒在里面。

「可以了嗎發泄完了嗎?」

「那我可以起來了嗎?」

一句句話,就好像說明了她很委屈一樣,可是她心里清楚,她沒有資格委屈的,墨池對她做的只是在發泄曾經她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墨池的人生基本都是被歐陽馨蕊年少時因為私念毀掉的,而墨池對她做了什麼呢,這些不過是家常便飯罷了。

墨池一看到這種態度,氣又不打一處來,他根本不想要她這種敷衍的態度,見著她慢慢光著身體從床上爬起,墨池有力的抓著她,「你能再敷衍一點嗎,歐陽馨蕊,我跟你說話沒听見嗎!」

「你跟何權長時間聯系我都還沒跟你算賬呢,你這個態度是什麼意思!」

女人抬起頭,苦澀的笑,奇怪他的無緣無故,奇怪他為什麼一定要對她發沒由來的火氣,「那你究竟要怎麼樣?要我待在你身邊,我做到了,我嫁給你,你要發泄,我隨意你發泄,你還想要怎麼樣呢,難不成,你真的要我去死,才行嗎!」

「還是說,你吃醋嗎,你會吃醋嗎,之前說對我好的,而現在又是這一番態度,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麼?」

歐陽馨蕊疼痛的艱難的坐了起來,被子蓋住她的部位,被墨池一只手掀開,女人害怕的縮了縮脖子,眼里都是恐懼,「對不起,我錯了」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歐陽馨蕊,你以為一句道歉,曾經的任何事情都可以煙消雲散了嗎,對你做的,我不認為我錯了,只是給你一點苦頭而已!」

「現在,是你償還的時刻,你這輩子休想嫁給別人,你只能嫁給我,而且必須是我!」

墨池怒不可遏,他不知道嘴里在說些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對歐陽馨蕊,看到這個女人,心里的怒火就源源不斷的涌來了,明明自己清楚是喜歡的,可

遇到她,見到她的時候,就不控制的想要傷害她,他想對她好,可是自己控制不住

女人慢慢將床邊的衣服拿了起來,當著男人的面穿了起來,眼淚止不住的在哭,只是低沉的說了一句,「我知道我不配委屈。」

一句話,我不配委屈,讓墨池的心又心疼了幾分,他何曾幾回,有個女人曾經也是這麼對他的,可他說了什麼嗎,只是獨孤的坐在醫院病房里等待著醫生的治療。

那個時候,他委屈了嗎,沒有,他沒有委屈!

「公司內部一解決,去民政局登記結婚,歐陽馨蕊,你別想跑,在未登記之前,你除了公司和墨家,哪里也不能去,我會讓人跟著你。」墨池冷冷的撇著她,然後走出了房門,關門的聲音很大,大的讓床上的女人害怕。

等到墨池離開後,歐陽馨蕊抹著眼淚在床上哭了起來,她不想跟他吵架的,但是她忍不住。

如果一切沒有發生的話,那麼墨池不會這麼對她的,兩只手相互抱在一起,埋沒在床上痛苦著,頭發因為剛剛而被墨池弄亂了,在他的身邊,她不敢有多大的委屈。

她很想留在墨池的身邊,可是她不敢。

女佣在門外敲著,還有禮貌的在那喊,「夫人,少爺叫你穿好衣服到樓下吃飯。」

她已經被墨池承認了,但是,心里根本不開心,聲音有些嘶啞,「我不吃。」

歐陽馨蕊難受的不行,根本沒有力氣下樓吃飯,只想坐在床上,她也似乎習慣了墨家的飲食作息,但是為什麼總是要這麼對她?

女佣下樓傳達了歐陽馨蕊的意思,墨池冷冷撇了一眼,「她不吃就餓著,慣得她!」

墨池氣呼呼的一句話,大廳里不管是女佣還是管家,都不敢說話,只能看著自家少爺在那吃飯。

心里的火氣無法消去,可又不由自主的拿著碗盛了飯,然後夾了點肉菜端到樓上去,他心里也在犯嘀咕,就是賤的,還得伺候這小祖宗!

年紀明明那麼小,但是跟他相處,保不定的要吵上一架,非得弄得兩敗俱傷才肯罷休!

墨池從出院後,就對歐陽馨蕊冷言冷語的,到後面就一直在吵架,他的身體也逐漸在恢復,上次暈倒後開始學會保養身體,在這段時間便不再會出現暈倒的情況了。

因為之前喝了不少酒才會導致暈倒,而如今只是不能喝酒便不會再出事。

這輩子,就是跟酒無緣就是了。

墨池將飯菜端到樓上,剛踏出一步,就看到歐陽馨蕊坐在床上哭著,衣服也沒好好的穿好,墨池眼楮垂落下去,眼神都是冷的。

手放在門把上,又不時地捏住了,咬著牙怒視著里面的女人,她有什麼資格哭?有什麼資格?

可是,她會讓自己心疼的,會心疼的。

男人慢慢走了進去,將碗放在床櫃上,只要他一進去,歐陽馨蕊便會裝起順從的樣子,不讓他看到她委屈的模樣,這讓墨池怎麼好受?

床櫃上的飯菜還是熱的,他冷著臉站在那,任由著女人委屈,一只手模了模歐陽馨蕊的腦袋,那張女圭女圭臉,的確在別的男人眼里很受用,很享受,但是在墨池的眼里,根本不管用,哪怕她哭了,也是無動于衷的。

墨池用力的抬起她的臉,絲毫不心疼,女人吃痛的叫了一聲,眼淚在臉龐下淚流不止,一記深吻便吻住了女人的唇,一只手臂圈住了女人的身體,讓女人根本動彈不得,「還哭麼?怎麼,委屈?」

「你要明白,從你住在墨家的那一刻開始,你的委屈在我面前是不管用的!」

「論委屈,所有人都可以委屈,但是馨蕊,你沒有,你只配得到傷害和羞辱,听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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