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所謂道歉,只是借口

此話一出,當場人都震驚了,因為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墨池會說出這句話,所謂的道歉,真的只是發自內心的道歉嗎,不,除了跪在地上的司景萱,另外一個人是不會主動上門來道歉的。

墨池默默地將眼楮閉上,腦袋撇到另外一邊,他太了解司景淮了,當了那麼多年的兄弟,他骨子里的驕傲是無法改變的,如果不是司景萱上門的話,恐怕這輩子都不會見到司景淮登門拜訪道歉,他會道歉嗎,不會,這輩子都不可能會低頭道歉的。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萱萱好心好意來道歉,你就是這個態度的嗎?」司景淮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他如何能夠忍受司景萱下跪給墨池道歉呢。

即使過去與墨池有過恩怨有過摩擦,那也是他司景淮與墨池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何必牽連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丫頭?

「哥,你別這樣!」司景萱心里顫了一下,哥哥這麼做無非就是在打她的臉嗎,那這次過來還有什麼意思?

司景淮上前將司景萱拉了起來,怒不可遏的對著司景萱說,「起來,跪什麼跪,即便有錯也不該跪他,他算什麼東西,需要你下跪?」

「我可沒有逼她跪下,是她自己自願的。」墨池冷漠的臉上沒有一絲的雜塵,只有那犀利的眼神,他是誰啊,是墨家大少,是整個海城的主心骨。

誰看到墨池都是以禮相讓的,都是會給墨池三分薄面的,司景萱算什麼,不過只是仗著司家女兒的身份,況且,也不算是司家血脈。

司景淮慢慢將司景萱拉了起來,然後準備上前,可這個時候,歐陽馨蕊阻斷了他的去路,冷厲的眼神質問著,「司景淮,你想做什麼?你還嫌事情鬧得不夠大是嗎?」

「仗著病房里人不多,你就敢肆意挑釁對不對?」

一句兩句的,都是在指責著他司景淮,好像是在說整件事情都是司景淮在從中作梗一樣,可是別忘了,有一小部分也有你歐陽馨蕊的!

憑什麼你自己可以事不關己當作無所事事一樣,就因為墨池?

呵,真是可笑,我憑什麼要來這里自取其辱?

「歐陽馨蕊,你有什麼資格在這里指責我,別忘了,這件事你也有責任,別把自己當成一個無辜的人一樣,我告訴你,在整件事上,只有你最沒有資格。」

「是,我的確威脅過你,可這件事怨我嗎,是你自己對墨池的不自信讓整件事成為悲劇的,如果你能稍微相信墨池一點的話,會變成如今這樣嗎,你的愛,你的喜歡,對于墨池來說意味著什麼嗎,你從頭到尾都是選擇不信任的,一個不信任的人,你談何喜歡?」

「還是說,你對墨池,終究只是一時新鮮嗎,若你能選擇相信墨池一點,哪怕一點點,到最後也不會變成後面發生的樣子,說到底,你就是活該,活該變成這樣!」

一字一句,墨池都听在眼里,眼角的淚含淚流下,他沉默不語,如果選擇信任一點的話。

可是,那個時候的他們,都是一些年少輕狂的孩子而已,談何選擇相信?

可倘若真的相信了,真的不會變成以後的樣子了嗎,不,按照當初司景淮的個性,他真的會對墨池做出過分的事情的。

屋子里氣氛一下子沉重了起來,司景淮的這番話觸動了歐陽馨蕊的心,這麼多年來一直心心念念的墨池,到頭來只是被司景淮的一席話觸動的心口疼了起來,歐陽馨蕊下意識的捂著胸口,臉色有些慘白,她從未像現在這般難受。

墨池轉過頭沉默著,一直看著身邊的歐陽馨蕊,眼楮注視著司景淮的身上,這個人說話永遠都是帶著刺的,哪怕是現在,也永遠都是。

倒是小看了司景淮本人,懟人都不帶眨眼的,會讓人從窒息到深淵。

他慢慢開口,對著司景淮冷哼一聲,說,「既然如此,當年你怎麼不知道司景萱還活著?明明是你父親的錯,卻把錯誤放在了馨蕊的身上,導致她這麼多年暴受你的痛苦。」

「司景淮,你怎麼不想想,當年的馨蕊被你這般殘忍的對待,最後帶來的究竟是什麼,還是說,是你的心在作怪,若是沒有司景萱的出現,你會不會對馨蕊有一絲的歉疚和懺悔?」

「你說你沒有錯,也對,司家大少何錯之有,我們都是出生在頂端的人,向來都是萬眾矚目,可是你想過嗎,有些事情並非你我能夠選擇的。」

墨池的一番話讓司景淮啞口無言,司景萱臉色也慢慢沉了下來,因為司家父親做的事情,為了掩人耳目把歐陽馨蕊當作替代品,可是,這其實跟歐陽馨蕊根本沒有關系。

從司景萱離開司家後,一次次的折磨著歐陽馨蕊,對于歐陽馨蕊,究竟有沒有愧疚和懺悔,他心里是清楚的,可就是不想承認,他的尊嚴不允許那麼做。

司景淮感覺到心口的疼,他不知道是什麼感覺,難道只是因為墨池的一段話嗎。

「所以,你們說來道歉,其實真的沒必要,我不是那種小肚雞腸之人,但我也不會再見你們,你和我之間早就已經恩斷義絕,都是男人,爽快一點不好嗎,何必小家子氣呢。」

「至于司景萱,你的存在或許對于你父親而言,是沒有存在的價值的,或許,從你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注定了,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去問問你的父親司承宏,他會告訴你一切答案。」

墨池的話,讓司景萱徹底的警惕了許多,手也微微在顫抖著,她感覺到當年的事情一定有什麼事情在瞞著她,連司景淮也是,他們兄妹倆似乎都被司承宏玩弄在股掌之中,好像從出生開始,就是玩弄著一次又一次的游戲。

究竟是什麼緣由,被人設計落水,讓司景淮以為妹妹死了,是歐陽馨蕊幕後出手的呢,司家和歐陽家究竟有什麼原委,需要犧牲一個小女孩。

听到墨池講述的一系列事情,司景萱越發的感覺事情有些不太對勁,可是

「司家的事情我無權干涉,洛川,送客。」墨池冷淡的說,洛川點點頭將司家兄妹送出了病房,他暗中查過司景萱本人,只是比他想象的還要復雜的多,司承宏的秘密,整個司家的秘密,倒是讓他有些大跌眼鏡。

司景萱也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來醫院的時候是帶著歉意的,回去的時候是帶著疑問的,連司景淮也是,看來是時候去司家找一下司承宏了,他的身上一定有著不少的秘密存在著。

或許,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已經暗流涌動了起來

歐陽馨蕊從旁邊拿了一個隻果給墨池削了起來,誰知墨池上來就問,「剛剛去司家了?」

手里的動作一頓,腦袋慢慢抬了起來,對視著墨池的那雙眼楮,只見墨池微微抬起手臂,歐陽馨蕊整個人被墨池攬入懷里,親吻著她的脖頸,臉撲通的紅了起來,「去司家做什麼了?」

一句很溫柔的話,怎麼從墨池的嘴里說出,是帶著威脅性的。

洛川剛把司家兄妹送走,走進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很自覺的後退將門關上,他也是清楚自己的局勢的,若是這個時候走過去,下場就是被墨少一頓臭罵。

他可不想當炮灰!

「你干什麼呀?你現在身體不行的」

這句話剛說出,歐陽馨蕊暗自後悔,後面的男人月復黑的在女人耳垂那咬了一口,弄的女人羞紅的癢了一下,「我有說什麼嗎,馨蕊,是你自己想的吧。」

男人的手臂緊緊的抱緊了她的腰間,讓女人動彈不得,不得不說,墨池的力氣比歐陽馨蕊還要大很多,女人坐在男人的懷里,不敢亂動。

「你還沒說清楚,去司家做了什麼?不然司家兄妹怎麼會上門來?」

「找他們算賬。」

「哦,這樣啊,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找你算賬?」

墨池一听便知是借口,即便是算賬也好還是做其他事情也好,無所謂了,只要馨蕊在他的身邊就好,一次的深吻,讓歐陽馨蕊徹底難忘。

歐陽馨蕊耳邊听出男人話中有話,算賬?算什麼賬啊?

無非就是下意識的掙扎著,可那只手一直動彈不得,弄得她身上癢癢的,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身上亂竄一樣,男人的臉一直在女人的脖子那蹭來蹭去的。

「別呀,這里是醫院,影響不好。」

「哼是嗎?」

墨池只是冷哼一聲,沒在意歐陽馨蕊說的話,身體剛剛好了一點,這個月復黑的性格就出來了,讓歐陽馨蕊實在是難以招架。

「去把門鎖了不就好了,快去。」

「別吧洛川還在外面呢。」

「他不會有意見的,快去。」

一臉的不耐煩,要是再耽誤下去,墨池真的會生氣的,男人一張鼓鼓的臉,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如今雖然和好,但心里始終有芥蒂,若是真的要在一起,還需要有更多的磨合機會。

歐陽馨蕊只能听從墨池的話,將門口的門反鎖,在外的洛川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在那站著,臉上是一種難以開心的笑容,墨少這是要辦事嗎?

「唉,怎麼下床了呀,啊!」還沒說完,一只有力的手臂將女人攬入懷里,靠在牆壁上,深吻著女人的唇,她的身上是那麼的吸引人,會讓墨池很上癮的一種感覺。

女人的喘息聲在外面听到的是另一種韻味,男人將女人壓在地面上,通紅的臉上是心髒的跳動,雙手緊緊擁抱起來,然後將女人抱入病床上,女人抓著被子抱住男人的脖頸,在他懷里蠕動著,「那個東西呢?」

「不需要。」墨池冷著臉,她還想要那個東西,要那個東西做什麼?

一個牙印咬在了歐陽馨蕊的脖頸上,刺痛的感覺讓女人有些不太舒服,手準備去拿什麼的時候,男人撇開她的手狠狠按住,「沒這個必要,是誰說以後要嫁給我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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