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牢房審問,誰是凶手

當在門口看到風淺的身影,歐陽瑞澤臉上的表情一愣,「你,還是來了。」

似乎很久沒有看到風淺的身影了,好像瘦了很多,病房門口,兩個人獨自站在原地,相互面對的時候,發現兩個人的眼楮,一直在盯著對方。

風淺頭發上扎著馬尾辮,然後手里拿著包包,正準備進門的時候,誰知道是歐陽瑞澤打開的門,忽而愣了一下神,然後點了點頭,「嗯,我當然要來啊,小離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袖手旁觀呢,我得來看看她。」

說著,進入了病房,卻發現門口的病床那,還有一個男人坐在病床上,看見是葉棠的影子,疑惑的問了一句,「你怎麼躺在病床上啊,我記得是小離做手術,不是你吧。」

「我低血糖。」

「哦哦,那難怪了,身體要好好保護啊,萬一哪天暈倒了可不得了。」

「可,我怎麼感覺那麼好笑呢,一個大男人低血糖。」

被風淺這麼一說,葉棠的臉一下子拉了下來,黑了一圈。

風淺看到葉棠臉色不太好,立馬打了圓場,「那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小離,是不是還沒有醒啊,到底有多重的傷,讓她現在還沒有醒。」

「不知道。」

其實,說實話,葉棠也不知道她為什麼現在還沒有醒,是不是因為掉入海中的緣故呢。

歐陽瑞澤在旁看了看,從旁邊飲水機那拿了一次性水杯過去,按下開關,將水倒入水杯中,然後將水遞給風淺,「淺淺,先喝點水吧,一路勞頓,也辛苦了。」

「你來歐洲之前,你跟你父母有說過嗎,這麼突然的就來了。」

風淺接過歐陽瑞澤的水杯,然後拿起水杯喝了起來,隨後看向歐陽瑞澤的眼楮,點點頭,「放心吧,沒事的,我已經發微信給我父母了。」

「真是的,你怎麼跟個老頭子一樣啊,那麼里嗦的。」

里嗦?

這是第一次,在風淺的嘴巴里听見這個詞,還真是新鮮哈。

他無奈的搖搖頭,真是的,跟她說話,從來就是這副語調,也沒有真正的心平氣和一點。

在旁的葉棠看到了這一幕,不禁心里笑了笑,然後看著上面的點滴,看樣子是掛完了。

按下呼叫器,護士很快就來了,幫助葉棠的點滴掛完,叮囑了一句,「好好吃飯,多喝水,好好休息,你輸血過多,身體會吃不消。」

那張臉,蒼白的神色,看了看護士,「我知道了,謝謝你,護士。」

隨後,起身穿了下衣服,走到了墨離的病房那,看了看她,然後看著對面坐在墨離旁邊的風淺,「你在這里,我還能放心一點,好好照顧好她,我有事出門一下,很快就回來。」

風淺一愣,看著葉棠,表情很是嚴肅,不知道是出了什麼事情,讓葉棠如此認真。

難道是因為墨離的事情,讓他如此介意?

風淺一听,故而點點頭,「好,我知道了,你有事可以先去忙,我會照顧好小離的。」

「多謝。」

風淺倒是被他這麼一客氣,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只能默默的笑了笑,然後看見葉棠和歐陽瑞澤走了出去,而里面還有一個蘇越在里面。

蘇越默默的坐在那,也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了看手機。

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靜靜地坐在那,氣氛似乎有些尷尬。

病房門口的門剛剛從外面關上,看到陳飛和歐陽瑞澤緊跟其後,跟在了葉棠的身後走著。

「那兩個人在哪?」

「在地牢,要不要嚴加審問一下,屬下覺得,墨離小姐的事情,並不是無緣無故出來的。」

腳步在地板上走著,忽而發出一些滴答滴答的聲音,三個人在病房走廊里直徑的走著。

葉棠的拳頭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暗暗握拳,身體開始緊繃著。

經歷了墨離的事情,他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她,曾經,是她先護我一時的,如今,由我來護她一世吧,護著她一輩子。

出了醫院,三個男人一輛車,開往地牢,這個牢房,是有專門人看守的,平常人都無法找到這個地方,燈火繚繞著,周圍還有不少看門人,一看是葉棠來了,立馬恭敬的行禮,「閣下。」

「把人帶到審問室去,立刻!」

「是,閣下。」

那兩個人本以為是要放他們出去,可是听到這些看門的喚他一句「閣下。」,立馬有些恍惚中帶著疑問,「閣下?什麼閣下?」

「你不配知道。」

打開鎖的那個人鄙視的看了一眼男人。

就他也配知道閣下?也不看看他是什麼身份?

隨後,看見那幾個人將鎖打開,將他們兩人按壓帶入審問室里,那兩個人直接被強行的帶走。

「我告訴你啊,你們這是犯法的,是犯法的。」

「就,就是,放開我們。」

那兩個人還在爭辯不休,現在爭辯有什麼意思呢,現在事情都已經變成這樣了,居然還敢傷害墨離小姐。

這墨離小姐是什麼身份啊,那可是海城墨氏集團的大小姐啊,墨氏集團董事長墨池的寶貝妹妹啊,居然也敢對她不軌,是活膩了嗎。

走進審訊室的時候,看見的便是一個男人舉著杯子,然後看到他的臉,居然是那麼的可怕。

那兩個男人臉色突然一變,天,天吶,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男人,感覺到他身上的氣場很強,很強大,他,究竟是什麼人呢。

說著,那兩個男人坐在審訊室,然後被人兩邊看著,那兩個人似乎並不是普通保鏢,看著他們身上的打扮,黑紅相間的制服,胸口上帶著一個胸針,似乎是什麼圖案。

個個都是人強馬壯的,可怕的很。

只見看到歐陽瑞澤坐在旁邊開始審問,卻帶著不一樣的情緒,葉棠可不會干這種事啊,那麼只有讓我這個醫生朋友來做了。

「你們,要干什麼,我說過,不關我們的事情。」

歐陽瑞澤冷笑一聲,兩只手相互交叉著,然後下巴抵在上面,笑了笑,「呵,這話就有點意思哈,你說跟你們沒關系,那跟誰有關系呢。」

「我呢,也不難為你們,畢竟是歐洲,我們也不好做出那種天理難容的事情,不是嗎。」

這話說的,讓人感覺歐陽瑞澤的笑容里藏著一把刀一樣,隨時要殺了他們一樣。

但是這件事,必須給小離一個交代,不光是身體上的  ,精神上的損失。

背後,一定是有什麼人在盤算著什麼,一定是,雖然有一定的猜測,但不確定是不是她。

如果真的是她,那麼葉棠該如何抉擇呢。

說著,看向那兩個男人,一副痞里痞氣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就算這里是國外,但你們也不要忘記了,天理公道,早晚會有你們一份。」

「說吧,背後讓你們來害那兩位小姐的,是誰?」

突然間,男人眸光一閃,略微有一分狠厲在眼里,可是閃現而過。

「什麼背後的,什麼是誰,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

男人面色平淡,似乎看不出什麼情緒。

歐陽瑞澤看了看,似乎在臉上沒有發現任何反常的情緒在里面。

「你不要忘記,有些事情,不是你自己能夠左右的,你要想清楚,若是你不說,最後死的那個人,只會是你自己。」

「閉嘴。」

突然,旁邊的那個男人看了一眼,嘴里念叨著,「壬哥。」

這個叫做壬哥的瞪了瞪他一眼,隨後便沒出息的低下腦袋去了。

「不管你說什麼,我都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無數個不知道,在歐陽面前說著,還是不知道,這般平淡又反常的情緒,確實讓人懷疑。

桌子上,歐陽瑞澤用手指在桌面上扣了幾下,然後站起身,拿出一份資料,「這份資料,看看?」

壬哥接過歐陽瑞澤的資料,上面的顯示的,正是他們兩個的真實情況,因為自己在外面欠了不少的外債,只能通過不少違反亂紀之事來獲得不少的報酬。

前一段時間,有個女人找到他們,讓他們去游輪,去接近一個叫做墨離的女孩子,還告訴他們,如果有妨礙的人,直接解決。

可是在之前的那種情況,加上旁邊還有個歐陽馨蕊,不知該如何是好,怎麼解決?

于是,他們只好直接當場作踐他們,來個魚死網破,誰成想,他們無法意料到,這個墨離心氣那麼高,居然月兌離他們,跳入海中。

如今這個事情,真的是闖了大禍了,而背後那個女人,正是坐享了漁翁得利啊。

「就算查到了我們的資料,可那又如何呢?」

「呵,不如何,可你們想過沒有,這麼袒護身後的那個人,與你們,有什麼好處嗎。」

「听說,你們還欠了三千萬美金的外債是嗎,若是你被關在這里,還怎麼跟那個人要報酬呢,年輕人,你要好好考慮一下。」

「不要忘記了,若是送到警察局,可不是坐牢那麼簡單了,故意殺人罪,故意傷害罪,這種種罪名,這是得坐幾年牢,嗯?」

歐陽瑞澤一本正經的跟他們講述事情的嚴重性,看著他們猶豫的眼神,看來是有了一定的效果了。

壬哥看向歐陽瑞澤,知道這是激將法,沒有上當受騙,「你嚇唬誰呢,我故意殺人罪,我殺誰了,你別給我危言聳听。」

「若是,背後那個人沒有按照約定給你相關報酬呢,若是違約,來個殺人滅口?」

「別忘了,這里可是歐洲,帶槍可是合法的。」

壬哥咽了咽喉嚨,「你說的可是真的,沒騙我?」

「騙你,我有這個必要?」

好像是對威懾恐嚇有了一定的作用,在外面一道玻璃窗外,葉棠穿著大衣站在外面,看著歐陽瑞澤的審訊,不禁一笑。

陳飛看著歐陽瑞澤審訊的樣子,不禁笑了笑,「閣下,歐陽少爺審訊起來,還真的很有一套呢。」

「的確有一套,我還以為,除了醫學方面痴迷以外,就沒有其他專注的東西了。」

原來,歐陽瑞澤也在努力的學習著一切啊,原來大家都在為對方努力著。

「若我猜想不錯的話,那麼」

陳飛也皺著眉頭,心里猜想的那個人,畢竟之前見到她的時候,情緒的確特別惡劣,然後看著葉棠,說,「閣下,你是否心中已有了一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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