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哪里見到過這個女人,可是始終是沒有想起這個女人是誰。
好像朦朧間,有個聲音在回畔著,好久不見
耳畔,熟悉的聲音猛然回響,「葉棠,我們終會再見的,屬于我的,終會是我親自來拿回的。」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好像在很久很久之前,在那個漆黑的夜晚,那個追逐他的人,還存在這個世界上,到底是誰,在默默籌劃著這一切呢。
葉棠緊緊的握住拳頭,看向那個女人,到底是誰,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眼楮瞥向那個女人的時候,看見那個女人往門口走去,然後便消失了,是什麼原因呢,究竟是什麼原因呢。
隨後看向墨離,扶著墨離的肩膀,表露出溫和的語氣問,「如何,沒事吧。」
墨離看著葉棠的眼楮,似乎眸光之中帶著些許的殺意,又看著他注意的方向,是不是剛剛那個女人呢,到底是誰,會讓葉棠那麼緊張呢。
可當她看見葉棠將注意力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那個眼神,卻讓她心疼,「怎麼了,不高興嗎,我沒事的,真的沒事。」
沒事嗎?
小離這樣,是為了不讓我擔心吧,哪有什麼沒事,明明有事,可是
只見墨離拿出紙巾,在葉棠的臉上擦了有擦,帶著溫和的笑容說,像是一個小大人一樣,「我啊,從來到這里,就是受你照顧的,我也似乎已經習慣你的照顧了,可我也忘記了,你也需要照顧的,你也是缺乏安慰的一個人啊,以後,我也可以照顧你的。」
能說出這番話,足以證明墨離是真的長大了,不再是那個躲在哥哥身後的小女孩了。
他最愛的女孩,永遠都是這樣的,永遠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到了很久很久以後,他會發現,原來他的女孩,也有那麼奔潰的一刻,從那個時候開始,便再也回不到那個開心快樂,只有永無止境的噩夢當中。
葉棠听到這句話,默默的笑了笑,模了模她的頭發,「是嗎,原來你也會照顧人啊,我都不知道呢,我是大人,沒關系的,你還在上學,需要照顧是應該的,等以後畢業了,或許就沒人能夠好好的照顧你了。」
墨離腦袋歪著,故而理了理自己的頭發,問,「問你件事情啊。」
「嗯,你說。」
「為什麼你對我那麼好,明明跟你都是素不相識的兩個人。」
素不相識嗎?
葉棠在心里默默的問著,若是真的素不相識,倒也不會這麼累,可是,他們
都有著莫大的聯系啊,不管是八年的那個晚上,還是如今曾經那個
「你當真咳咳,我是說,你很可愛,很善良。」
葉棠原本是想要把事情說清楚,但是話到嘴邊,又改了其他回答的方式。
如若直接告訴她,或許會嚇著她,又或者,會引起那邊人的注意。
因為要保證墨離的安全,在真相沒有徹底大白之前,不能貿然行動。
不光是墨離,還有墨池三年前的真相,和馨蕊的清白,必須得查清。
或者,還有三年前,是誰偷走了墨池的腎,如若要保證墨池三年的安全,就必須把墨池的腎找出來,或者,找到其他與墨池品配的腎.源,也是可以的。
可是說來簡單,做到很難的,別說是品配的腎,就是找到了,也未必能夠同意啊。
「謝謝。」墨離低著腦袋,臉撲通撲通的紅著。
不自主的揪著自己的頭發,一直低著腦袋,沒有再看葉棠。
葉棠原本想看看墨離的表情,是不是真的臉紅了,因為她現在臉上的表情太有趣了。
他輕輕的準備用手觸踫著她的臉,但是被墨離躲開了,然後听見墨離在那說,「你很好,真的,對我真的很好,謝謝你。」
「不用跟我說謝謝,真的。」
我也不希望你跟我說謝謝,要該說謝謝的,應該是我啊,我才是該說謝謝的那一個。
從八年前的那個晚上,你救我那刻開始,我就已經該跟你說謝謝了。
相處那麼久,我不清楚這是不是對你的愛,但是至少,是把你當做我愛人來看待的。
哪怕你對我沒有愛,哪怕沒有。
我也希望能留在你身邊的人是我,而不是別人啊。
「為什麼呢?」
墨離有此一問,為什麼這麼說呢。
看著他認真的眼神,似乎在哪里見到過一樣的眼楮,似乎好像在夢里見到過一樣的場景。
一個年輕僅有十八歲的男孩子,躺在床上,看著一個僅僅只有八歲的女孩子。
可是夢太過于模糊,看不清楚,眼前的男孩子是誰。
到底是誰呢,她不知道,只知道,對他有種特別的依戀。
而這種依戀,僅僅發生在了葉棠的身上,跟他身上的感覺似乎是一樣的。
在長時間的相處之中,逐漸對他產生了依戀感。
葉棠听到她說為什麼,故而沉默了許久,然後抬起頭,說,「我想要什麼,你知道的。」
「也不是,不可以。」
听到這句話的時候,葉棠瞪大了雙眼,扯了扯嘴角,一笑,「我沒跟你開玩笑。」
「小離,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啊,我說,我沒說不可以,我可以試試的。」
只見,看見墨離別過頭,走了過去,不再理會葉棠,「當我沒說。」
說著,葉棠快步追上了面前的女孩子,雙手抱住了女孩,笑著親了親她的小臉,」你說的,可不要後悔啊,當我的女朋友。」
「」
當墨離正要掙月兌葉棠的懷抱的時候,這個時候,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看著他們倆相互擁抱。
似乎覺得有什麼不妥,于是雙方放開了,看著面前的男人,「嘿,看來是許久未見啊,葉少。」
葉棠眉頭緊蹙,似乎是有些眼熟,「OOwen?」
沒有想到多年未見,居然見到了他,Owen,七宗罪之一的傲慢,居然在此現身了。
他現在現身了,那其他幾位成員,應該很快就會現身了吧。
「是我,多年未見,閣下。」
說著,Owen開始行禮著,畢竟在很多年以前,就已經認識了。
Owen的為人比較傲慢,囂張,但是平常,都是以Owen這個名字來生存的。
平常認識的人,都以稱謂來稱呼自己。
墨離在旁看了看,盯著這個面前的男人,「Owen?」
Owen看著面前的墨離,伸出手,眼光毒辣的看著墨離,「墨小姐,您好,我是Owen。」
好像眸光中,帶著些針對性,墨離似乎察覺到了。
「你好,Owen先生。」
一句看似平淡的話語,卻也帶著火藥味。
Owen也是听說,墨家小姐不是嬌滴滴的很嗎,原來並非傳聞說的那麼夸張,原來也有這般不為人知的一面,倒有點意思呢。
葉棠看著他們倆,明暗觀火,眉頭緊蹙著,這兩人,搞什麼鬼。
墨離冷冷撇著嘴,「既然您和Owen先生認識,那我也就不攙和了,告辭。」
說著,便甩了甩頭發,離開了,只剩下葉棠和Owen兩個人。
葉棠懵了,眼楮愣了神,這,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下子就翻臉了。
這個女人,怎麼說變就變?
「閣下」
在旁的Owen叫著葉棠,葉棠嘆了一口氣,看向Owen,說,「你怎麼會來到這里,你一個人來的?你不是在渥太華嗎。」
渥太華,Owen的居住地,隨著跟他來的,還有selve。
和Owen是多年的好友,也是唯一的女性。
而selve,葉棠是認識的,只是有點煩那個女人。
一方面和Owen在一起,一方面纏著他,有點反感。
「selve呢?」
selve?
閣下問她做什麼,不是很煩這個女人嗎。
和Owen在一起的還有一個人,嫉妒,兩方都是多年的伙伴了。
于是Owen撓了撓頭,說,「閣下,我不知道呀,selve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沒出現,我們也在聯系她呢,可是聯系不上。」
聯系不上?
呵,到底是聯系不上,還是跟那個老頭子有緣故呢?
是不是在籌劃些什麼?
葉棠似乎有了換掉selve的決心,于是看向Owen,「你跟selve熟悉嗎,了解嗎。」
「還行吧,不算特別了解,但是有需要的時候,第一時間,會出來。」
「如果我說,我要換了她,如何?」
換?
閣下要將selve換掉,這
畢竟已經相熟了幾年了,雖然比不上自己和嫉妒,但
看著葉棠的表情,似乎有了一定的決定,松下肩膀,嘆了嘆氣,說,「既然閣下已經決定了,自然是遵從閣下的命令了。」
「七宗罪的色欲selve將不再是她,而色欲另外的人選,我相信,你們很快就會遇到。」
「女孩子嗎。」
「是,色欲是七宗罪唯一的女性,一定會比selve的能力更好,或許,你們已經遇見了。」
已經遇見了,到底是誰呢,我們之前有遇到過女孩子嗎。
想了想,似乎沒有吧,好像沒有遇到過女孩子吧,到底是誰呢。
「是嗎,可」
話未完,葉棠便從Owen旁邊路過,Owen看著葉棠離開,腦門一個個的大,「見過」
是誰?
直到葉棠離開,也沒有再多問幾句。
七宗罪,看來是要重新崛起了,以總統府的命令形勢,準備出擊。
葉棠跟Owen說完,便去追墨離的身影,發現墨離根本不在大廳,去會客廳看了下,也沒有。
突然在游輪外面听到了墨離的聲音,看到跟歐陽瑞澤在說話,葉棠在拐角處停頓了一下。
隨後听見歐陽瑞澤在那說,「小離,你哥哥的事情,我有必要跟你說一下。」
「我哥哥?」
忽然,墨離感覺到心髒在不停的狂跳著,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才會讓瑞澤這般嚴肅。
只見,葉棠走了過來,認真的眼神讓人有些害怕,然後對著在那的墨離,喊著她的名字,「小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