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差不多了吧,把正門關上吧,那只布偶貓呢?」
「早就準備好了,嘿嘿。」那男人猥瑣的笑了幾聲,然後去關上了大門。
回來以後,他們就走進了其中一個房間,等到所有人都消失在這里,白梵才帶著郁溱川跳了下去。
「跟在後面,小心不要發出聲音。」
郁溱川點了點頭,兩人朝里走去。
走進那個房間以後,白梵發現這個房間里根本沒有人,她環顧了一眼這個房間,最終鎖定一個方向走了過去。
「這里有一個暗門,你跟著我走。」
「我知道了。」
白梵往前走,走到一個十分不起眼的地方,然後輕輕的摁動了一個地方。
緊接著,就見一個門悄無聲息的打開,郁溱川的表情更加的難看。
白梵沒多看,直接帶著他走了進去。順著樓梯往下走,大概十分鐘左右,又走到了一個門門口。
兩人停在那里,听著里面傳來的人的聲音和貓咪害怕的叫聲。
「老五,刀呢?」
「這兒呢,你要哪個?嘿嘿嘿,我看這小貓適合這個,這麼可愛的貓,就應該一刀直接把它的腿都剁下來。」
「客戶的要求是慢慢折磨,你要是想一刀剁了,你再去拿一只過來,反正貓多的是。」
「也行,等會弄完這個的,我再去選一只,看看是哪一個這麼幸運,哈哈哈哈哈。」
他們的語氣听起來只是稀松平常,但是話語卻那麼的惡毒,在這個黑暗的充滿血腥味的地下室里,人性的惡被放大到了極致。
白梵帶著郁溱川走了進去,就見到一直布偶貓白綁在一個充滿血漬的桌子上,它害怕的叫著,但是這叫聲听在這幾個人的耳朵里只覺得讓他們興奮。
「這貓叫的我越來越興奮了,真想現在就把刀放在它的脖子下狠狠的劃幾下。」
「你忍忍,別跟發情了似的,先把毛拔了,機器架好了嗎?」
「早就好了,我辦事,你放心。」
說完,他嘿嘿的笑了兩聲,「現在開始。」
這句話像是死亡隨後的通知,被綁在那里的貓似乎也感覺到了,它叫的更加的恐懼,但是卻一動不能動。
剛剛找老五要刀的那個人戴著一副白色的手套,他端起一盆滾燙的熱水就往貓的身上潑去,但是下一刻,那盆水忽然一歪,全部倒在了自己的腳上。
「啊啊啊啊啊草!媽的!」
他的兩只腳都和這滾燙的水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哪怕是隔著鞋,也能感覺到他叫喊聲的痛苦。
但是這個地下室的人沒有一個上前關心他,反而都嘲笑的看著他。
「金大光,你沒事吧?是不是年紀大了連盆都端不住了?要是不行你換我來啊。」
「就是,咱這手法也很不錯,我想顧客肯定會喜歡的。」
但是那個金大光沒理他們,只是默默地給自己先處理了一下腳上的燙傷,隨後又倒了一盆滾燙的熱水。
只是這次,他依舊全部都倒在了自己的腳上。
剛剛的疼痛還沒有緩過去,這次直接讓他疼的痛苦的叫了出來。
听著他的叫聲,那幾人笑的更加的興奮,那老五甚至拿起了刀,表情有些躍躍欲試。
「金大光,你不行我就來了,客戶那邊急著要呢。」
金大光強忍著疼痛看了他一眼,表情十分的難看,「不用,我可以。」
「行吧。」老五也沒說什麼,刀依舊放在手上。
金大光緩了一會兒,然後有些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只不過這次他沒去拿那個盆。
他覺得這件事有些邪門,他的手明明端的穩穩的,怎麼就兩次都能準確無誤的倒下自己的腳上?
難道是這幾個人做了什麼?
金大光的視線在他們幾個人的身上掃過,然後低下頭,直接拿起一個鑷子,夾住了貓咪身上的毛。
看到他換了方法,白梵的心中還微微的有些失落,她打算下一次直接倒在他的臉上的。
只不過……看到金大光手里的鑷子,白梵似是想到了什麼,勾了勾嘴角。
一旁的郁溱川看到她臉上的笑容忽然身上有些發冷,但是卻有一絲爽快,這樣的人,就算死了也不過分,死之前,也要嘗試一下他們所虐待的動物死前所經受的痛苦。
白梵沒注意到身邊人情緒的變化,她的手微微的抬了抬,那馬上要落在貓咪身上的鑷子忽然被抬起,然後就在金大光驚恐的目光中,他用鑷子夾在了自己的頭發上,然後猛的一個用力,直接薅下來一塊兒自己的頭發。
「啊……」
金大光的再次痛苦的叫了一聲,周圍那幾人又笑了起來。
「金大光,你怎麼回事啊?怎麼還夾自己了?」
「我……我沒有,是我的手自己……」
「你的手不是你自己控制的嗎?難道是我們逼你的啊?你要是不行就快點下來,我來,拔個毛都磨磨唧唧的,也不知道那個顧客是個什麼愛好,竟然還要把貓毛給薅掉。」
「你來,你來。」金大光往後退了幾步,半點不敢再靠近那里。
見到他這樣一副樣子,老五嫌棄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就走到了貓的面前。
那貓嗷嗷的叫了幾聲,就見老五邪惡的笑了幾下,伸手就要踫到貓。
但是下一刻,他的手忽然收了回來,往自己頭發上抓取。
然後在其他人震驚的目光下,他也用力的把自己的頭發薅掉了一大塊。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個女孩兒一臉驚恐的看著他,她手指著老五,驚慌的看著身邊的人。
「金大光和老五怎麼回事?他們怎麼都……是不是和老三有關,那個視頻是真的是不是?它們來報仇了是不是?」
「瞎說什麼?」之前那一身黑衣的人不知道從哪里走了出來,看著這幾人。
「視頻還沒拍完?」
「沒有,不……是沒有辦法開始,金大光的腳和老三的頭發……大哥,這……」
「殺了那麼多只狗,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怕什麼,它們活著的時候你都能把他們捆在那里剁了腳割了肉,死了有什麼可怕的,膽子小的以後就不要再來這里,但是誰要是把這里的事說出去,就別怪我晚上去敲你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