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君笑著看著她,把她那些小心思盡數看在眼里,不過他並沒有在意,不過是伸個手而已。
「當然,你忘了,我們的關系嗎?」
玄君的頭微微的低下,充滿誘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緊接著,耳朵上就感覺到一陣的濕潤。
沒過一會兒,密密麻麻的聲音響起。
……
楊恩婷走後,容清就給白初淮發了信息,不過那個時候他正在忙,過了兩個小時才看到,看完容清發的消息,他整張臉都黑的不行。
「老郭,我先回家了,家里有事。」
他皺著眉頭打開了一間辦公室的門,說完就要走,卻被人拉住。
就見那個老郭一臉心疼的看著他,就像看一個從小孤苦伶仃自己長大沒人疼愛的孩子。
「初淮,家里要是有事兒,就給哥打電話,哥雖然沒多少錢,但是哥有愛心,哥有非常非常多的愛心可以給你。」
說完,他就要上去抱住白初淮,但是白初淮卻先他一步躲開。
「你有完沒完?我有事,我先走了,公司要是有急事再給我打電話,沒有急事別找我。」
話音落下,就見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只留下老郭自己一個人在那兒抹著眼淚兒。
白學明是和白梵同時回到家中的,他們到家沒幾分鐘,白知南和白思思也回來了,只不過家里的氣氛有些緊張。
也說不上是緊張,只是白梵一直皺著眉頭,看著桌子上的那枚玉鐲。
「媽,你說是那個叫楊恩婷的拿過來的?」
「是啊,怎麼了?」見到女兒這幅樣子,容清也有些不明所以,「今天下午那個叫楊恩婷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來到咱家了,我和你爸還沒反應過來呢,人就坐在咱家客廳的沙發上了。」
白梵沒回答,將那枚玉鐲拿起,定定的看著和它。片刻後,手將其放下,表情有些生氣。
「以後不要讓這麼人進家門,她和白歆然搞在一起了。」
白歆然和那條蛇在一起的時間長了,身上都是蛇腥味,楊恩婷也沾染上了,就連著玉鐲,都帶著這一股味道。
話音落下,就見容清看向白初淮。
「這個楊恩婷是怎麼回事?」
白初淮沒回答,只是臉色不大好看,「媽,你放心,她以後不會再過來。」
「不是她想不想過來,而是白歆然讓她過來。」
說完,白梵就把這枚玉鐲扔進了垃圾桶里,抽了一張紙將自己的手細細的擦了擦。
「這幾天我在家里,等把白歆然解決好了我再回學校。」
容清並不太在意白歆然的事,相反,她更開心白梵這幾天在家,她高興的應了一聲,然後看向白思思。
「思思,你這幾天也在家住,和你姐姐一起。」
然後視線看向白思思旁邊的白知南。
「你回學校給你妹妹們請個假。」
白知南︰……?
雖然有楊恩婷這檔子事,但是並沒有影響白家人的好心情,就連白初淮的眉眼間的笑意都多了一些,晚飯自然又是白思思做的,過了好久又吃到白思思做飯,一家人都開心的不行。
當天晚上,白梵和白思思就留在了家中,而白知南在吃完飯以後就被趕回了學校。
‧
寬闊的馬路上,周圍只有路燈亮著,偶爾只能听見一兩聲車鳴。
玄清獨自一人走在路上,一只手里拎著她剛剛在超市里買的東西,一只手拿著手機,正在和王志平打電話。
王志平最近在外地拍電影,已經離家兩個多月了,正好拍完一幕,有時間給妻子打個電話,兩人正濃情蜜意著,忽然,玄清往後一轉,一道影子站在那里,她身後五十米。
她的視線看著那個影子,目光微冷,但是聲音依舊很溫柔。
「老公,等下我給你打回去,有個東西忘買了。」
「好,那你快點,這麼晚了,早點回家。」
囑咐了兩句,王志平就掛斷了電話,而玄清則是一臉的凝重。
「誰?」
她看向那邊,心中不斷開始假設,最好只是普通的人類,如果是特殊部門的人,那自己一定要快點跑,只要跑了,以後就還有機會回來找王志平。
听到她的聲音,那個人影動了動,漸漸的朝她走過來,隨著路燈的光落在他的身上,玄清凝重的神色收回,瞬間變成了驚喜。
「玄君?你怎麼在這里?」
玄君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臉上掛著可愛的笑容,如果白歆然在這里,她一定會覺的玄君大人瘋了才會這樣子。
「姐姐,我來找你,你走了好久都沒回來,我想你了。」
玄君將自己的額頭抵在了玄清的肩膀上,重重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整個人都覺得滿足和放松。
他的雙手環抱住玄清,微微用力,惹得玄清笑了一下。
「都多大了還這麼黏姐姐。」
「姐姐,按照人類的年紀算,我才剛成年哦。」
話音落下,他看到了地上的袋子,「姐姐去買東西了,現在要回家了嗎?」
「嗯,你現在住在哪里,什麼時候來到這里的?族里怎麼樣?」
玄君一一回答著她的問題,看起來十分的乖巧,沒一會兒,兩人就走到了玄清和王志平的家門口。
「快進來吧,我現在住在這里,你姐夫出差了,等他回來再請你吃頓飯。」
姐夫?
玄君要邁進去的腳步一頓,視線瞬間變得冰冷,他快速的打量了一下整個房間,在看到有許多男人用的東西以後,他的雙拳緊緊地握起,似是在壓抑著自己的怒氣。
放下東西的玄清看到玄君還在門口,愣了一下,「怎麼不進來?」
她的話讓玄君回過神來,斂去了剛剛的神色,他看起來乖順的走了進去。
「姐姐,那個男人他……是人類嗎?」
提起王志平,玄清的臉上帶了一絲甜蜜的笑容,「是。」
「那他知道你……」
「他不知道,你到時候見到他的話什麼都不要說,知道嗎?」
听到她的語氣,玄君的心中飛快的閃過一絲殺意,但是人不在這里,他也只能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