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發送出去,郁溱川想了想,就收起了手機。
剛放下,手機卻又響了起來,清冷的眉眼瞬間怠掛上了笑意,但是在看到來電人姓名的時候,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
「喂,三哥,我來了,你猜誰也來了,唉你肯定猜不到……」
「秦明旭。」他揉了揉眉心,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唉,你怎麼知道的,真沒意思,三個你在哪兒啊,你讓宋亭來接我們一下唄,我倆在機場呢。」
「等著。」
說完,郁溱川就掛斷了電話,又打開了和白梵的對話框,但是並沒有任何的消息傳來。
此時被人惦記的白梵剛剛和葉豐他們踫頭,葉豐看見三人手里拿著些餅子,頓時有些驚訝。
「這是?」
「那個女人給的,那個仙人。」白梵將手里的餅子遞出去,「你們吃吧,沒毒。」
接過她手里的東西,薛子赫就大口的咬了一口,確實很好吃,他和杜明謙三兩口就吃完了,葉豐停在半空的手收了回來,看著自己的師妹。
「衛可,你怎麼了?」
「沒沒……」衛可悄悄看了一眼白梵,覺得那個小鳥的事還是偷偷的和師兄說比較好。
薛子赫和杜明謙吃完以後,已經走到了白梵的身邊。
他們剛剛也沒有只站在原地等著他們回來,反而是下了山,和其他人一樣去找尋龍村的人攀談,不過結果和昨天晚上一樣,依舊沒有人理他們。
不過他們也並不在意,他們去找村民,只是為了不讓他們發現少了幾個人而已。
「師姐,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去探靈山。」
一行人朝著探靈山出發。
探靈山在尋龍村的東北部,他們現在所在山為尋龍山,尋龍村也是因此而得名,但是探靈山卻比尋龍山更加的出名。
因為探靈山上,有著很多的秘密。
他們朝東北方向去走,路上洛凌已經把今天察覺到春瑩的異常說給了靈雲觀的人和自己的師兄們听,他們的表情雖然有些凝重,但心里也有些開心。
這些信息,目前只有我們知道,別的道觀還在傻傻的想要和尋龍村的人交流呢。
越往探靈山那邊走,信號就越差,一直到了山腳下,他們的手機已經完全沒有了信號。
「師姐……」洛凌此時渾身發冷,整個人哆哆嗦嗦的,和別人很不一樣。
「師妹,你怎麼了?」薛子赫見到她這幅樣子,連忙扶住了她,「你的手怎麼這麼冰?」
「我……我不知道。」洛凌的聲音十分的虛弱,「我好冷……」
「白小……師姐……您來看一下洛凌。」薛子赫著急的看向白梵,急的連敬稱都說了出來,但是並沒有人發現。
白梵走到了洛凌的面前,看了一眼她的臉色,拿起她的手,在她的掌心畫了個符。
「沒事,她感覺到這座山的氣息,身體承受不住。」
「這座山有什麼不一樣嗎?」
「有,山里有東西。」
「那我們……」薛子赫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靈雲觀的人。
他知道白小姐肯定會護住太玄觀的,但是靈雲觀的……
「沒關系,一個小東西而已。」
白梵的語氣一點兒都沒把那個東西放在心上,薛子赫也就沒有那麼的擔心,在白梵畫完符咒以後,洛凌的臉色也漸漸地恢復了正常。
靈雲觀那邊的人沒說什麼,但是看向白梵的目光都有些變化。
他們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了葉豐和衛可之前的感受,這太玄觀,是一點兒都不需要他們照顧的。
師傅真的是多慮了啊!
洛凌恢復正常以後,一行人便朝山上走去,而此時尋龍村外,各個道觀的負責人此時坐在一個山洞中,處境沒比自己觀中的弟子好多少,很多人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他們的面前有幾個類似于大屏幕之類的東西,是一個法器,可以看到觀中弟子們現在的處境。
在看到自己觀中的弟子還在尋龍村想和那些村民打好招呼,而太玄觀和靈雲觀的人已經去探靈山了,他們就有些著急。
那紫陽宮的明一冷哼一聲,看著和長青坐在一起的靈雲觀的良平道長,「靈雲觀還想幫一把太玄觀,誰知道現在靈雲觀竟然要跟在太玄觀的身後撿糖吃,真是笑話。」
這話一出,長青頓時笑了出來。
「我看明一道友很閑啊,閑的話不妨多給自家弟子念念經,他們現在還在尋龍村里晃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你……」明一眼楮一瞪,一副怒火噴張的樣子。
「有些人真是空長年紀不長腦子,那腦子好像是被驢踢了一般,以前的交情好是好,但是時間也是在變化的,人也是在變化的,更何況,有些人不僅不承認自己識人不清,還繼續替做錯的人說話,也不知道我們道協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在!」
長青這一番話說的可謂是擲地有聲,不少在心里偏向太玄觀的人此時都用一種不太友善的目光看著明一。
明一抬起一只手指著長青,氣得都有些發抖。
「油嘴滑舌!簡直是油嘴滑舌!」
怪不得金鵬兄會栽在這太玄觀的手里,這長青的嘴簡直是狠辣,黑的也能說成白的。
「我油嘴滑舌?我還說你瞎了一雙狗眼……」說到這,長青頓了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算了,我不能糟蹋狗。」
「你……你……」
長青卻沒再理他,做回了良平的身邊。
「良平道友,你別听這人的話,這女孩兒是我大徒弟,雖然擔著這麼個名號,但是她天賦極高,很早以前我就沒什麼可教給她的了,所以我就讓她外出歷練,也是最近才回來。」
「原來如此。」良平的嚴重閃過一絲羨慕之色。
雖然白梵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能力,但是光是那一只小鳥,就能看出她的天分到底有多好。
「沒想到,倒是我靈雲觀撿了個便宜啊。」他笑呵呵的說出這句話,沒有一絲的不高興。
長青見狀,也把提起的一顆心放回了肚子里。
他們太玄觀,真的不適合和人交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