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古老家族,韓騰雖然無法直接搭上話,不過還是可以托一些關系打听消息。
華夏古老家族那邊本身也是有著自己獨特的聯系渠道,甚至人家內部還能懸賞,他們的人也很少會在外界走動。
最讓韓騰擔心的就是,陳峰是華夏古老家族出來的。
既然排除了這個選項,韓騰自然就不擔心了,立馬指示手下代言人馬安平動手。
對付能源後勤保障局副局長葛戰,韓騰不得不慎重,只能動用一些計謀。
不過,對付陳峰,韓騰根本就沒有放在眼里!
「好的,騰爺,我馬上安排!」
別墅這邊的馬安平鄭重的回了一聲。
既然韓騰都說得這麼篤定,馬安平自然不敢再問下去。
掛斷電話,馬安平則在思忖到底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不過,讓馬安平郁悶的是,好像陳峰從始至終都沒有聲稱自己是省城的。
最開始說陳峰是省城的好像還是徐家的老大徐景提的,然後郁母才提出陳峰在省城有關系。
想到這里,娛樂大亨馬安平打算給徐景打個電話,至少要問問情況。
由于兩人有共同的敵人,馬安平也不擔心徐景瞞著自己。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喂!」
發現是馬安平打來的電話,特護病房中的徐景還是非常郁悶。
雖說,馬安平事後也親自過來看望,不過他自己的腿是馬安平的人打斷的是事實。
最為重要的是,他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報仇,馬安平得罪不起,陳峰更得罪不起。
「徐家老大,現在傷好點兒了嗎?」
娛樂大亨馬安平直接稱呼徐景為徐家老大,倒不算托大。
無論是從地位,還是從輩分上來說,都是夠的。
「多謝馬爺記掛,暫時恢復的不錯!」
特護病房中的徐景郁悶的回了一聲。
實際上,哪里是恢復的不錯,他的一條腿已經徹底殘廢了!
「嗯。」
馬安平聞言淡淡的點頭,他打電話本來也不是問病情的,「是這樣的,當時在現場你說那個陳先生是省城來的大人物?這樣說,你有什麼依據?!」
「依據?」
听到這話,特護病房中的徐景一陣無語。
當時弟弟徐天過來的時候,徐景確實記得自己喝斥過弟弟,聲稱陳峰是省城來的大人物。
不過,那全部都是基于馬安平的表現判斷的,現在馬安平反倒問自己依據?
這不是搞笑嗎?
「馬爺,我對那陳先生一無所知,記得他問起,你給騰爺帶消息,我才明白他省城那個層面的!」
特護病房中的徐景算是如實說了。
听到這話,娛樂大亨馬安平已經臉色無比鐵青。
現在,馬安平總算是搞明白了,很可能自己一開始方向就錯了。
至于郁母聲稱陳峰在省城有朋友,可能也僅僅是有朋友而已,不過陳峰本人並非是省城的。
陳峰的朋友只是剛好接觸了房地產方面的消息面。
想通了這個環節,馬安平頓時氣憤的直拍大腿。
「馬爺,你這是?」
特護病房中的徐景更是不解。
現在回味起來,徐景覺得馬安平打這通電話不同尋常。
「徐家老大,咱們都上了那陳先生的大當了,實不相瞞,騰爺那邊的調查結果已經出來了!那陳先生並非是省城的人,只是臨時過來收古玩的,可能是私下里招募了一些人手罷了!」
別墅中的馬安平頹然的對手機說道。
之所以馬安平決定透露一些,那是因為知道徐景對陳峰非常怨恨。
既然如此,馬安平想要讓徐景作為炮灰,先去找陳峰試驗一番。
「什麼?!!」
特護病房中的徐景臉皮一陣抽動,整個人看起來萬分恐怖。
徐景實在接受不了這個結果。
如果早點兒得知這個消息,徐景覺得當天自己跟馬安平聯手,就能夠干掉陳峰。
那時候,自己何必付出斷一條腿的代價?
「騰爺,我看你打算動手了吧?如果你想要動手的話,我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不過讓我單獨動手,那就別想了!」
就在這時,手機中傳出了徐景陰測測的聲音。
听到這話,別墅中的馬安平頓時月復誹一聲,顯然也覺得自己小覷徐景了。
「那行,我做了部署之後,會再聯系你!」
交代一聲,別墅中的馬安平直接掛斷電話。
而陳峰這邊自然不知道這個結果,正在前往下一個地點收購古玩。
這回古玩的所有者是工地上開挖掘機的司機師傅,是大區域負責人馮全好不容易打听到的。
很快。
陳峰等人就來到了一處工地上。
而馮全已經在打電話聯系,不一會兒一個戴著工帽的男人走出。
而陳峰已經在打量對方,挖掘機師傅的年齡不大,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出頭,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胖。
唯一讓陳峰印象深刻的是,那頭發油得能炒一盤菜。
看起來,這人倒是挺憨厚的。
「你們能稍等我一下不?我已經在請假了。」
就在這時,眼前的挖掘機師傅有些為難的看了陳峰一眼。
「沒問題!」
陳峰肯定的點了點頭。
只要有古玩,別說讓陳峰多等一會兒了。
就算是多等兩天也行。
由于喝老道提供的中藥,女兒那邊手術都可以省了,至少醫生建議是再觀察觀察。
要知道,人體是有免疫系統的,是有一定的自愈能力。
而老道的中藥就是調理人的五髒六腑,讓人的身體處于巔峰的狀態。
這樣一來,陳峰反倒是不急著回去了。
現在自己商業帝國的第一筆啟動資金已經有了不少。
等這趟回江州,陳峰會立馬開始布局商業。
眼下,陳峰自然不介意再多賺一些錢出來。
此時。
見陳峰同意,挖掘機的師傅才松了一口氣。
等接了一通電話,挖掘機師傅得知徹底請下了假,頓時帶著陳峰離開眼前的工地。
「我們現在是去??」
發現挖掘機師傅要打車,陳峰不解的問了一嗓子。
「我是挖工,自然是好幾個工地跑,我們宿舍沒有在這里,還有一段距離!」
眼前的挖掘機師傅汗顏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