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郁家餐廳中的徐天猛地咬牙,「既然如此,陳先生請開個價格吧!」
眼下的徐天聲音中都有了不少怒氣,只不過臉色沒有表現出來。
這些年,隨著景天集團發展,不知道多少人成為了炮灰。
現在,在徐天的眼里,如果調查過後陳峰沒有背景,那麼陳峰絕對是那個死得最慘的!
眼下。
為了離開,徐天自然不好那麼表現出來。
至于一旁的楊雪婷同樣好笑的看向了徐天。
跟陳峰這麼久,楊雪婷顯然看穿了陳峰的用意,知道他不會那麼輕易放過徐天。
可是,這徐天簡直是個悲劇,壓根就沒有發現當中的問題。
即便是顏竹韻,仍舊嘴角噙著笑容,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而許闖和李二已經自顧自的走到了門口,顯然有攔門的架勢。
袁剛的人手自然不用多說,早就準備好了。
只要陳峰一聲令下,他們就可以迅速將眼前的徐天給拿下。
「看來,在徐老板眼里,一切都有價格啊?將人給打傷有價格,是不是事後報復也有價格?」
陳峰聲音中的冷漠再提高了兩分。
這話一出,眼前的徐天心里咯 一下,一下子有了不妙的念頭。
因為,陳峰已經說得非常直白,點出了自己事後有可能報復。
听到這話,徐天連忙表現得人蓄無害一些,「陳先生說笑了,我怎麼可能報復??」
「再說了,那全部都是這些手下不長眼楮,將陳先生的朋友給打傷,不過陳先生已經教訓過了!」
眼前的徐天硬著頭皮嗤道。
不過,徐天全程不提冥爐的事情。
畢竟,冥爐本身就是徐天做得不地道,根本沒有辦法推卸出去。
最為關鍵的是,跟對付郁父不同,冥爐是直接對付陳峰,徐天巴不得陳峰忘掉。
「既然如此,那我這些朋友同樣有可能不長眼楮,不小心打斷徐老板的腿腳什麼的?!」
此時,陳峰笑眯眯回了一聲。
這話一出,袁剛的手下瞬間向前逼近。
至于徐天帶來的保鏢顯然打算攔截,不過袁剛帶來的人手實在太多,直接將對方給擠在了外圍。
那些人手也不敢動手,只能僵持著。
都是做領工資的差事,他們自然不會為了徐家兄弟拼命。
很快。
徐天就被蠻橫的押在了地面上。
「不要!」
「陳先生,希望你能賣我一個面子。」
「我大哥徐景在道上一向吃得開,朋友非常多!」
眼前的徐天非常驚恐,不甘心的嗤道。
「哦?」
陳峰聞言嘴角劃過一抹好笑,當即提醒道,「既然如此,那就動手吧,讓我看看,到底多吃得開!」
這話一出,袁剛的人手瞬間出動,其中一人猛地掄動手上的棒子,全部砸在了徐天的一條腿上。
等停下手的時候,徐天的那條腿已經皮開肉綻,看起來比董秘書受傷的腿還要恐怖。
發現徐天跟自己一個下場,董秘書心中只有僥幸,看來陳峰沒有看人下菜碟,對誰動手都一樣。
「啊~」
地面上的徐天則在撕心裂肺的慘叫,不停打滾。
「希望你能長一個記性,不要再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陳峰聲音冰冷的提醒,「滾吧!」
「還不將我給抬出去??!」
地面上的徐天頓時萬分惱火,向自己帶來的保鏢喝斥一聲。
自己帶來的保鏢從某種程度來說,已經不少人了,不過剛才根本就沒有敢動手。
不過,徐天也明白,就算動手也不會有任何作用,肯定是被陳峰的手下給干掉。
此時。
徐天的手下慌忙上前,七手八腳的將徐天給弄了出去。
在得到陳峰的默許,他們同樣將董秘書給帶來了出去。
兩人一時間全部被抬上了勞斯萊斯轎車的後排。
「啪~」
徐天毫不留情抽了董秘書一個耳光,「你不是說過來賠罪嗎?」
勞斯萊斯轎車已經在行駛,向最近的醫院趕去。
不過,車上的徐天卻毫不留情向董秘書喝斥。
如果知道陳峰這麼狠辣,徐天壓根就不會親自過來。
在徐天看來,自己龜縮在自家公司,陳峰顯然無法沖破層層屏障,來找自己的麻煩。
「老板,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那陳先生還沒有動手,我也不知道他這麼沒有顧忌!」
就在這時,董秘書臉上露出了一個倒霉催的表情。
換句話說,董秘書同樣覺得徐天過來賠罪,事情就能了了。
畢竟這年頭大家都有顧慮,能不得罪人就不得罪。
不過,董秘書也看明白了,陳峰根本就沒有顧慮。
「操!」
徐天頓時無比頹喪。
如果不是對自己這個人手信得過,單單他找施老三出問題,徐天就不可能放過他。
不過,現在徐天斷了一條腿,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老板,現在我們怎麼辦?」
董秘書非常憋屈的看向了眼前的徐天。
「媽的,先去醫院再說,等給我大哥打電話,讓他聯系娛樂大亨馬安平。」
「我們正在給馬安平建夜總會,可以給打個折扣,讓他幫忙擺平。」
「就算有身份又如何?」
「難不成他還能比馬安平厲害?」
「听說,馬安平可是跟省城里面的人有聯系!」
勞斯萊斯後排的徐天面容扭曲。
「好!」
董秘書聞言臉上同樣露出瘋狂的神色。
既然是娛樂大亨馬安平出面,相信陳峰肯定要死翹翹了。
相對來說,董秘書受傷的時間更長,一直在忍受疼痛,基本上要將陳峰給恨死了。
眼下,董秘書自然希望陳峰被報復!
最好報復非常狠辣。
與此同時。
郁家的餐廳內。
眼前的郁金金含情脈脈的看向陳峰,「英雄哥,謝謝你,多虧了你,要不然我們都知道怎麼辦是好了!」
「呵!」
陳峰聞言有些尷尬的攤了攤手,「舉手之勞,再說了,我也不是沒有收獲,好歹收了一個古玩!」
說這話的時候,陳峰指了指一旁的銅爐。
「可是,你不是說這東西不吉利嗎?」
有些猶豫的問了一聲,眼前的郁金金甚至也覺得這銅爐有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