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楊雪婷等人打算去逛苗田這邊的古玩市場。
要知道,每個地方都是有自己的古玩特色街,苗田同樣不例外。
甚至,苗田的古玩特色街比江州更加規模龐大,已經形成了大市和小市。
不過,既然龐大,也代表了難以約束,假貨泛濫!
當然,也有一些口碑的攤位!
昨天晚上楊雪婷等人就跟陳峰等人說過,顯然就打算去古玩的特色街。
房間的袁剛有些凝重的提醒道︰「陳先生,似乎外面監視的人還沒有離開,如果去古玩街恐怕……」
袁剛擔心的是那地方魚龍混雜,根本就沒辦法防備。
到處是生面孔的情況下,你不確定到底哪個人手上可能有武器。
到時候可能是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然後就可能被人捅一刀,可以說是萬分危險。
「無妨!」
「既然他們跟著。」
「我們就想辦法,甩掉他們。」
「反正他們又不可能知道我們去什麼地方。」
「或者說,我們同樣可以將其中一撥勢力給引出來。」
「最好當著對方的面,將另外一撥勢力給干掉,這種情況下,可以讓對方平靜兩天。」
陳峰笑眯眯嗤道。
「那好!」
袁剛聞言鄭重的點了點頭。
通過經驗,袁剛顯然明白,陳峰這個方案是可行的。
「歐耶!」
眼前的顏竹韻一听頓時比劃出一個勝利的手勢。
這小妞顯然是閑不住的性格,哪里有熱鬧就喜歡去什麼地方。
于是。
陳峰等人開始收拾東西下樓。
通過電梯,陳峰等人下到了一樓大廳。
酒店的經理親自幫忙開門。
陳峰等人在路過的時候,許闖當即向酒店經理交代道︰「我們房間要是再進去什麼人,拿你是問!」
「先生放心,絕對不會有這種狀況發生。」
身穿西裝的酒店經理一下子冷汗就冒出來了。
他已經打算親自去監控室查看監控了,絕對不能出任何紕漏。
之前在離開的時候,龍管家就親自交代下來,可以說,酒店所有安保力量都在保護陳峰的房間。
龍家擔心的賊婆的人再過來,到時候賬算在龍家的頭上。
龍家可不想當這個冤大頭。
在酒店經理恭敬的目光下,陳峰等人已經上了商務車。
上車的時候,袁剛已經詳細向陳峰指出了跟蹤的敵人的具體位置。
「陳先生,我們是甩開跟蹤的人,還是直接將他們帶到偏僻的地方,然後趁機干掉他們?」
袁剛好奇的看向陳峰。
「還是干掉其中的一撥人吧。」
「當然,也要看他們上不上當,如果他們一直跟著!我們就甩掉他們。」
陳峰認真的嗤道。
這倒是陳峰沒有說錯。
一旦前往偏僻的地方,敵人要是在暗處不出現,根本就沒有辦法。
為今之計,只有將敵人給引出來,才有徹底盤敵人的可能。
「好!」
袁剛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已經拿出對講機安排了。
于是。
陳峰就在車上閉目養神。
不過,陳峰仍舊能夠發現車子開得非常緩慢平穩。
這讓顯然是給敵人出手的機會,讓敵人隨時能夠安排人手跟上。
最終,陳峰等人要去的地方在郊外,是一個景點的路線,不過陳峰等人顯然不會去那水上樂園。
如果敵人還是不現身,自己一撥人就要離開。
至于敵人突然出現暗殺自己一撥人,陳峰是不擔心的。
無論是賊婆還是薛家,他們的目的都非常明確,古玩!
不過,在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綠燈的時候,真有兩輛商務車猛地圍了上來。
這倒是讓陳峰為之一愣,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
「砰砰砰!」
從商務車上下來的大漢敲了敲陳峰等人的車玻璃。
由于將陳峰等人的車給前後別住,他們顯然也不擔心陳峰等人跑掉了。
「怎麼辦?」
袁剛有些猶豫的看向了陳峰。
按照袁剛的意思,現在跑得話,勉強可以跑掉。
畢竟商務車是改裝過的,想要撞開前面的車顯然沒問題。
由于這地方比較偏僻,袁剛顯然不敢讓人手跟得太近,那會徹底暴露。
也就是說,現在手下趕過來,最起碼都要三四分鐘的時間,現在下車難免會有危險。
「沒問題,下車!」
陳峰無所謂的提醒道。
只要敵人不是報復,陳峰根本就沒有必要擔心。
更何況,車上又不是沒有人手,就算堅持一段時間也不成問題。
「好!」
對待陳峰的話,袁剛是沒有任何質疑。
于是,袁剛當先拉開了車門,然後保護著陳峰下車。
至于楊雪婷等人覺得也沒有留在商務車里的必要,畢竟自己這方人手太少,不可能分散開來。
一旦遇到突發狀況,陳峰等人可以瞬間防守,如果楊雪婷等人還在車里面就危險了。
那種情況下,敵人可能會果斷的攻擊商務車,讓陳峰等人不得不動手去救。
就在這時,後面那輛商務車猛地拉開車門。
車上走下一個獨眼龍的女人!
這女人身穿一套黑色的風衣,衣服里面鼓鼓囊囊,看起來里面全是武器,不過她身形倒是不胖不熟。
引陳峰注意的是,這人臉上的皮膚黝黑,甚至還有一層老繭。
臉上出現老繭,陳峰還是第一次見。
這人正是滕靜!
而陳峰不知道的是,那並非是老繭,而是一種病。
原本,陳峰還覺得對方不可能是報復的,沒想到打臉太快。
既然滕靜出現,就說明她是過來幫滕家報仇的。
畢竟整個滕家都覆滅在陳峰的手里。
至于身後的人手,陳峰不相信是滕家的人,這些人很有規矩,至少跟陳峰見過的滕家人不同。
陳峰認為,他們都是薛家的人手。
薛家為何會堅定幫滕靜,這是陳峰一直沒有弄清楚的地方。
「陳先生,你可認得我??」
就在這時,眼前的滕靜冰冷出聲。
听這聲音,滕靜恨不得將陳峰大卸八塊,有著歇斯底里的憤怒。
「認識,不就是滕靜嗎?」
陳峰聞言嘴角掛著淡淡的好笑。
「既然如此,你為何干掉了我整個滕家??」
滕靜目光陰毒的盯著眼前的陳峰。